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國師他想做皇夫 >第89章 惱火
    這一幕直接看呆了那個小官,哭喪着臉說:“這一個兩個怎麼都撂挑子了,這可如何是好啊這……哎,那是……夏至大人!夏至大人!”突然小官像是看見了救星一般,高呼着飛奔了過去。

    “怎得了?”夏至不解地看着那個小官,“嶽大人有何吩咐?”

    “夏至大人,殿下也不見了。”小官老老實實地交代了事情的經過,還很委屈地嘆了一聲。

    夏至一手託着文書,一手拍了拍小官的肩膀,“嶽大人不必煩惱,殿下只是近來心情不是很爽利,需要點發泄口罷了。正巧,那些個不長眼的使臣撞上來了。”

    那個聖女的所作所爲夏至不是沒有看見,但看見了又能如何?主子們的事情不好評論罷了。左右不過是國師大人招了桃花,惹到殿下了。

    想來殿下應該是還沒能注意到自己在意國師大人這件事,所以國師大人想借着聖女來刺激一下殿下,結果不成想,可能有些過火,殿下這下是真生氣了。

    哄人的這等事,還是國師大人親力親爲較好。

    後院某處假山上。

    秦明昭坐在淡淡的煙霧中,放空着思想,不明白自己今日只是見了那聖女朝着顧寒淵獻殷勤,爲何便控制不住自己了?這些心情怎麼想怎麼覺得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有過。

    “呼……”秦明昭輕呼出一口煙霧,看着竹菸葉燃燒過後的煙霧飄散在空中,留下淡淡的竹葉清香,“猶是春閨夢裏人……若我戰死,又有誰會記得?笑話……”

    “我記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下方響起,聲音是那般魅惑低沉,帶着些許不知名的沙啞,聽上去便是更加悅耳動聽了,“殿下,我會記得。”

    “國師大人怎得也撂了挑子?”秦明昭現在很明顯沒有好氣,不鹹不淡地問道,“海衙府司得有人守着。”說罷,繼續抽着手裏的竹煙,對於顧寒淵那叫一個冷淡。

    顧寒淵在假山下,望着山頂的秦明昭,不知怎得就笑出了聲,“殿下這是介意了?不願意看見臣,對着別人那般溫柔?”瞬間從上面丟下來一把石子,顧寒淵也不避開,只是拂了拂袖子,彈了開來。

    緊接着上面傳來一個有些惱羞成怒意味的聲音:“滾!”

    “好,”顧寒淵從善如流地回答道,“臣這就告退。”絲毫不含糊的回答,讓秦明昭瞬間起了惱意,暗罵一聲,坐在假山上繼續看着煙霧升起、散去。

    但是過了一陣,意料中的腳步聲並沒有響起,秦明昭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便俯身向下查看了一番,卻發現……

    “……不是讓你滾?”秦明昭翻着白眼瞧着站在假山下紋絲不動的顧寒淵,很是沒好氣,但不難聽出這語氣中夾雜着一絲愉悅,“你怎得還在這裏?”

    “方纔風大,臣並未聽清殿下所言之語,只是隱隱聽見了殿下動了動嘴,所以,”顧寒淵挑了挑眉頭,打算裝渾,“臣只是照着習慣回了殿下罷了。至於殿下說了什麼,臣還真不曉得。”

    “你……噗,”秦明昭成功被這顆牛皮糖逗笑了,她似乎覺得這國師上輩子應當是一顆麥芽糖,粘人又齁甜,說的話都能砸進她的心坎裏,“成,孤便再說一次……”

    “臣不聽,”顧寒淵當即捂上了耳朵,仰起板着的臉,一本正經地拒絕着,“臣方纔可是聽清了殿下的話語,所以此番定是不能再聽了,臣就當從未聽過殿下這番話。”

    “顧寒淵!”秦明昭又好氣又好笑地吼了一聲,眉眼間半是歡喜半是惱怒。

    “臣在呢,”顧寒淵放下手,朝着秦明昭露出以往的微笑,“殿下可是想下來了?畢竟高處不勝寒,殿下可別染了風寒,那可就糟了。”

    秦明昭知道自己敵不過這牛皮糖,只得磕掉菸斗中剩餘的竹葉菸絲,打算蹦躂下來,順便耍個帥。然而就在秦明昭收起菸斗準備往下跳時,突然夏至的聲音出現在了不遠處。

    “殿下!那聖女站在海衙府司門前,拎着一個籃子,說是要見國師大人!”

    瞬間,顧寒淵只覺得空氣中的那種粉紅色泡泡被什麼給戳破了,秦明昭的臉色也陰沉的可怕。“嘭!”秦明昭跳下假山,臉色陰沉地冷笑一聲,“陰魂不散!”

    於是,當即掠過顧寒淵,便朝着海衙府司門前走去,連顧寒淵伸出的手都沒有理會。

    顧寒淵瞧着怒氣爆發的秦明昭,想着方纔夏至的話語,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殺意畢露,“當真是不知道死活!究竟是哪個愣頭青將本尊的行蹤賣了出去!”

    海衙府司門前。

    白茶身穿一身輕飄的白沙,溫柔賢惠地笑着,同守在門前的侍衛閒聊着什麼。只是那侍衛從頭到尾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罷了,全程便是那聖女一人在浪費嘴皮子。

    白茶心中隱隱泛起了怒意:在北滇國,大街小巷裏的哪個男人不想同自己說句話,哪個男人不是追着她的美貌來的!偏生到這東凌國,連個小小的侍衛都能給她臉色!

    當真是……

    “你來作甚?”冷清的聲音從門前傳來,帶着十分的殺氣和不耐煩,“我東凌國官府重地,何時會接待一介外邦人!”秦明昭冷冰的眼神嚇得白茶下意識白了臉,朝後下意識退了幾步。

    “原來是您啊……”白茶迅速反應過來後,朝着秦明昭福了福身,“白茶見過帝姬殿下。”白茶仰起臉,等待着秦明昭的回禮,卻發現自己……等了個寂寞。

    白茶很是驚異,因爲在北滇,即使是皇族也會朝她回禮的!難道這帝姬殿下,是不怕被自己詛咒?!她身後的幾個教衆也是七嘴八舌了起來,“這怎麼可能!”

    “這人是不怕詛咒?!”

    之類的云云。

    秦明昭只是揮了揮手,表情冷淡,“免禮。”

    這簡短的一句話,就像是狠狠打在白茶臉上的一記耳光,白茶不置信地瞧着階上的秦明昭,“殿下難道是不願意向我回禮嗎?”

    “能讓孤回禮的只有這幾種人,皇兄、親信和同僚,”秦明昭臉上不掩嘲諷地說道,“敢問聖女,您是哪位?東凌國凌昭帝姬若是朝着外邦聖女回禮,不知道的還以爲我秦明昭信奉你那五斕教了。”

    這一番話,幾乎是要將白茶打入永劫地獄一般,瞬間擊垮了白茶有史以來所有的自信和勇氣,但她還是強撐着開了口,“殿下若是不向我回禮,是會遭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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