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聽到冀州大公子袁譚的這番話,冷笑一聲,「如果按照大公子的計劃,孟德公當然沒有機會遇到危險。」

    說到這裏,郭圖的語氣頓了頓,但緊接着,他也不等冀州大公子袁譚回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但是,如果不按這個計劃行事呢?」

    聽聞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譚不由一愣,疑惑的問道,「公則先生,此話怎講?」

    郭圖冷笑着說道,「按照大公子的計劃,呂布最終會被我們消滅,或者退出兗州。

    但是,如果我們不按這個計劃進行,留下呂布,而且不讓他回徐州,這樣一來,大公子,你說呂布會去哪裏呢?」

    冀州大公子袁譚聽到這番話,頓時目光一亮,「公則先生,難道你的意思是說?」

    郭圖點了點頭,「沒錯,我們佔領了定陶以後,並不將呂布趕回徐州,而是讓他繼續北上,直接去濮陽。

    這樣一來,孟德公原以爲濮陽不會遭遇到危險,可是呂布去了,濮陽必然危險。

    到那時候,孟德公眼看着濮陽不保,無奈之下,也只能請求大公子助兵,幫他守住濮陽。

    這樣一來,我們便可以藉助這個機會派兵進駐濮陽,我們想要得到濮陽的計劃,也就完成了。」

    「哈哈!」

    冀州大公子袁譚聽了郭圖的這一番話,心中頓時狂喜,忍不住仰天大笑,「太好了,到時候曹孟德就算是不想讓濮陽,也絕對不可能了。」

    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辛評,聽着二人的笑聲,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拱手說道。

    「大公子,這個計劃雖然很好,但是,就算呂布肯讓出定陶,他又會聽從我們的命令嗎?

    如果呂布不會去濮陽,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落空了?」

    冀州大公子袁譚皺了皺眉頭,「本公子的命令,難道呂布敢違抗嗎?」

    聽聞此言,辛評苦笑着搖了搖頭,「大公子,呂布雖然不斷的退讓,但相信他也很清楚,就算拿下了濮陽,最終恐怕也是給我們做嫁衣。

    而且在攻打濮陽的過程中,必然會損兵折將,到了最後,還要把濮陽讓給我們,我想就算呂布再笨,他也絕對不會答應吧。」

    聽聞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譚忽然冷笑一聲,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咬牙說道,「如果他聽本公子的話,還能留他苟延殘喘一段時間。

    哼哼,如果敢不聽話,那直接將他消滅,看他答不答應?」

    郭圖點了點頭,「我想在生與死的選擇中,呂布肯定不會選擇第二條路,只要能活下去,做什麼他都會願意。

    攻打濮陽雖然會損兵折將,但是,卻也能多活一段時間,難道這不是好事嗎?」

    辛評聽到這番話,嘆了一口氣,「話雖如此,就怕呂布不肯答應啊。」

    郭圖冷笑一聲,「這一次不只是讓他去進攻濮陽,等到我們佔領了濮陽之後,還要讓他去進攻鄄城等地。」

    聽到這裏,冀州大公子袁譚頓時目光一亮,忍不住再次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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