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虔緩緩說道,“既然冀州大公子袁譚不肯出鉅野城,恐怕我們的計策就難以實施。”

    樂進點了點頭,“沒錯,冀州大公子袁譚不出去,除非呂布打回來,但是,既然他肯讓出鉅野,相信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打回來。

    這樣一來,他們雙方相安無事,我們的計劃恐怕要落空。”

    李典忽然冷哼一聲,“既然冀州大公子袁譚不敢出去,那我們就讓呂布打回來。”

    呂虔苦笑着說道,“李將軍,就怕呂布不肯回來呀!”

    李典擺了擺手,“呂布爲人孤傲,讓出鉅野,只是知道不可能是冀州大公子袁譚的對手,所以才無奈讓出。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給他送去休息,將鉅野城池的防禦,甚至兵力部署,完完全全的告訴呂布。”

    說到這裏,李典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我就不相信呂布知道了這些,能禁受住誘惑。”

    曹洪點了點頭,“李將軍說的對,我看就按此法去做,派人去給呂布送信,看看他到底肯不肯回來。”

    ……

    冀州大公子袁譚佔領鉅野,心中爽快,每天在城中大擺酒宴,招來衆人飲酒作樂,快活無比。

    郭圖刻意奉承冀州大公子袁譚,自然不肯提離開,只是每天陪着飲酒作樂。

    辛評爲人謹慎,總感覺這件事情有些蹊蹺,當然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停留在城中,想要暫時觀望。

    一時間,城中的冀州軍頓時放鬆下來,彷彿是來兗州度假一般。

    就在衆人在城中飲酒作樂之時,幾匹戰馬奔出城池,朝着呂布均離開的方向而去。

    ……

    呂布軍離開鉅野,直奔昌邑的方向而去,但由於押運糧食,速度緩慢。

    而且呂布也並不急着趕路,每天晚走早休,士兵也鬧過輕鬆。

    這一天,呂布又是早早的安營紮寨,正在和衆人在營中商議事情,便聽到有人前來稟報。

    “溫侯,屬下奉命守營門,結果有人用弓箭射來一封信。”

    “信?”

    呂布愣了一下,隨後接過信件,快速打開查看。

    等到看完之後,呂布忽然仰天大笑。

    站在一旁的徐庶看到呂布笑得暢快,忍不住問道,“溫侯,難道信上有什麼喜事?”

    “徐先生,你看看這封信就明白了。”

    徐庶接過信件,仔細看了看,等到看完之後,眼神中滿是愕然。

    “溫侯,難道送信的人,是軍中斥候?”

    說到這裏,徐庶急忙擺手,“不可能,如果是軍中斥候,怎麼可能用弓箭送信,一定會難道營中送信纔對。”

    呂布點了點頭,“徐先生說的對,沒錯,確實不是軍中之人。”

    聽聞此言,徐庶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低下頭看着手上的信件,喃喃說道。

    “不是自己人,又會是什麼人呢?”

    在一旁的成廉撓了撓頭,“既然是爲了我們好,就算不是我們自己人,恐怕也是想要投靠我們的人。”

    徐庶搖搖頭,“不可能,如果他想要投靠溫侯,如此大的功勞,他爲什麼不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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