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支球隊都會經常坐着這一列列車往返主客場嗎?”秦鯉對於這一點比較好奇,畢竟他們打球的時候那都是飛來飛去的,至於乘坐列車的情況沒有任何的可能。不過這個有時代和地域的特殊性,但是如果真的哪天需要乘坐列車來回去打球的話,應該也是很酷的一件事情吧。

    他這話沒有什麼別的意思,純粹就是因爲好奇而已。

    約翰對於任何有關於棒球的話題總是樂此不疲的,樂呵呵的說:“穿越雪原的列車就只有我們這一列,而兩個聯盟的球隊就是分別位於這一座滿滿的雪原的左右兩邊的,所以他們自然都要搭乘我們的列車。不過後來,有了相互靠近的主場,乘坐巴士就可以了,所以也有好多支球隊,現在不用搭乘列車了。”

    “那不是每年都要花很多時間在乘坐列車上面嗎?”

    “那也不需要,因爲跨聯盟的比賽每隔一年輪換一次,所以每一支球隊一年只要乘坐一次列車就可以了,算算來回總共也就是兩次。”

    “那看起來還是比較輕鬆的。”

    “就是時間比較長,有時候一列車會同時拉兩三次球隊的球員。黃蜂隊本來這次也要跟我們的列車一起回來的,但是不是出了那個不死怪物的事情嗎?所以他們估計得延遲好幾天。”

    說到這裏秦鯉大概明白了這個世界或者說他們所處的這個地方的大概地圖構造。

    雪原分開了兩個聯盟,也分開了兩片陸地。

    雪原的東面是東部聯盟,而雪原的西面則是西部聯盟。兩個聯盟之間平時的往來本身就不太方便,所以比賽的場次比較少,現在的情況是在東部聯盟這邊有一個黃蜂隊跨聯盟的系列比賽,然後出了這個事情之後,黃蜂隊沒有能夠隨列車回來。

    “哦對了。”約翰拿出了一堆的照片:“找到了,他們的捕手,以前的確是投手出身,看着照片。”

    這邊的照片還挺多的,看來黃蜂隊的人還是比較友好的,留下了不少的照片。

    秦鯉對照着照片,一個個點過去,最後停在了一個上脣留着小鬍子的人身上,邊上的譚悅也湊過來看,說:“咦?照片上的球衣和之前包廂裏的那些照片上球員的球衣好像是一樣的。”

    約翰笑着說:“這邊每個包廂都會有不同的照片進行裝飾,不過都是在比較高檔的包廂,以防萬一有人把照片給拿走,畢竟這些可都是簽名照呢。這個是黃蜂隊的球衣,前面的確有包廂再用這個作爲裝飾。”

    秦鯉又問:“這個是有禁令嗎?內容不能留落山鬍子的規定之類的。”

    “對的,黃蜂隊是最老牌的一支球隊,的確是有着類似的規定了,他們是不能夠留絡腮鬍子的。不過他們的球員們因爲有這個規定,也懶得去修其他的鬍子造型了,大多數都剃乾淨了就行了。”

    譚悅又問:“我看好幾個還是留的小鬍子。”

    “那些大多數以前是留着絡腮鬍子的球員,一下子讓他們剃光也許會覺得有點不太習慣吧。對了……”約翰指了一下照片上的一個人:“他,就是那個捕手。”

    也就是那個不死的怪物。

    譚悅和導演都湊了過來,畢竟吃了那麼久的瓜,現在聽到這個還是非常好奇的,怎麼能夠不看一下呢?

    但是這一看之下還是愣了一下,他們一開始以爲對方應該是一個非常強壯的,看起來就很兇狠的人。

    畢竟是職業球員,還是這種非常兇悍的擁有着不死能力的怪物。所以強壯應該是基本標配吧,再配上那個恐怖的名頭,可不就得把人想的跟怪物一樣嗎?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完全不一樣,他看起來甚至非常的……俊美?

    比起職業球員,他更像是一個電影明星。

    “可是……都說他們是不死的怪物,如果他們沒有做過壞事呢?”

    約翰不以爲然的說:“那又怎麼樣呢?他和我們本身就是不一樣的,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做壞事呢,到時候也就來不及了吧。”

    “可是這些人能做什麼壞事呢?”

    約翰聳了下肩,說:“他們擁有這樣子的特質,本身就可以從事很多危險的事情。”

    譚悅不太明白,問他:“哪些呢?”

    “這個太多了,例如要去傷害某一個人什麼的,人家根本就是可以無腦衝,反正哪怕被解決了也馬上就會復活過來。”

    譚悅愣了一下,他還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了,但是這麼一想的話,還是挺可怕的樣子。因爲如果能夠馬上覆活的話,人家哪怕跟你對衝也衝不過,這簡直就是純天然的一種保護吧?

    “這……好像有點嚇人。”

    “秦鯉……”

    “砰!!”譚悅吐了一半的話,被一聲槍響給卡在了嗓子眼裏。

    又是面具人!

    “砰砰!!”

    剛剛還在悠閒喫飯的衆人,立馬就驚慌失措地趴到了桌子底下,老是想跑,但是過道那麼狹窄,前後右都有人看着,他們根本就跑無可跑。

    正好火車進山洞,到處都黑漆漆,譚悅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直接和導演一起被甩進了吧檯裏。隨後就是有人落到了身邊,譚悅快要嚇死了,什麼人啊!!

    “噓!!”秦鯉的的聲音響起:“等着。”

    譚悅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等着??等什麼?

    “……”譚悅不知道自己要等什麼,只聽到沉悶的兩聲聲響過後,秦鯉又無聲無息的回到了他的身邊。

    聽到外面沒有什麼聲響才低聲問:“秦鯉??”

    “嗯,不要緊,人解決了。”

    這個時候火車從山洞中鑽出去了,車廂裏終於又迎來了亮光。譚悅瞪大了眼,第一眼看到的卻是邊上縮成小小一坨的約翰。

    約翰扒拉在吧檯上看,隨後又迅速的縮了下來:“我去!!怎麼回事兒?那兩人又被人給幹掉了??怎麼回事兒啊?”

    秦鯉問:“這列車上經常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嗎?”

    畢竟對方看起來膽子還挺大的。

    約翰說:“還行吧,一般他們不會對列車上的工作人員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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