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拱了拱手,

    “大公子,在下認爲,還是小心爲妙。”冀州大公子袁譚見曹孟德沒有被自己氣暈,心中有些失望,皺了皺眉頭。

    “孟德公,你認爲我軍應該停下?”曹孟德點了點頭,

    “沒錯,黃巾軍餘孽的實力雖然不堪,但是也不得不防,萬一有事,悔之莫及。”聽聞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譚忽然仰天大笑,

    “孟德公,你認爲那些黃巾軍餘孽,能讓本公子悔恨莫及?”一旁的郭圖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大公子,在下認爲,應該是那些黃巾軍餘孽悔恨莫及。”冀州大公子袁譚一愣,轉頭看着郭圖,疑惑的問道,

    “公則先生,此言何意?”郭圖哈哈大笑,

    “那些黃巾軍餘孽苦苦哀求大公子,想要投奔麾下,結果大公子不同意,他們當然悔恨不早點來?”

    “哈哈!”冀州大公子袁譚最願意聽郭圖說話,他說的話不斷風趣,而每次都能讓他大笑不已。

    “公則先生,你說的太有意思了,哈哈。”曹孟德聽着二人的大笑聲,心中惱火萬分,恨不能上前將二人的腦袋撞在一起,看他們還能不能笑出來了。

    但是,他更清楚,如果這樣做好了,恐怕他都走不出營帳,就會被衝進來的士兵亂刀分了。

    “大公子,在下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就是想讓你早做提防。”一直沒說話的辛評,忽然開口說道,

    “大公子,孟德公也是好意,不如聽他這一次,我們停下休息?”冀州大公子袁譚轉過頭看着辛評,緩緩問道,

    “仲治先生,你認爲本公子的兵馬,還打不過那些沒有兵器的黃巾軍餘孽嗎?”辛評搖了搖頭,拱手說道,

    “這些黃巾軍餘孽,如同烏合之衆一般,怎麼可能是大公子的對手。”說到這裏,辛評語氣頓了頓,笑着說道,

    “以後大公子就要在兗州東南常住,而那些黃巾軍餘孽在這裏搗亂,總歸有些不妥。不如我們暫時停下來,等等那些黃巾軍餘孽,如果他們敢來,也可以將他們一舉消滅。到時候兗州東南平靜,大公子也省心不是。”聽聞此言,冀州大公子袁譚目光一亮,隨後大笑着點了點頭。

    “仲治先生說的對呀,本公子怎麼忘了,孟德公已經把東南三城送給本公子。”說到這裏,冀州大公子袁譚轉頭看向曹孟德,發現他眼中滿是怒火,心中頓時爽快無比。

    “既然本公子以後是兗州東南的主人,當然要治理地方,那些黃巾軍餘孽趕來搗亂,本公子第一個不答應。”曹孟德聽到冀州大公子袁譚這番話,只感覺字字誅心,讓他心頭狂跳,又痛心不已。

    但是也沒辦法,畢竟東南三城,可都是他主動送上去的,並不是冀州大公子袁譚索要。

    這個虧,也只能喫下了,而且還要笑着喫下去。曹孟德雖然氣的咬牙切齒,但此時也知道不能動怒,只能拱手說道。

    “仲治先生說的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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