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瑪#%%%…不要###臉~~”

    王鐵柱一聽,當時就跳腳了,懟着顏靖單就是一陣口水芬芳。

    顏靖單臉龐蠕動,卻是絲毫不敢反駁,只能低着頭耐受着。

    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末了還是秦河一揮手解救了他:“回去歇着吧,都累了一天了。”

    四人畢恭畢敬,又如蒙大赦一般的離開了。

    “爺,這四人是有病,這麼糟踐屍體,就該罰他們。”王鐵柱不滿道。

    “倒也不是有病。”秦河搖搖頭,心道這執念術如此蠱惑,早知道就悠着點了。

    “那是爲什麼?”王鐵柱疑惑。

    “沒什麼,就是…人各有志。”

    “人各有志?”

    “別問那麼多,直接丟進爐子裏燒了吧。”

    “可是,他嘴裏…不乾淨。”王鐵柱滿臉嫌疑。

    秦河看着他,問:“那你燒的哪具屍體,肚子裏沒這個不乾淨?”

    王鐵柱:“呃…這個~”

    “趕緊的。”秦河揮了揮手。

    “是,爺。”王鐵柱只得答應,回頭一想,爺說的道理也是對的,哪具屍體能真正乾淨,看不見就行了。

    想到這,他放下心裏的芥蒂,對着金甲將的屍體丟了個淨味術,然後簡單淨了屍,便將它丟入紫金爐子裏面,和血翼蝠王作伴去了。

    十幾具屍體,今天晚上,有的忙活了。

    這一夜,殘月高懸,月黑風高。

    戰鬥的餘波惹的絕大部分不明結果的人戰戰兢兢,夜晚的臨安城更是在驚悚中幾乎沒有任何聲響。

    就連狗叫聲,都停下來,空氣中似乎都瀰漫着不祥的氣息。

    唯有七號焚屍房,燈火通明,爐火燥熱。

    不多時,金甲將的屍體焚化,還先了血翼蝠王一步。

    金甲將,本名元恪。

    只是這個名字,早已被人忘卻,甚至連金甲將自己,也忘卻了。

    它有來自西方神靈世界的賜名,叫神馭甲。

    一個既不好聽,又有些奇怪的名字。

    但不論它是多麼的奇怪,多麼的不好聽,這是來自神靈世界的賜名,是地位的象徵,不容推卸。

    天誅府有衆三千人,能得賜名之人,無不是威震一方的超級強者。

    南部儋州天誅府三位府尊之下,幾乎就是金甲將了。

    三人之下,萬人之上。

    若是縱馬諸國之間,那可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存在。

    強大的王國在他面前,也要瑟瑟發抖,極力討好。

    但這是巔峯時代的神馭甲,他剛剛出場的時候,叫元恪。

    從元恪到神馭甲,並非一帆風順。

    但不論它是多麼的奇怪,多麼的不好聽,這是來自神靈世界的賜名,是地位的象徵,不容推卸。

    天誅府有衆三千人,能得賜名之人,無不是威震一方的超級強者。

    元恪,出自北威國殺手世家,元氏。

    殺手這一行,乾的時間越長,得罪的人越多。

    若是家族勢力強勁,還能鎮壓一二,若是家族勢力衰微,那可就是相當危險了。

    元氏,就是一個衰落的殺手世家,處境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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