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供暖極好,三個仙女在屋裏都是單衣甚至棉布長裙,各幹各的事兒。
趙雯忽的蹦起來:
“哎呀,我今天忘記喂小花,大眼兒和土土了我得去餵它們。這麼大冷的天,不知道它們在哪兒過啊”
小花,大眼兒是小區裏的流浪貓,土土是小區裏的流浪狗,名字是趙雯給取的。趙雯還買了貓糧和狗糧,天天下班第一件事兒是喂貓貓狗狗去。她還曾經一一的把貓狗給帶去診所檢查身體,打了預防針,給兩隻貓都做了絕育手術。只是略是不幸的被大眼兒抓了一把,自己又去打了疫苗。饒是如此,趙雯對此依舊樂此不疲。
陳清穎對毛過敏,是以,從來不親近這些寵物。
“你想的真多,它們本來就有毛啊不嫌煩你就去喂啦”
“不用鏟屎,不用遛,還有貓貓狗狗跟我玩,還有比這更輕鬆愉悅的養狗麼”
趙雯將貓糧和狗糧分別裝在袋子裏,穿好了羽絨服,裹上了頭巾將自己圍的嚴嚴實實的衝出了門。
雪不大,但是雪粒刮在臉上,還是冷的趙雯一哆嗦。
往時貓貓狗狗常待的地方,竟然一隻貓狗都沒有找到。趙雯琢磨着它們是不是怕冷,都躲去了地下車庫,便從車庫入口往下找。
果不其然,小花和大眼就在車庫剛下去的一角里,看到趙雯立馬喵喵喵的叫着,跑了過來。
趙雯將食物給兩隻小貓擱在那裏,環顧着,卻找不到土土。
土土是一隻土黃色的串串土狗,個子不大,既喜歡親人,見到人靠近它,感覺別人對它沒有敵意,就大老遠的湊上來蹭;可是它又很膽小,有別的流浪狗來搶它的喫的,或者別的家犬咆哮它兩嗓子,它就跑的很遠,甚至小區裏的花花和大眼兒都經常來欺負它,搶它的喫的,它也不惱。
土土很喜歡跟花花和大眼兒玩兒,今天看到小貓看不到狗,趙雯也有些奇怪。
“土土,土土”
趙雯在地下車庫喊着土土的名字,找着它,然而土土卻沒有迴應。
趙雯不由得有些着急,車庫裏找不到,趙雯也顧不得外頭大雪越來越大,在院子裏四處搜尋着土土。
一棟樓拐角處的一個角落裏,聽到一隻狗弱弱的哼哼。
“土土”趙雯似乎是很篤定那隻狗就是土土,想也沒想就衝了過去。
“你幹嘛”
異口同聲的驚呼。
趙雯這才發現角落裏有一個人,穿着棉服,戴着帽子,圍得嚴嚴實實的,正拿着手電照蜷縮在一角的小狗,那隻小狗果然就是土土。趙雯不由得皺眉,瞪着對方。
那個人顯然也是被趙雯的突然出現驚到,盯着趙雯看,略是驚恐。
雪花飄着,紛紛揚揚落下。兩個人都不大睜得開眼睛,卻還是堅持對視着。
良久,似乎彼此也都看不出什麼端倪異樣,識別出都是普通人類,決定放下防備。
“你要幹嘛”
異口同聲的疑問。
“這隻狗是你的麼它受傷了。”男生的聲音很好聽,很清澈。
趙雯搖搖頭:又點點頭:“小區裏的流浪狗,不過我經常餵它,我們熟了我看看它”
“我買了喫的路過,它嗷嗷叫,我以爲它要喫的,剛要餵它,可是看它走路好像不是很正常”
男士解釋着。
“謝謝我抱它去看醫生”趙雯道,伸手想去抱土土。土土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它往牆角縮着身子,似乎是有些不大情緣讓趙雯抱。
趙雯也不敢強上手,唯恐被它咬一口。土土再弱也是一隻狗,戰鬥力比花花和大眼厲害多了。
“我來,送它去寵物醫院吧”出乎意料的,男生伸手就抱起了土土,土土蹭着男生的袖子,很是舒適。
“土土大色狗。”趙雯在心裏頭默唸着。
趙雯加價才叫到了車,又慷慨的承諾多給了司機一張毛爺爺,纔將土土送到了寵物醫院。
寵物醫院的“客人”不多,醫生很快診斷了土土的病情,應該是踩到了玻璃碎片,碎片劃傷了爪子。土土爪子上還殘留有碎玻璃渣。醫生給土土剃了爪子的毛,夾出了玻璃渣,上藥,包紮,也不很久,已經治療結束。
土土打了麻藥,還安然的在趴在治療臺的上。
看着土土沒事兒,趙雯也鬆了心,這纔想到還有一個人跟着自己過來呢。她環顧着去找他室內溫熱,男生脫掉了外穿的棉服,穿着一身帶着紅色條紋的黑色運動裝,很有些大學生的青春氣息。他側着身子坐在椅子上低頭玩着手機,頭髮略長一些,側顏竟然很好看。
一路上,男生抱着土土,都沒有摘帽子摘口罩,趙雯自己也是到寵物醫院才解開了圍巾。
“嗨”
趙雯遠遠的喊他。
男生似乎是聽到了叫自己,緩緩擡起頭。
趙雯楞在原地。
眼前的男生,過分的好看。這是一種很受當下的審美欣賞的長相,臉很小,但是輪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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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鼻樑英挺;很自然的,皮膚很白,眉目清秀,眼睛很大,明亮閃光;擡頭揚眉的一瞬間,帶着青春的朝氣與清朗。
那是偶像明星纔有的漂亮,而讓趙雯震驚的是,他就是明星,蘇思晨。
蘇思晨眼睛眨了眨,看着趙雯,也不知道對面這個美麗的有些急吼吼兇巴巴的小姐姐是不是認出他了。
蘇思晨自知不算是什麼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只能算是初出茅廬,但是,因爲真愛佳人百分百關鍵是因爲這幾天的風波,他已經被迫的出現在微博頭條好幾天了。年度背景板非他莫屬,怕也是被人看的眼熟了。
“謝謝你呀”趙雯道。
“又不是你的狗,不用你謝我的”蘇思晨略是垂眉。
趙雯不由得一笑,果然是彆扭的小男生:
“那我等土土醒了,叫它謝謝你”
“一隻狗爲什麼叫兔子”
“土土,土黃色的土土狗的土”趙雯解釋道。
“那還不如叫兔子呢”
趙雯徹底無語。
土土悠悠醒轉,想爬起來似乎還是沒有什麼力氣,爪子包了厚厚的紗布,顯然,它還不是很適應;它蹭着就要去叼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