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妃我絕代:拐個魔王當夫君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受制於人
    “正是下官。”楚錫心內忐忑,他上任不過一年,對魔漩城內之事並不太瞭解,雖無大過,亦無大功,而城都離這裏有千里之遙,不知這個三王子殿下特意前來所爲何事。

    “你不必惶恐,我不過路過此地,本不想叨擾,但事出緊急,纔不得不請城主大人幫忙,不知城主大人能否行個方便”雖是疑問卻不容人拒絕的口氣,楚錫擦擦額頭的冷汗慌忙道,“豈敢,三王子殿下有事吩咐便是。”

    言逐風的視線移到懷中女子面上,冷淡的眸子微微柔和了幾分:“我需去懸山去取藥草爲她治病,但她的身體如今經不起奔波,需麻煩城主大人代我照看她幾日。若我回來時,她安然無恙,必有重謝,但若她有何差池”他擡起頭,剛纔還柔情滿溢的一雙眼睛卻驀然佈滿寒霜,他看着楚錫一字一頓道,“你性命不保”

    “是,下官定當竭盡全力護這位姑娘周全。”楚錫剛擦去的冷汗此刻再次溢出額角,驀然覺得這天氣實在太冷了,回去一定要多加些衣服。

    秋之南被安置在城主府邸的東廂房,言逐風將一切交代完畢後才離開,走時在她額角輕輕印下一吻道:“等我回來。”

    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女子對他意義如何。

    楚錫恭敬地目送他離去,在心底爲自己默哀了幾聲,暗暗期盼這幾日快些過去,千萬不要發生任何狀況。

    吩咐侍女留在房內照顧這名女子的生活起居,又安排了數十侍衛守在門外,確定沒有遺漏之後,楚錫這才安心離去。

    當晚,一黑衣人出現在房外,一身黑衣幾乎與夜色融爲一體,形如鬼魅。

    守在門外的侍衛只覺得睏意襲來,剛打了個哈欠,便一個接一個地摔倒在地。

    黑影閃入門內,房內的侍女們也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

    他看着緊閉雙眼,脣色蒼白的秋之南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不枉我等了這麼久。”

    翌日清晨,楚錫前來查看情況時,發現房內房外的人全都倒地昏睡,牀上空無一人,當即暴跳如雷。

    可無論他如何詢問,得到的皆是畏懼不安的眼神和一問三不知的答覆,那女子就這麼不知所蹤。

    楚錫驚慌失措地派出侍衛來來回回地搜索府內外。人一批接一批地派出去,但一天過去了,卻始終沒有那女子的半點消息。

    他驚恐不安地跌倒在地,雙手顫抖個不停,言逐風離開前那句話還在他腦子裏迴響:“若她有何差池,你性命不保”若被他知道,他走後不到三個時辰,他便弄丟了她

    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敢再想下去。

    他一遍遍地差使府內所有衙衛去每家每戶去搜尋,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卻毫無消息楚錫幾乎想立刻收拾包裹帶領家眷逃離這個地方,可他知道,他怎樣逃,都逃不出言逐風的勢力範圍。

    那可是馭魔國的不敗將軍,馭魔國未來的王,這馭魔國將來都是他的,他怎麼可能在他眼皮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只能認命地一遍遍

    、一次次地下令找人,懇求上天垂憐,讓他能在言逐風回來前找到她。

    秋之南感覺自己如墜冰窟,轉瞬又如火焰炙烤,渾身冷熱交替,痛苦不堪。

    她掙扎着醒過來,發現自己四肢被綁,穴道被制,動彈不得,四周燃燒着炭火盆,前方背對她站着兩名彪形大漢。她完全想不出自己在哪裏,又是如何來到這裏。

    她腦海中最後的記憶是自己高燒不退,言憂心如焚,說必須要帶她回蝶靈國找藥而後她斷斷續續地甦醒時,只察覺到言在趕路,一刻不停地趕路,那時,雖然痛苦,卻很安心因爲她知道他在。

    可爲何這次醒來卻是這樣的情形

    言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試着動動手指,察覺體內的寒氣並沒有此前那麼嚴重,不知是言找到了藥,還是抓她來的人做了什麼

    想到這裏,她出聲問身前兩人道:“你們是誰爲何要抓我”

    兩人連頭都沒回,更沒給她任何迴應,像是兩根僵直着的木頭。

    她有些莫名其妙,抓了人總要給個理由吧他們只把她綁在這裏,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算怎麼回事啊

    “你們把我綁來這裏做什麼啊好歹解釋一下,讓我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個狀況吧”秋之南再次開口,試圖引他們說話,可依然沒換來半點回應。他們背對着她站立,連動作都沒有變一下。

    秋之南見好言好語不奏效,只能改變策略,怒氣衝衝破口大罵道:“你們啞巴了嗎沒長嘴巴啊你們是木頭還是死人啊說一句話會死啊你們是不是有病啊能不能聽懂人話啊”

    她罵得氣喘吁吁,正停下來想喘口氣繼續罵的時候,忽聽外間傳來一聲冷笑。而後有人開了口:“離、兌,你們先出去。”

    “是,公子。”那兩名大漢應了一句直接離開,走時依舊僵直着身體。若非他們剛纔說了句話,秋之南還真以爲他們是木頭做的。不過總算有人肯說話了,也不枉費她搜腸刮肚地想罵人的話,她問那人道,“你是他們的主人你們抓我來做什麼”

    “你無需知曉。”此人依然在外間,沒有進來,聲音和說話的語氣聽起來有幾分耳熟。

    秋之南一時沒能想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聲音,直到他開口說了句:“半年不見,你的性子倒是潑辣了不少。”

    這人是半年前亂葬崗那個要搶走她弓箭的黑衣人他還真是矢志不渝啊,都追到了這裏來,秋之南有些哭笑不得:“我不是你的對手,你想要我的弓,根本不必這麼偷偷摸摸地搞偷襲啊。”

    那人似乎輕微笑了笑:“你說的沒錯,我想要那把弓,根本不必偷襲。所以我抓你來,並非爲了那把弓。”

    秋之南莫名其妙道:“不要弓那你要什麼”

    “你覺得呢”

    除了弓,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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