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厲氏的財力，調查起來毫不費力。
不過一個小時，私家偵探便被路謙帶到了厲氏集團。
一路被押到厲氏集團門口時，私家偵探便意識到了不對。
“老闆……我這是做錯什麼了？爲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來？”
路謙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我可不是老闆，別亂叫，等會兒你就會見到真正的老闆了。”
聽到這話，私家偵探的腿微不可察地發起抖來。
厲氏集團的老闆，他能想到的，只有厲薄深了。
這段時間，他按照傅薇寧的吩咐，跟蹤江阮阮，也確實見過江阮阮跟厲薄深接觸。
卻一直也沒有多想。
畢竟，他只是拿錢辦事，拍了幾張照片而已，從來沒有做過越界的事。
卻沒想到，今天會被厲薄深抓來……
想到厲薄深在業界的名聲，他就忍不住發虛。
很快，電梯在頂樓停下，路謙帶着人，大步進了總裁辦公室。
“爺，人帶來了。”
辦公室裏，厲薄深正面無表情地處理着工作，聽到這話，停下手裏的動作，擡眸看了過來。
他沒有立刻開口，只是用目光上下掃了面前的人一眼。
私家偵探只覺得腿一陣發軟，全靠着搖搖欲墜的意志力支撐，纔沒有跪到地上去。
“厲……厲總。”
厲薄深停下打量，冷然開口，“名字。”
私家偵探心裏抖了抖，心想他都已經派人把自己抓到這兒來了，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的名字。
厲薄深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這段時間，你在跟蹤一個女人。”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張可只覺得一陣壓迫感陡地傳來，霎時間，他的背後盡是冷汗。
面對厲薄深肯定的語氣，他也不敢開口否認。
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是在跟蹤，但……只是拍了點照片，別的什麼都沒幹！”
厲薄深眉心微擰，他相信這個人說的是實話。
但，既然不是他乾的，他也應該知道是誰。
“昨天有人往那個女人的杯子裏放了東西，是誰？”
張可猛地想起了昨天傅薇寧的一系列舉動，以及她離開後，那兩個小傢伙痛苦的樣子。
想到這兒，張可才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是被傅薇寧連累了。
只是，他目睹了傅薇寧放東西的全過程，卻沒有阻止。
要是被厲薄深知道了，自己恐怕也脫不了關係！
可要是不供出傅薇寧，厲薄深也未必會放過自己……
一時間，張可心下的天平搖擺不定。
厲薄深看出他的猶豫，眸色猛地一沉，周身的氣壓也降到了冰點。
“或者，我換個問題，是誰讓你跟蹤她的？”
張可的心猛地一顫，終於下定了決心，硬着頭皮回覆，“沒有人。”
他花了這麼多天的功夫，還一分錢都沒有拿到。
就算日後厲薄深查出了什麼，找他算賬，起碼他也拿到了錢。
可要是這麼供出傅薇寧，恐怕他只會人財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