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容淡淡看她一眼,“回去吧”
“景容”顧晚晴還想挽留,祕書又敲門進來,說戴森集團的人來了,請他去會議室。
顧晚晴不情願離開後,剛回到家就看見顧母來了。
“媽”顧晚晴撒嬌喊道。
“晚晴你怎麼了”
顧晚晴咬脣,小女兒姿態忸怩完恨恨道:“我去找景容了”
顧母眉頭一挑,“怎麼樣了”
顧晚晴搖頭,顧母便知道事情不好辦了。
“算了,這件事既然已成定局就算了。但晚晴,媽還是得和你說件事,自從上次那個孩子後,都過了兩年,怎麼還是沒動靜是不是檢查有什麼不好”
顧晚晴微微紅了紅臉,“我問過了,醫生說恢復得很好,可以嘗試要小孩”
“好事啊那趕緊的和景容再要一個孩子”顧母的話讓顧晚晴惱怒,“不是我不想要,是他”
項景容已經兩年沒碰她了
顧晚晴每每想到那守寡般的日子,就氣得心肝疼。
“我的傻女兒啊,你們是夫妻你主動點,他還能撐得住”被顧母這麼一說,顧晚晴忸怩一下倒也答應了試試。
夜深。
顧晚晴特地穿了條撩人的睡衣,男人進門她便是抱過去,貼着他的耳朵道:“景容”
那聲音嬌軟酥麻,讓人聽了不禁心口發燙。
項景容喝了點酒,眼睛發紅扯着人抱進懷裏,呢喃:“寧心”
顧晚晴一聽,猛的將人推開,“項景容,你喊我什麼”
“寧心你看清楚了我是誰”顧晚晴雙手按住他的臉,對上他的視線。
顧晚晴被推了一下,心裏委屈,紅着眼眶道:“項景容,你心裏還在想着那個賤人”
“顧晚晴,說話積點口德”
“呵呵,她害死我的孩子,我巴不得她死了幸好她走得快,否則我要了她的命”顧晚晴嚎完,卻忽覺得下巴一疼。
男人狠狠掐住她下巴,冷冷道:“顧晚晴,你再說一句我卸了你的下巴”
“呵,現在我顧家倒了,所以可以肆無忌憚了你是不是特別想把我踢開娶寧心回來我告訴你沒門我死都不會離開你的”
顧晚晴說完,狠狠推開他的手,惡狠狠盯着他。
寧心寧心這個名字像是一根根銳利鐵釘,狠狠從他的心劃過,留下血淋淋的痕跡。
兩年,他找了她兩年了
兩年裏的每一日每一夜,他的思念如藤蔓瘋狂生長,快要勒得他透不過氣來。
說好的,不談愛。
說好的,不談情。
他以爲他要的只是她,哪成想,不知不覺,淪陷的哪個其實是他
是他項景容
而那個該死的女人,一走了之。
丟下他,寂寞到發瘋。
男人的沉默,讓顧晚晴的心越發冰冷,她冷笑:“不說話就是承認了”
“你閉嘴”項景容憤怒打斷。
但顧晚晴卻憤怒瞪着他,“項景容,她有什麼好的像她那樣的滿大街都是,你爲什麼就看上了那樣一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