“是啊!我也注意到了!”陸在行微笑着點頭道,“這一方面得益於華京的好政策。扶貧工作幾十年來,前期打下了一些不錯的基礎,但是力度從未像現在這麼大。”熊旗也點頭:“咱們以前的原書記,在全力以赴的推動這項工作,他心裏一直裝着百姓、想着百姓。我們這些後進的人,唯有以其爲榜樣、砥礪前行啊!”
“只要我陸在行能做的,我一定全力以赴支持、配合熊書記!”陸在行心有慼慼焉,話題一轉道:“熊書記您到了江中後,也幹了那麼多實事、好事,各級黨員幹部和老百姓都看在眼裏、深有感觸啊!在結對幫扶工作中,對寧甘的幫助也是實打實的!要是沒有我們江中注入大量資金,寧甘的基礎建設肯定沒有這麼快;此外,要是沒有將古翠萍、蕭崢、管建軍等一批優秀幹部派出去,寧甘的幹部隊伍當中,恐怕也形不成如今的鮎魚效應。今天,古翠萍同志向我彙報,蕭崢同志在西海頭上任市委常委之後,又配合他們市委陳青山同志,掀起了‘掃黑除惡百日大行動’!會和盤山市的管建軍同志打配合戰!到時候,六盤山區的黑惡勢力一掃清,那就會呈現出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六盤山,一個社會正氣、安居樂業的寧甘了!”
“我們派出去的同志,一個個可都是精兵強將啊!”熊旗頗有感觸地道,“確實是爲寧甘做了一些好事,啃了硬骨頭!”陸在行也頗爲激動道:“將在外,不好召回。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捨不得這些同志啊!”“誰捨得呀!”熊旗目光也是盈盈,“我們這些做領導的,也往往要到幹部出去之後,才發現那都是些寶藏幹部!”陸在行笑着道:“還好,我們江中幹部的儲備還是相當豐富的,但能用的得趕緊用起來!”熊旗道:“在行同志,你提醒得不錯。我今天就催一催司馬越同志,讓他要早點拿出下一撥幹部調整的方案來!”
“這最好了!”陸在行道,“熊書記,還有一個好消息,雖然不是大事,也要向熊書記彙報一下。”熊旗笑了下:“現在,只要是好消息,都愛聽啊。我們這些當領導的,壓力越來越大,需要一些正向激勵啊!”陸在行道:“我們援寧幹部中的管建軍,家庭本來是挺困難的,媳婦沒工作,常年照顧臥牀不起的公公和兩個小孩子。蕭崢同志讓他的一箇中醫朋友幫忙,用古法鍼灸術,幫助管建軍的父親重新站起來了,老爺子身體在逐漸恢復之中,爲管建軍的家庭減輕了一個大負擔!”
“是嗎?中醫裏現在還是有一些高手的!”熊旗道,“我們現在主要是依靠西醫,對傳統醫學的精髓,瞭解不多、支持不多,看來這方面還是要重視起來,加大扶持力度。”陸在行道:“是啊,西醫是科學、中醫也是科學。對醫學事業的支持,我們應該支持海納百川、中西合璧、齊頭並進。”熊旗道:“你這個說得不錯,甚至可以寫入明年的政府工作報告中。”陸在行道:“我這些想法,都是剛剛在跟熊書記聊天中,受到了啓發才迸發出來的!”熊旗笑道:“在行同志,你這就太謙虛了,我知道你是有想法的人!”
