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國師他想做皇夫 >第63章 作死
    果不其然,等秦明嵐收回手後,秦明昭只覺得自己脣角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下意識伸手摸去,才發現指尖上似乎出現了點點血絲,似乎是……

    “秦、明、嵐!!!”

    秦明昭怒不可竭地大吼一聲,就將腰間的長刀直接拔了出來,朝着感覺大事不妙就要逃走的秦明嵐砍去!

    “劈里啪啦!”

    顧寒淵和秦明謙不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梨花木案几被他的殿下一刀直接攔腰斬斷,兩人都驚得瞬間瞪大了眼,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好相視一眼,尷尬一笑,不了了之。

    果然他的殿下,當真是天生神力?

    而就在他和秦明謙愣着的空當,秦明昭已然提着長刀將被秦明嵐關上的門扉一刀斬斷,衝了出去,誓要將秦明嵐按在地上摩擦。

    “啊啊啊……殺人啦!夏至!寒露!大小寒!救命啊!!”

    “你給孤站住!今日孤定要將你松筋擴骨!!!”

    “二哥!二哥救我!二哥……嗷!阿昭你別打臉!嗷!”

    “你給孤站住!今日定要將你變成顧寒淵那樣!!”

    顧寒淵聞言,默默摸了摸自己還有些淤青的臉頰,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嘶……”秦明謙坐在一旁,也瞅着顧寒淵的臉,心中不由得開始默默祈禱自家妹妹可以下手輕一點。

    院落中,兩兄妹揮刀舞劍打得不可開交,還能時不時地聽見秦明昭的怒吼和秦明嵐的哀嚎,響徹雲霄。

    屋內,顧寒淵和秦明謙再次尷尬對視,尬笑着。“挺有精神氣的,”秦明謙打着哈哈強行解釋道,“阿嵐打小就是如此,總喜歡惹惱阿昭,然後被阿昭一頓教訓。”

    “哈哈、哈哈,挺好的,”顧寒淵也附和道,“太子殿下和帝姬殿下感情很好啊,哈哈、哈哈。”

    隨後又是一陣令人尷尬到能用腳趾摳出一個三室兩廳的沉默,顧寒淵終究還是心繫秦明昭,便起身走到了院落中的安全地帶,瞧着那邊打得火熱的兩人。

    顧寒淵感覺得出來,他家殿下除了惱羞成怒,更多的則是肆意的開心,還有自由。若非那人,他的殿下定是從始至終都會是這般“肆意妄爲”,心境純良,那該有多好。

    殿下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說自己想說的話,不用去管他人的評頭論足,不用在意他人猜忌懷疑的目光,只要自己活的自在,那便是最好的。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在前世,殿下僅僅是爲了那般混蛋的一個人,活得越發的不像顧寒淵記憶中的那個秦明昭了。拘束,矜持,過分在意……殿下終究還是活成了自己記憶中最爲討厭的模樣。

    顧寒淵已然忘卻了自己在得知莫璃軒的陰謀後是一種什麼心情,但他卻深刻地記得,自己想要趕往帝姬府卻在半途被截殺的心情,是那般的無助與絕望。

    那般滋味,真的好比那熱鍋上被炙烤的螞蟻,明知自己和身邊的人都要大難臨頭,卻始終無能爲力,只能一步步看着自己和身邊的人被高溫和火焰蠶食,吞沒,最後變爲一捧灰燼。

    那種絕望和無措,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待秦明昭將秦明嵐按在地上好一頓摩擦後,秦明嵐喜提一張顧寒淵的同款妝容,甚至效果更勝一籌。同時,也該到了秦明謙他們出行的時間了。

    “嘶……”眼眶中滿含着淚水的秦明嵐捂着紅腫的下頜,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帝姬府門前早已備好的馬車中,從窗口的簾子中露出一雙眼來,可憐巴巴地望着馬車身側的秦明昭。

    “阿昭,”秦明嵐吸了吸鼻子,委屈不已,“哥知錯了,日後可否下手輕些?哥這身子骨比不得獨孤鄴那般抗揍……”

    “知道自己不抗揍還這般作,賴誰?”秦明昭毫不買賬,冷哼一聲便嘲諷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好得很啊秦明嵐。我且說好,你若是膽敢在東遼海域去惹那不長眼的海匪……”

    秦明嵐小心翼翼地問道,“會如何?”

    “還會如何?”秦明昭很不優雅地翻了個白眼,迴應道,“自然是出兵剿匪了,順便給你收屍!”

    秦明嵐:……嚶,妹妹好可怕。

    不過秦明嵐倒是因此記得了,不會輕易去招惹那些草菅人命、嗜殺成性的海匪。不是說朝廷對此無能爲力,而是現在還不適宜出手整治。

    畢竟那些海匪,很有可能和海衙府司有勾連之事,不可輕舉妄動,造成更大損失罷了。

    最終,馬車晃晃悠悠駛向了城郊的白虎營,去挑選合適的人選護着秦明謙兩兄弟趕路了。

    顧寒淵站在帝姬府門前,望着遠去的馬車和馬匹,心中不由得生出感慨:這般場景又是重演了,但卻是不同於以往。

    前世,也是這般場景。不過馬車中坐着的是秦明昭,騎馬護航的是秦明嵐。帝姬殿下因爲顧及到莫璃軒不喜歡她這般張揚,也不喜歡她那般肆意,所以自從愛慕莫璃軒開始,秦明昭便換乘了馬車。

    前世,秦明昭放下和秦明嵐之間的冷戰,親自送了秦明嵐出天都,赴往北境邊關,前去抗敵。但是這一見,便成了陰陽兩隔的最後一面。

    而現在,坐馬車的成了秦明嵐,乘着馬的反倒成了秦明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殿下的這一世,完全是爲自己而活的。自殿下從朝政事以來,殿下不再壓抑着自己的天性,不再隱藏自己的真實一面,反倒是活得比過去輕鬆多了。

    顧寒淵很喜歡這般模樣的帝姬殿下。

    “國師大人,”寒露斜眼目光看向一臉癡漢相的顧寒淵,語氣十分無奈,“您可是想在帝姬府前,化爲一尊望妻石,好讓殿下回來後大喫一驚?”

    “咳,切莫胡言亂語,”顧寒淵猛地回過神來,收斂了自己火熱的目光,用拳掩脣輕咳一聲,以此掩飾尷尬,“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府了。夏至。”

    “屬下在。”夏至在顧寒淵身側行了一禮。

    “告誡府中衆人,今日之事莫要再議論,”顧寒淵板起了臉,嚴肅地道,“你們說者無心,可聽者有意,近日來千萬留意天都中打探帝姬殿下消息的人,必要之時,大可記下他們的容貌,交予國師府。”

    “是,屬下謹記大人吩咐。”

    “先且告辭了,留步。”

    “恭送國師大人,慢走不送了。”

    而就在帝姬府隔壁牆頭上的陰影中……

    “嘖,老鹹魚當真是陰魂不散啊……”

    “……你不是?整天跟個登徒子一般,趴人牆角。比的這敢於登門拜訪的老鹹魚,也就比那爛泥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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