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來,他徐長壽早年間也是走南闖北過的,什麼樣的牌面都見識過一二,揚州的瘦馬,西湖的船孃,大同的婆姨,泰山的姑子,花紅粉綠,形形色色。

    然而和楊巧兒相比,那就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風韻猶存的楊巧兒就像一顆熟透了的蜜桃,輕輕一嘬就能嘬出漿液來。

    神魚擺尾,肌滑似玉,每每到達極致,徐長壽就感覺自己像是騎了一隻青魚遨遊上了雲端。

    箇中滋味,是回味無窮。

    然而一夜征伐,楊巧兒受得,徐長壽感覺自己有點扛不住了。

    兩夜過後,楊巧兒更見媚意,徐長壽差不多被榨乾了。

    三夜過後,徐長壽頂了個熊貓眼,找秦河幫忙來了。

    實在是頂不住了。

    “徐哥,你要是不想英年早逝,你得收着點啊。”秦河有些無語的說道。

    楊巧兒討封成人,天賦內媚。

    所謂內媚,就是媚骨天成,她本意上並沒有不檢點,或者主動去勾引男子的意識,但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意卻掩蓋不住的撩人。

    加上楊巧兒風韻猶存的模樣,說直白點就是剋夫。

    男人娶了這種女子又不知節制的話,早死幾乎是必然。

    “誒,瞧你這話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不懂。”徐長壽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臉上癮的模樣,又道:“你就說吧,那酸奶還能再弄一點不?”

    “呃…這個。”

    秦河本能的瞟了小黃牛一眼。

    酸奶倒是有,就是比較廢牛。

    一碗酸奶一頭牛呢。

    最關鍵的是,苗永德的牛棚自從上次死了種牛之後,現在還沒續上呢。

    附近就剩小黃牛了。

    “哞~~”

    小黃牛一驚,本能的倒退兩步,而後“嗖”的一聲,一騎絕塵。

    轉瞬就不見了蹤影,亂葬崗都不打算去了。

    翻譯:爺,尿急,先走一步。

    秦河:“……”

    徐長壽望着小黃牛的背影,奇怪道:“秦河,你的牛怎麼跑了?”

    “大概是,走草了吧。”

    秦河笑笑,而後道:“徐哥,那酸奶是特製的,加過幾味很罕見的草藥,現在沒藥材了。”

    “做不出來了?”徐長壽頓時一臉失望。

    想起那三天,徐長壽不由一陣懷念,那真叫大殺四方無敵手啊,事後他琢磨來琢磨去,還是懷疑上了秦河當初那碗酸奶。

    萬沒想到,這就沒了。

    “做不出來了。”秦河搖頭。

    那玩意太猛,但傷身,不宜多服。

    最關鍵的是,廢牛,廢手,也不像樣。

    當初是沒有夜視術,經驗也淺,誤打誤撞弄了一大碗。

    現在,好說不好聽啊。

    膈應。

    “誒,可惜了。”徐長壽搖頭,又道:“我就說那東西那麼猛,那就不是簡單的東西。”

    之後徐長壽又說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秦河抓了抓腦袋,暗道他這副樣子,遲早得死在楊巧兒肚皮上。

    不過麼……青牛大仙,法力無邊。

    酸奶是沒有,但是有房中術啊。

    那就不叫事兒。

    找機會傳他個小成級,足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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