這時候,熊旗的手機響了起來,熊旗一看,笑着對陸在行道:“是寧甘省姜魁剛書記。”陸在行道:“是嗎?那熊書記您接電話,我先回去?”熊旗卻將手掌往下壓了壓,道:“沒有關係的,你不用迴避。”陸在行只好留了下來。
熊旗接通了電話,姜魁剛是來感謝熊旗寄給他的“龍井紅茶”的,同時還感謝了江中派出的幹部,“熊書記,您支援給我們的幹部,到地方上工作的,都在扛大纛、舉大旗啊!”熊旗笑着道:“這主要也是姜書記信任的結果啊!”姜魁剛道:“主要還是熊書記派來的幹部,過得硬!熊書記,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啊!目前援寧幹部還有一批幹部在指揮部裏,我想膽子大一點,給他們一些掛職的職務去發揮作用,不知是否合適?”熊旗道:“幹部在你那裏,還是要靠姜書記去磨礪。只要姜書記信得過,就用起來,也是替江中鍛鍊培養幹部啊!”姜魁剛的聲音中都帶出了笑來:“熊書記就是大氣啊,有你這句話,我就沒什麼顧慮了!熊書記,我啊,給你也寄了些八寶茶和枸杞過來,平時多喝喝,養肝強腎,補一補!”熊旗笑着道:“那就多謝姜書記了!”
熊書記的這番話裏,似乎包含着許多深意。讓陸在行一時無法用言語表達內心的感動,他也只能抿嘴,認真地點了下頭,使命在前、不敢怠慢,隨時準備以身軀和智慧,扛起重任,奮進不息!
吳志源回到辦公室,心情是不好受的。爲了基層的郝琪同志,吳志源不顧鹿濤桂的惱怒,在姜書記面前,說出了真話。自己說的“我們都要爲自己的話負責,我想,鹿部長你也一樣”“我們作爲組織部的領導,還得對每一位幹部負責,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這兩句話,針對性太強了!
他這話一說完,鹿濤桂整張臉都變了,正要怒斥吳志源這個副部長。然而,姜魁剛書記卻先批評吳志源了:“志源同志,你是怎麼說話的呢?!你們鹿部長肯定是說話負責任的嘛!對幹部也肯定是關心的嘛!難道,你還不相信鹿部長?這就不對了嘛。趕緊的,給鹿部長道個歉。”
姜書記的這句話,似乎是在維護鹿濤桂,維護同一個班子的戰友。他吳志源,終歸不是***裏的人!吳志源敢得罪鹿濤桂,但是還不敢得罪姜魁剛,只好道:“鹿部長,對不起,我剛纔有點着急!”
鹿濤桂道:“你看,我們是在姜書記面前出醜,在給姜書記添麻煩!”吳志源低頭,茶盞裏已經空了,看不到自己的臉,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是失望?還是懊悔?
那時候,姜魁剛道:“大家都是爲了工作,恐怕就是對有些工作的看法,有點不一樣。這樣吧,關於郝琪同志的事情,你們再去調查覈實清楚。組織培養一個幹部不容易、幹部成長起來也不容易,我們還是要堅持客觀公正,不能隨便使用一個幹部、也不能隨意耽誤一名幹部!覈查清楚了之後,再來跟我彙報一次!”
鹿濤桂和吳志源只好說:“是。”
回到了部裏,吳志源到了副部長室,鹿濤桂就跟了進來,反手碰上門,正對着吳志源道:“我,只要還是部長,郝琪不能用!這句話,我就擺在這裏了。”說完,鹿濤桂開門出去了,辦公室的門被狠狠的碰上了!
讓吳志源心情鬱悶的,不僅僅是自己得罪了鹿濤桂,更是他雖然爲郝琪說了話,恐怕讓領導對郝琪更有看法了,接下去郝琪的處境恐怕更難。要是這樣,那就太冤枉了!
然而,這個時候,吳志源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吳志源走過去,也沒看來電顯示便接了起來:“喂?是哪位?”只聽姜魁剛的聲音傳過來:“志源同志。剛纔你說話,是有擔當的,我是支持你的!”吳志源頓時心頭一喜:“謝謝姜書記。”姜魁剛道:“一如既往,擔當負責,把該做的事情做好!”吳志源立刻道:“是,姜書記。”
放下電話,吳志源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了!
蕭崢目前最想弄清楚的是,寶礦下到底是雲起教授所說的稀有“鏘”礦物,還是山川白調研時省地質局所謂的石膏礦。所以,他又給劉士森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