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國師他想做皇夫 >第75章 慘案
    “好好好,”瑞麟總算是理解了爲何自家師妹看過去時,那國師就將兇悍的眼光收了回去,敢情是……算了,這是小師妹應該知曉,便不說了,“來了來了。”

    書房內。

    秦明昭喚過清明燙了一壺酒,又吩咐廚房端了些涼菜,“你且嚐嚐看,師父釀的。”

    “哦?”瑞麟很是驚奇,端過一盅品了起來。酒入喉間,溫燙的酒液劃過喉頭,沁入心扉,“好酒!”一陣醇香從胃中翻了起來,瑞麟感覺喉間瞬間涌起陣陣火辣,“咳咳,師父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烈酒。”

    “那是因爲他曉得我們幾個都是這般喜好烈酒,所以特意釀的,”秦明昭也端起一盅仰頭喝了下去,瞬間火辣滾燙的感覺涌上心頭,燙得秦明昭心頭暖意融融,“前些時日,師父又派人送了些。”

    “師父對你還是最好的,”瑞麟酸唧唧地說道,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早些年隨着師父遊歷的時候哪有你這般舒暢,有客棧或者驛站的時候就帶你去,沒有便尋一處人家借宿一晚,嘖。”

    “是挺好,”秦明昭笑笑並不反駁,“可我也是你們當中最早動手殺人的,不是嗎?”一提到這,瑞麟不由自主地抿起了嘴,垂下了頭,“你們遊歷之時,尚且年過二六,我呢?不過八歲。”

    “……是啊,”瑞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有些失神地道,“我們動手之時早已年過十四,可你卻……唉,到底是師兄們無能,沒能在那時察覺到這件事。”

    “無妨,不怪你們。”秦明昭早些年隨着越凌寒遊歷各國的時候,身邊不僅有五師兄瑞麟,還有大師兄寒霆月,以及她身邊的兩個女官,一行六人就這樣在外漂泊了四年之久。

    在秦明昭十一歲那年,正巧來到了雲蕩山莊的地盤上。越凌寒心下警惕,便帶着他們歇在了客棧裏,派了寒霆月和瑞麟守夜。可能是他們年歲尚小,覺得這雲蕩山莊身爲江湖第一大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便放鬆了警惕。

    可這一放鬆,便是給了有心人機會。當夜,預謀已久的一些人動了手,先是以做客爲由支開了越凌寒,又趁機迷暈了守在房門口的兩人,緊接着便是入內搜尋秦明昭。

    但隨後的事情卻是讓他們措手不及,秦明昭晃晃悠悠地提起長刀青魅,開始反擊。雖然青魅過於沉重,但秦明昭拿起它反擊起來絲毫不含糊,當即將那些人打得節節敗退。

    最後,趁着那些人失神的空當,上手便是了結了一個,隨後秦明昭像是獲得了什麼祕笈一般,開始提刀瘋狂殺戮,將那些對她和兩個女官圖謀不軌的人一一斬殺殆盡!

    等到瑞麟等人醒來一看,只發現了房間內滿地的鮮血和屍體,而本應該被他們保護在手掌心裏的師妹,渾身血跡,雙眼泛紅地提着刀立在窗邊,站在月光之下,冷淡地看着遠方。

    那場景,簡直不要太過於刺激。現在想想,師父當年憑藉一己之力,毀滅雲蕩山莊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那種骯髒之地,留着也只會繼續爲禍世間,倒不如剷除了來得痛快。

    瑞麟端詳着面前這個此時正一臉平靜地沏茶的師妹,“阿昭,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還望你千萬要忍住。”

    “何事?”秦明昭沏茶的手一頓,霎時間覺得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等候着瑞麟,“莫不是,你又和誰結仇了,或是禍害了哪家門派的後山花草?”

    “不是……”瑞麟不曉得自家師妹怎得這般喜歡翻舊賬,“你怎得和你三師兄一樣喜歡翻舊賬?!此事與你有關,”瑞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你可知北滇國?”

    “怎會不知?”秦明昭很是奇怪,不明白瑞麟爲何無端提起了即將來訪的北滇國,“過些時日,你若是還在天都,就能瞧見他們的使團了。”

    “不能讓他們進城!”不曉得是不是這句話刺激到了瑞麟,他猛地丟下酒杯起身喊道,“絕對不能!”

    “怎得這般反應?”秦明昭不理解,連連伸手示意他坐下來說話,“慢慢說,這不是你我可以決定的事,到底怎麼回事,你且慢慢說。”

    “涵悅城一家客棧一夜之間滅門了,”瑞麟坐下後,緩緩說出了幾天之前的一樁慘案,“我和四師姐去瞧過了,死狀悽慘,怕是……生前經受了非人一般的折磨。”

    “那這和北滇有什麼關係?”

    “你別急,聽我說,”瑞麟皺起了眉頭,很是煩躁地抓了自己的頭髮,“你也知曉,四師姐就喜歡搗鼓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就比如蠱蟲,這方面她懂得自然是多於我們。

    “等我和四師姐前去查看過後,四師姐說這些人都是被中了蠱毒,而且毒性絕對不低於絕情蠱。就比如其中一個店小二,便是被蠱蟲變成了一灘血水。

    “有個姑娘中了剜心蠱,這種蠱何其痛苦,竟是能讓人活生生將自己的心臟剜出來!四師姐查看過後,將他們身上藏着的蠱蟲一一帶了出來,不過皆已是僵硬之軀。

    “我打聽過了,這家客棧當夜只接待了一家客人,”瑞麟將從那家客棧掌櫃的身上找出來的金幣拿給了秦明昭,“只有北滇國人,而且據隔壁那家青樓的老鴇交代,那幾位身上穿的衣服五彩斑斕,倒像是什麼教衆的衣服,有男有女,還有一個拄着柺杖的老頭。

    “所以我斗膽猜測,這個老頭,便是五斕教的那個長老。畢竟五斕教可是北滇的國教,雖說不是什麼好鳥,但因爲煉出的蠱毒非毒即狠,被北滇國奉爲神教。

    “這神教向來與我們不和,而且你也知曉,這北滇國國君向來狼子野心,不安好意,所以此番應該是向着東凌國示威。師父得知這些消息後,飛鴿傳書叫我前來尋你,但可沒說你現如今是何等身份。

    “不過,你可得小心,這些人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即便那北滇國皇子是個廢物,也不可掉以輕心,他們擅長的,便是這巫蠱之術。”

    “聽聞過,”秦明昭記得,上輩子身上最後一種毒素,即是出自於北滇國,但是出自於誰手,秦明昭到現在都未曾知曉,畢竟那種毒物,她連名字都未曾得知,怎得查得到?“所以,他們是在向我示威了?”

    “可以這般理解,”瑞麟端過秦明昭斟滿的酒杯,“總之有個防範總是沒錯的,他們這般狡猾,你可得小心。”

    “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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