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國師他想做皇夫 >第164章 出逃
    隨後亂步趁着鑽出小窗口的空當,將提前藏好的火摺子直接丟進了地牢中。燃燒的火摺子碰上乾草的那一剎那,瞬間火星四起,頓成燎原之勢。

    “火燒城主府,不謝。”亂步陰森一笑,便隨着剩餘三人連忙朝着陰影處跑去,一邊跑一邊注意着守衛的動向。所幸今夜守備很是鬆懈,城主府內的守衛大多都已然醉眼惺忪,腳步虛浮。

    就在亂步他們趁着夜色溜到城主府牆根下的時候,地牢內猛然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爆炸聲起,城主府內大亂,不管醉酒的還是沒醉酒的,都開始朝着地牢內衝去了。

    “快!人跑了!”

    “細作跑了!快追!”

    “救火啊!快救火!這火勢已然開始蔓延了!”

    ……

    寒鏡關內某家不起眼的客棧。

    “起火了!”紅燕被爆炸聲驚醒,猛地從被窩中爬起,打開窗戶向遠方瞭望去。只見不遠處的城主府火光漫天,黑煙滾滾,在夜幕的映襯下,展現着最明耀的光亮。

    “咱們要不要趁機去救人?”易佰生打着哈欠來到了紅燕這間房,“紅姐,這火我猜着應當是護法身邊那些人放的。”

    “爲何這般猜測?”鈴蘭從被窩中揚起腦袋,睡眼惺忪地問道,“哈欠……”

    “畢竟護法身邊派出去的那幾人,曾都是殺手,”墨煉也匆匆趕來,正巧聽見了鈴蘭的那句疑問,“是曾經隸屬於黃泉閣的天字號殺手。”

    “黃泉閣?!”紅燕很顯然是知道這曾經是什麼地方,“那可是當年比殘樓還要壯大的賞金閣,只是因後來出現叛徒,樹倒猢猻散,漸漸地也就在江湖上沒了蹤影。”

    “黃泉閣的天字號殺手隨便一個拉出來都可和江湖上現如今排名前十的殺手相媲美的,”易佰生不愧是江湖上號稱“鬼手百曉生”的人物,知道的可是相當豐富,“所以,不排除是他們的可能。”

    “可若是我們要前去相救,可會被他們誤認作被派來抓捕之人?”鈴蘭裹着被子起身看着窗外沖天的火光,“那若是如此,我們又該如何自證?”

    “……揮旗便是,”墨煉冥思苦想半晌,纔想起來曾經秦明昭的一番吩咐,“護法說過,帝姬府內設置過一套完整的旗語,這套旗語非她身邊之人,是看不懂的。”

    隨後便帶着一臉懵的易佰生和幾個殺手來到了客棧的樓頂,“你們戒備,”墨煉拿過從行囊中找出來的一些旗幟,塞給易佰生,回想着之前秦明昭身邊那人的動作,將易佰生擺出一個姿勢。

    “不是,爲啥是我?”

    “因爲你看起來比較人畜無害,”墨煉聳了聳肩,自己則在一旁拔出了長劍,護衛在易佰生身邊,“畢竟你長着一張比較使人信服的臉。”

    “……你大可以放開了笑,”易佰生猛地瞪了一眼身邊的那個殺手,“能憋死你?!爺這一張娃娃臉是爺自己願意的?容貌乃是父母給予天生之物,豈是我等可以改變的?!”

    “你不是號稱鬼手麼,自己換一張就是了?”另一個殺手憋着笑,“你爲江湖上那麼多人都易過容,爲何自己就是不行?”

    “……你怎麼這般多的廢話!”易佰生有些惱了,瞪了一眼後罵道,“守你的房頂!”其實不是易佰生不想給自己換一張看起來硬朗一點的臉,只是自己這個體型,怎麼看……

    都像是混跡在威猛高大的狼羣中,那隻柔弱無害的小綿羊!

    易佰生瞧着身旁人高馬大的墨煉,越瞧越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都是爹媽生的,怎就這般大的區別!正當易佰生還在嘆氣之時,身畔卻傳來墨煉警惕的聲音。

    “有人來了。”

    瞬間,易佰生周身的那幾個殺手將手中的弓箭拉至滿弦,搭箭彎弓,對所來之人充滿了警惕。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從城主府內攙扶着跑出來的幾人,他們四處打量着躲藏的地方。正當亂步決定去一家客棧的馬廄去躲一躲之時,卻被淮阜一把拉住了。

    “你看那個,”淮阜指着不遠處一家客棧頂上在夜空中閃着熒光的旗子,“可否是白虎營特製的夜軍旗?且那人展現的姿勢,也好似是帝姬府獨有的那一套旗語。”

    “不可大意,”瀾影皺着眉頭扶了扶背上揹着的明槐,“萬保不準是跟着鬼蹤離開的那人到了帝姬府,從帝姬府裏套來的。”他可不敢保證除了帝姬殿下之外的人,能夠守口如瓶。

    “也不知道帝姬殿下那邊如何了,”亂步很是擔心,畢竟那人可是頂着他的臉追上了逃走的鬼蹤,也不曉得鬼蹤如何了,“一旦被那些人得了逞,殿下乃至整個東凌國就會陷入危險。”

    “先去看看,”瀾影擔心明槐和淮阜的傷勢,決定先去看一眼,最壞的打算不過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那個東西就是帶下閻王殿,也不能再落到他們手中。”

    “嗯,”亂步下定決心後,和瀾影前往了那家客棧,“先去看看便是。”

    剛進客棧,店小二剛要睡眼惺忪地迎上來詢問,便被匆匆下樓的柏青攔下了,“我的人。”店小二被柏青那一犀利又陰森的眼神嚇得瞬間瞌睡蟲沒了蹤影,立即拔腿開溜。

    “好嘞爺!”

    柏青看着眼前警惕心極高的四人,心中也算是有些欣慰:護法眼光還是不錯的,最起碼還是有點能耐在身上。

    “先上去再說,”亂步看了一眼有些探頭探腦的店小二,決定先去樓上看看再說,“這裏人多眼雜,不方便。”

    “也是,”柏青挑了挑眉,將一塊玉牌交到了亂步手上,“有人吩咐的,你且瞧瞧。”亂步摩挲着那塊玉牌的樣式,心中漸漸有了思量。

    這是殿下身上帶着最不起眼的一塊,也是分量最重的一塊,如若不是殿下解釋,恐怕他們也不會知道這塊玉牌其實可以號令天下最大賞金閣——殘樓中任何一人。

    哪怕是樓主越凌寒。

    “你們是殘樓的人,”入了房間,還沒等柏青和墨煉開口說些什麼,亂步便搶先一步說道,“殿下曾經說過,這塊玉牌可號令殘樓任何一人,所以……”

    “猜得不錯,”墨煉挑了挑眉頭,低了一杯熱茶,看着亂步很是警惕的模樣,也忍不住嘆了口氣,“你們黃泉閣的人,也未免過度警惕了些。”

    “……你們又是如何得知?”淮阜很是驚訝,畢竟他們的身份很是隱蔽,只有皇后和帝姬才知曉這其中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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