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國師他想做皇夫 >第135章 師徒相見
    鸞鳳閣。

    赫連玥看着雀躍不止的秦明昭,就知道發生了何事,隨即便笑吟吟地問道,“顧寒淵可是今日醒了過來?”

    “咩?”還沒等自己開口,便已然被猜到了結局的秦明昭有些懵,“阿孃你怎麼知曉啊?”說着就像往常一般,懶貓一樣趴在了赫連玥腿上,傻笑着擡頭瞧着面前的赫連玥。

    “傻丫頭,”赫連玥瞭然地伸出手戳了戳秦明昭的額頭,“你是娘生的,娘怎能猜不出來你在想什麼。你近些時日擔憂的事,無非便是顧寒淵的傷勢和海衙府司的貿易。

    “近來也聽你父皇說了不少有關海衙府司海商發展的趨勢,便曉得定不是讓你欣喜的緣由,能讓你這般歡喜地蹦躂着來到阿孃這裏,定是顧寒淵醒了過來。娘說的,可對?”

    “阿孃你好厲害,”秦明昭有些心虛地吹捧着,訕笑着看着面前的母親,“比顧寒淵還能掐會算。嗷!”赫連玥佯裝惱怒地給了秦明昭一記不輕不重的腦瓜嘣。

    “小滑頭,”赫連玥笑罵着,但手上的動作卻是再溫柔不過了,“你娘終究是你娘,怎麼可能連你肚子裏的小九九都不曉得?你一個眼神娘都知道你要作甚,更別說那般明顯的動作了。”

    “……難怪以前和二哥揹着阿孃偷喫御膳房點心的事都會敗露,”秦明昭恍然大悟,“原以爲是哪個宮人告了密,原來竟是我敗露了!”

    “你啊……”赫連玥哭笑不得地戳着秦明昭的額頭,“還真是一點沒變,自你十四歲出行宮後,阿孃和你父皇對你的約束便沒了作用,你自己掰着手算算,因爲貪喫受了多少苦,嗯?

    “穀雨清明那些女官到底是臣子,不能太過拘着你,寒露等人就更不用說了,那更是以你馬首是瞻,恨不得將整個天都城的點心都買下來給你。

    現如今,終是多了一個能在宮外拘束你的人,阿孃高興還來不及呢。”

    “阿孃!”秦明昭有些惱羞成怒,“快別說了。您還說呢,他可是禁了我兩月的酒!你說他……”

    “這不正好?”赫連玥順着炸毛小貓的毛毛,心中頓覺着欣慰了不少,“你和你父皇果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嗜酒如命,不飲酒還好,一飲酒那便是非得將自己灌得爛醉!是得有個人管管你了。”

    “哼,”秦明昭回憶着方纔顧寒淵禁酒的說辭,心中越想越氣,“他分明是公報私仇!不就是在他臉上即興作畫了麼……”

    ——殿下,爲了您的身體,最近兩個月還是禁酒的好。

    ——孤身體已無大礙了!你這是公報私仇!不就是畫了幾隻小烏龜麼你至於麼!

    ——可殿下不是說,畫的是魚兒嗎?再者說了,傷筋動骨一百日,殿下且算算,這才過了多久?連帶着上一次的受傷,可是連百日都未到?

    ——說不過你,哼,算你厲害。

    然後?然後她就收到了來自鸞鳳閣的傳喚。

    “何必這般愁眉苦臉?”赫連玥又好氣又好笑,“你自己喝酒的德行自己不清楚,嗯?在邊關哪次不是喝個爛醉,最後被穀雨清明撿回軍帳去。”

    “我不管,反正他就是公報私仇!”氣呼呼的秦明昭絲毫沒注意到,某個被指控“公報私仇”的人,已然踏出了國師府,在去往某個地方的路上,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啊秋!”

    顧寒淵已然不知曉這是第幾個噴嚏了。“大人可是需要披風?”隨行在側的寒露有些擔憂地問道。雖然之前帝姬殿下吩咐了要時時刻刻爲國師準備一些厚實的衣服,或者披風之類可以禦寒的衣物。

    但無一例外,都被國師拒絕了,“無妨,”顧寒淵把玩着秦明昭贈與他的寒玉扇,笑得格外開心,“許是殿下在皇后娘娘那裏,說我的壞話呢。”

    “您還真是寵着殿下啊,”寒露真心實意地被感動了,笑着調侃着,“不得不說,您和殿下還真是互相寵着。屬下以前可從未見殿下對誰像對您這般好過,當然除卻太子殿下。”

    “能不寵着嗎,好容易搶回來的寶貝,可不得捧在手心裏寵着疼着,”顧寒淵嘆了一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我連殿下磕了碰了都覺得心疼萬分,真不曉得那人脖頸上頂着的那玩意是用來作甚的……”

    寒露聽的似懂非懂,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殿下是國師大人好容易得來的寶貝,自然是愛惜非常。這般關係,寒露瞧着不像是夏至說得小貓與游魚的關係,倒像是……

    黑狼與小貓。

    小貓以爲面前只是一隻大型犬,卻不知大型犬在小貓瞧不見的地方,是一隻擁有利爪尖牙的黑狼。一旦有人展現出對小貓的圖謀不軌,黑狼便會伸出利爪,配合着尖牙將那人撕得粉碎。

    不過,倒也萬分般配。

    鎮國寺。

    輪生瞧着面前來訪的顧寒淵,瞭然地笑了笑,“國師大人到訪,可是爲了殿下遇刺之事來的?”

    “是,”顧寒淵溫文爾雅地笑着,表面上是看着和和氣氣,但實際上,卻是綿裏藏針,甚至帶着幾絲惱怒,“但並非只是爲了殿下遇刺之事來的。”

    輪生有些疑惑,但還是恭恭敬敬地將顧寒淵迎了進來,“國師大人請。”隨後顧寒淵便以要密探的原因將寒露留在了靜室之外,自己獨自隨着輪生走進了靜室。

    靜室內。

    輪生還未開口說些什麼,便見顧寒淵瞬間冷下臉來,朝着靜室內某個方向冰冷地說道:“你到底打算藏到何時?”輪生一驚,下意識就要起身阻攔,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顧寒淵其實並沒有惡意。

    “切,還以爲你小子睡死了,”神祕人沒趣地顯現了身形,翻着白眼打量着顧寒淵,“幾年不見,你小子倒是過的越發滋潤了啊。”

    “廢話少說,”顧寒淵絲毫不跟他客氣,冷聲問道,“你來這裏作甚?”

    “看他,”神祕人指了指輪生,“有問題?我與輪生之間的事好像不需要與你報備吧?你小子住海邊……對,你本來就住海邊,”那人瞬間泄了氣,起身走到輪生身邊,“說說吧,怎麼發現的。”

    “阿昭前些時日來過鎮國寺,可對?”顧寒淵並未理會那人,而是先行轉向了輪生詢問道,只不過語氣和對那人的,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不僅放低了聲調,還放尊重了態度。

    “是,”輪生如實地回答着,“莫非是你覺察到了殿下身上所帶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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