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陽宗最近隔山觀虎鬥,悠閒得夠久了,或許是以爲我們和幽銦宗宗動手,實力不如以前了。所以猖狂了。”袁誠道淡淡道。
“你想怎麼做?”趙錢忠眉頭一緊。
“那個殺了我弟弟的人,我要他死!”袁誠道轉過身,露出猙獰醜陋的面容,他的大半張臉都被火燒過,到處都是燒傷的疤痕和重新縫合的傷口。
“這個可以。一個支脈的天才,不算什麼。”趙錢忠點頭。“千陽宗那個叫張世龍的長老,連同他那一船的所有人,都可以暗中解決掉。也就是多一些普通人而已。”
“商船的船主是白旗商會,會主白厚仁窩藏逃犯,罪該萬死,理當株連。”袁誠道平靜盯着趙錢忠。
“白厚仁...是黎山那邊的背景...恐怕有些...”趙錢忠眉頭緊蹙起來。
“不勞你動手,我自己來。”
“.....好吧。我會讓九星的人配合你。”趙錢忠嘆氣道。
袁誠道點點頭,蹲下身,輕輕伏在弟弟袁引霄的屍首上,用額頭觸碰屍體的手背,口中唸唸有詞,似乎在閉目祈禱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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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趕到的陽明軍盤問後,張世龍亮出三宗的標誌性腰牌,才得以安然脫身。
其餘商船上的人還得接受盤查,畢竟靠得這麼近的江面上,出現這等惡性事件,已經是極少有的大案了。
好在千陽宗的面子夠大,張世龍帶着路勝,一路下船,進城,一點時間也沒耽擱,直奔千陽宗的府城總部。
在大門處經過盤查身份後,進入總部小城後,張世龍才重重舒口氣。
“走!我帶你先去見見我的老師,再去報備。”他拉着路勝便朝小城的左側街道衝去。
穿過幾條街區,路勝意外的發現,這個千陽宗的總部小城,無論是街上悠閒散步的宗門弟子,還是水池邊閒聊爭辯的老人老嫗,還是頭頂上不時飛馳而過的法器尾光。
到處都透着一股慵懶平和的氣息。
看上去不像是府級大宗的總部,而更像是休閒養老的邊陲小鎮。
張世龍拉着他在沒什麼人氣的街面上跑了半天,終於拐進一個小巷,在一處掛着白色牌匾的店鋪前,停了下來。
“這家店鋪是我老師的產業,他平時就在這裏練練法器坐堂,還僱了幾個懂事的宗門人手。生意還不錯。”張世龍說着,伸手推開店鋪轉門。
讓路勝意外的是,這轉門就和地球上酒店賓館前面的旋轉門差不多,人走進去其中一格,跟着門轉動,便能直接走進內廳。
跟着四翼旋轉門走進店鋪,裏面是呈回字形的櫃檯。正中間是根柱子矗立着,周圍四面都是櫃檯,一個年輕夥計正麻利的用抹布擦着櫃檯上的細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