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國師他想做皇夫 >第265章 降維重擊(二)
    隨着暗衛們一陣嘀嘀咕咕,最終一致決定,還是袖手旁觀的好。雖說他們是個個身懷絕技,擁有無數本領,但……看着眼前打法毫無章法、還十分慘烈的戰場,他們還是慫了。

    “就等着他們打完吧,”瀾影嘆着氣,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等他們打完了,再送莫丞相回去便是。”至於打成什麼樣子,就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了。

    好在,兩人之前相互比拼了一場,又互相捅了不少刀子,將雙方的心理建設幾乎毀得沒剩多少,體力自然也會隨着出現變化。因此,兩人只打了一個時辰多一些,就分了開來。

    白晝時分衣冠楚楚、位高權重的兩人,在此時此刻,卻如同兩隻落水狗一般,雙雙癱坐在地,相隔甚遠地互相瞪視着,緩和着自己的呼吸。

    “顧寒淵,你瞧瞧你……”莫璃軒就是典型的嘴上不饒人的主兒,就算是自己打輸了,也要高低嘲諷兩句,“若是現如今將你丟進丐幫,那些個叫花子都能封你做幫主!”

    “彼此彼此,”可顧寒淵也不是個善罷甘休的,既然對方敢發話,他就一定要回敬兩句,“現如今將你丟盡巴蜀之地,定是能讓那些個寨子撿回去當成了精的食鐵獸圈養!”

    “你丫老牛喫嫩草,頗爲不要臉!要不是阿昭被你蠱惑,這一世豈能輪到你出現在她身邊!”

    “你不也是?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之人罷了,有何可驕傲的?再者說了,阿昭本與我便是正緣,與你又有何干!上一世若不是你們一同聯手使計,哪有前世那般孽緣!”

    “你敢說我和阿昭是孽緣?!老鹹魚,你是覺得你的臉沒打勻稱是吧!”

    莫璃軒最是受不了別人說他和阿昭是有緣無份,又或者,說這是一段孽緣,當即變了臉色,就要再度撲上去和顧寒淵一教高下。然而下一秒……

    “嘭!”

    顧寒淵高冷迅速地收回了方纔掐訣捏出一顆水球的手,看着面前被冰涼的湖水澆了一頭的莫璃軒,邪笑着開就嘲諷着:“這下,倒是更像是落水狗了。”

    “……老鹹魚我殺了你煲湯!!”

    “嘭!”

    顧寒淵並沒有再次和莫璃軒糾纏,繼續無腦地比拼力量,而是迅速冷下臉,招來湖水,徹底將莫璃軒困在那一大顆水球之內,只露出個腦袋以供呼吸。

    顧寒淵拍了拍方纔因得動手而被扯出一個口子的衣服,有些不悅地皺起了眉頭,隨後便將外裳脫下,徹底丟棄在了地上,隨後冷冰冰地睨着水球中的莫璃軒。

    “你該慶幸,本尊沒有殺生的習慣。若是隨了顧凜寒的性子,此刻的你,怕是早已被凍成冰碴子,碎裂一地了。留你一命,不過是爲了方便你日後瞧見本尊和阿昭是如何恩愛的。

    “至於其他的,呵,奉勸你莫要再妄想。這世間當中,不該是你的,哪怕是你強取豪奪,到最終,還是會失去。就如同前世一般,你死乞白賴求來的姻緣,到最終,不過只是一段孽緣罷了。

    “你壞了阿昭的正緣,還妄想和阿昭白頭偕老,共度一生?呵,這世間那般多的癡心妄想之人,你倒是我見過最爲狂妄的一個。手段下作不說,就連愛人的模樣,也是令人作嘔!”

    “老鹹魚你個混……唔!”

    “滾吧!”

    顧寒淵隨即冷下臉來,猛地將那顆水球拋擲府外,丟在那莫璃軒騎來的馬背之上,隨後又隔空抽動了馬鞭,使得那匹馬刺痛後直奔丞相府,瞬間便遠離了帝姬府。

    “帝姬府還容不得你這種垃圾繼續污染!當真是,晦氣!”

    說着,顧寒淵再次揮手,招來一些湖水,將莫璃軒待過的所有地方都來來回回沖刷了無數遍,還是十分嫌棄地將這些湖水徹底丟在了隔壁街上的污水槽之中。

    一旁作壁上觀的衆人:……

    立冬:“……國師大人這種潔癖又發作了啊。”

    小滿:“什麼叫又?”

    冬至:“上次發作,還是在莫大人帶了雜耍戲團那次。等莫璃軒大人離開後,顧大人二話不說便當着殿下的面,用乾淨的湖水將整個帝姬府都清洗了一遍,美名其曰,清理污穢。”

    瀾影:“雖說國師大人這等做法有些浪費……但我倒覺得很是可取,畢竟起先殿下可是對夏至他們下過死令,情非得已不得將莫璃軒及其下屬放入院內。”

    淮阜略微憂愁地嘆了一聲,“唉,可惜,殿下忍着怒氣想要將莫大人趕出去、但又不得不將他迎進府中的表情,簡直不要太憋屈,我看得都難受。都怪這莫璃軒,臉皮是真的厚!”

    大暑看着已然幽幽走進書房的顧寒淵,挑着眉拍了拍自己衣襬上的灰塵,“得,國師大人都已經回去了,咱們還蹲在這作甚?當擺設?”

    “走走走……”

    八卦完了,一衆殺手暗影衛頓時作鳥獸散了開來,生怕下一秒就被較爲小心眼的國師大人抓去幹苦力。

    書房內。

    “嘶……”

    顧寒淵忍着痛,將秦明昭特地留在書房的傷藥拿了出來,爲自己的傷口上藥。隨後還隨手變出來一包冰塊,用靈力貼在了自己被莫璃軒一胳膊肘打腫的臉上,消除着那火辣辣的疼痛感。

    “這等垃圾,下手還真是狠毒,”顧寒淵眼神中滿是鄙夷和不屑,“不過他也是沒佔到什麼便宜罷了。嘖,不過是用着下作手段得來一切的小人罷了,本尊大度,不想與他計較。”

    只是,當顧寒淵微微偏頭,不經意間瞧見牆上掛着的那幅畫卷時,內心頓時涌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來。他可憐兮兮地看着畫卷上的兩人,心中酸澀不易。

    “畫中的顧寒淵尚且有自己的阿昭,”顧寒淵酸溜溜地感嘆着,“我這個大活魚,何時才能抱得自己的阿昭呢?唉……同心一人去,坐覺長安空……”

    思念發酵的那一刻,饒是習慣於在衆人面前溫文爾雅的顧寒淵也繃不住內心的委屈,繼續抱着另一件沾有秦明昭身上氣息的衣服,楚楚可憐地坐在書案前,在燭火搖曳下,翻閱着摺子。

    阿昭離開的第廿一日,想她,依舊很想她……

    當黎明的第一抹陽光衝破雲層,出現在世間的大地上之時,遠在北境邊關的秦明昭已然在最近的雪山上走了一個來回,勘察完了一圈地形。

    “呼……”

    秦明昭有些不適應地搓了搓手,接過身旁清明遞來的兔毛手套戴了起來,“已然是人間四月天,這裏的氣候怎得還是寒冷?雖說是比那年冬日裏好上許多,但相比起天都城還是冷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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