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生硬說完,進了教導處。
寧謹果然受到了處分,記大過一次,全校通報。
沒有退學,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老師,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我先告辭了。”寧心辭別老師後,匆匆離開去找寧謹。
但寧謹手機關機,也不在家。
寧心找了寧母,寧母卻忙着打麻將,一點不關心寧謹去了哪。
找到晚上,寧心身心疲憊回到公寓。
她躺在牀上,腦子裏無法忽略,一直迴盪着寧謹的話。
視線模糊,朦朧間,一道挺拔身影靠近,伸手攬上她的腰,炙熱按住她,嗓音低沉,氣息微喘:“寧心”
寧心閉上眼,假裝睡着了。
男人的手放肆而上,在她耳邊嗤嗤笑:“我問過醫生了,輕點的話沒問題的。”
氣息炙熱覆蓋,男人腰身一沉,薄脣在她臉上印下冰涼的吻,殘忍道:“寧心,下週的結婚典禮你就別去了。”
寧心呼吸一滯。
他非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嗎
是啊,縱使他抱着她,和她做着愛,那又怎樣呢。
這個男人不屬於她。
寧心沒有說話,任由項景容爲所欲爲。
項景容體力好,花樣多,但想着寧心身體還沒恢復,折騰一個小時就停下了,自顧自的去洗澡。
寧心翻身蒙進被子裏,酸楚在心中翻騰。
時間悄然而過。
不管寧心多麼不情願,多麼難受,項景容和顧晚晴的婚禮如期而至。
公司的一些人已經下班了,一些則是擠在一起打算看直播。
寧心完成工作後,去休息室衝咖啡。
還未進去,耳邊傳來一道冷嗤聲:“寧祕書現在肯定難過得要死吧。眼睜睜看着項總和別的女人結婚。”
“就是啊,攀上項總這麼多年,她也該知足了。”
“要我說,她就是婊子。人家都要結婚了,她還糾纏不清。”
“可不是嗎那天她和項總在辦公室,天啊那聲音騷得啊”
七嘴八舌的,越說越下流。
寧祕書是不知羞恥的小三,是賤人
同事議論,她早已見怪不怪,但字字聽在耳裏,說不難受是假的,寧心捏捏手指,脣角拉起一抹苦澀的笑。
她轉身回去位置,收拾了東西回公寓。
電視裏在直播着項景容的婚禮,盛大奢華,似夢中婚禮。
寧心的眼淚,就這麼悄無聲息的落下。
她木然站着看完了整場直播,然後喝光了項景容留下的所有酒。
喝到天亮,喝到發瘋。
可項景容三個字如影隨形,怎麼也無法從腦子裏剔掉
此後的大半年,項景容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寧心從煎熬慢慢到習慣,後來甚至有點雀躍,項景容一心想着家庭,是不是就會放她走了
這半年的時間,寧心很忙,忙着公司的事,也忙着寧謹的心臟修復手術。
寧謹不聽話,但項景容總有辦法將他按回學校,將他按進醫院。
一切,都如項景容希望的那樣進行着。
深冬的夜晚,項景容忽的帶着滿身冷氣進門。
他脫掉外套,深邃眸子漆黑掃過她,抱上她進了浴室,洗得乾乾淨淨後丟進大牀上,一團炙熱兇猛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