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太太甚至懶得跟他解釋，反正他們夫妻感情淡漠，她倒是想看鄭宿出醜。
她腦海裏又想起陳律，遺憾自己怎麼就沒有這個運氣，嫁一個這樣的男人，明明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比徐歲寧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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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歲寧跟陳律坐上回酒店的車時，才說：“剛剛鄭太太一直看你。你說她什麼意思嘛，我還在你身邊呢，她就想暗送秋波了。”
陳律是有身爲已婚男人的自覺的：“我對她沒想法。”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覺得她這人怎麼這樣。”徐歲寧膈應得不行，“以後要是我不在你旁邊，敢靠上來的女人不是更多了。”
陳律明哲保身，主動替她絕了後患：“你以後在我身上掛個牌，就這麼寫，已婚勿擾，老婆能一打十。”
徐歲寧給氣得笑了，鼻涕水都出來了，她手上提着東西，陳律抽紙給她擦了。她說：“我這麼小女生，纔不可能一打十呢。你可不能靠我解決，解決外頭那些女人是你應該去做的事。你處理得讓我不滿意，以後你就喝西北風吧，兩百塊我都不給你。”
陳律道：“你壓榨我的時候一點也不小女生，十個我都得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
“要是有十個你，倒也好了。”打十份工，也不用擔心錢的事了。
陳律挑眉說：“想的倒是挺美，你這小身板喫得消？”
徐歲寧瞪了他一眼。
陳律笑了笑。
至於鄭宿，他一點不擔心，也懶得花心思在這號人身上。徐歲寧肉眼可見的瞧不上他。
蜜月這時期，徐歲寧也挺會來事。
陳律一向是喫不消徐歲寧主動的的，不會拒絕。
天快亮的時候，徐歲寧趴在牀頭看着窗外，海浪聲悠揚平穩，陳律則是從後面靠在她的肩窩裏，扯着她一縷頭髮，往後輕輕拽了拽。
“嘶——”徐歲寧說，“你怎麼這麼愛折騰我，你再沒事欺負我一下我就要跟你分牀睡了。”
其實是他喜歡她的一切，就跟喜歡一件東西一樣，就愛把玩。
陳律又靠過來親她。
徐歲寧說：“我的頭髮，你小心點，我會疼的。”
“嗯。”陳律果然放輕了點。
徐歲寧嘆口氣說：“我不知道你自己覺不覺得，你太喜歡黏着我了。白天還好好的，看上去還挺禁慾，怎麼晚上就這麼黏老婆，你知不知道你晚上睡覺，我翻個身滾遠點，你都要把我給拽回去。”
陳律淡道：“不可以？”
“也不是。”徐歲寧摸了摸鼻子，“你還記得你很早之前，把我踹下牀底的事情吧？”
陳律突然不動了。
“當時也不知道有的人怎麼那麼拽啊，一腳就給我幹下去了。”徐歲寧說，“也得虧地毯很厚空調很暖和呢，不然我肯定得受傷吧？不過也能理解，某些人的潔癖嚴重，就是不喜歡別人碰，就是不知道現在潔癖怎麼沒有了，剩飯剩菜也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