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評聽到郭圖的問話,搖了搖頭,「公則先生,不可能,曹孟德豈會輕易敗給呂布。」

    郭圖忽然冷笑一聲,「以前呂布敗給曹孟德,那是因爲沒有我們,現在有了我們,呂布想要擊敗曹孟德,易如反掌。」

    呃!

    辛評一愣,轉過頭看着郭圖,「公則先生,此言何意?」

    郭圖澹澹的說道,「仲治先生,難道你真不明白嗎?

    如果你真的不明白,那你就想想曹孟德是怎麼對我們的,自然就明白了。」

    辛評勐然反應過來,臉色頓時一變,「公則先生,難道你想?」

    郭圖冷哼一聲「仲治先生,沒錯,你猜對了,既然呂布沒辦法擊敗曹孟德,那我們可以幫他一把呀。」

    一旁的冀州大公子袁譚也反應過來,心中頓時大喜,忍不住狂笑起來。

    「好,真是太好了,曹孟德敢如此對我,那就別怪我反過來對付他,哈哈。」

    辛評看着狂笑不止的二人,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

    「大公子,萬萬不可,如果曹孟德敗了,對我們能有什麼好處?」

    冀州大公子袁譚冷笑一聲,「仲治先生,就算曹孟德勝了,對我們又能有什麼好處?」

    聽聞此言,郭圖大笑着點了點頭,「大公子說的對,如果郭圖曹孟德勝了,他就有實力和我們爭奪兗州,他的實力越強,我們遇到的阻力也越大。」

    說到這裏,郭圖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倒不如讓曹孟德弱小一點,最好是有自知之明,能主動讓出兗州,這豈不是對大家都好。」

    辛評急忙擺手,「公則先生,萬萬不可,豈能如此對人?」

    郭圖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看着辛評,緩緩問道,「仲治先生,你的意思是說,只許曹孟德這樣對我們,而不允許我們這樣對付曹孟德,對不對?」

    聽聞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譚想起曹孟德這段時間背地裏搞的小動作,頓時勃然大怒,用力一拍桌子,咬牙說道。

    「曹孟德可恨,竟然敢如此對付本公子,本公子爲什麼不能用同樣的辦法對付他?」

    郭圖對着冀州大公子袁譚拱了拱手,笑着說道,「大公子說的對,這叫來而不返非禮也,也讓曹孟德嚐嚐這其中的滋味。」

    辛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苦笑着說道,「大公子,如果曹孟德敗了,呂布怎麼辦?」

    冀州大公子袁譚擺了擺手,冷笑一聲,「呂布勢力薄弱,不足爲慮。」

    郭圖不屑地說道,「呂布佔據了鉅野,聽說大公子來了,尚且嚇的抱頭鼠竄,就算曹孟德敗了,難道他敢和我們爭奪兗州嗎?」

    冀州大公子袁譚嘴角上揚,眼中滿是傲氣,「量他也不敢,否則讓他在這裏無立足之地。」

    辛評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大公子,此事非同小可,還是要仔細考慮清楚纔行,省得後悔莫及。」

    「哈哈!」

    聽聞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譚仰天大笑,隨即低下頭看着辛評,「仲治先生,你認爲本公子會後悔,真是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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