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慧考量着:“聽你這麼說,對於我這還是一件只賺不虧的事情了。那我交你這個朋友,朋友這兩個字,我看得挺重。”
“等我一會兒,我與你同去。”李只很開心,她喜歡交朋友。
李只換衣服的速度很快,出來時穿着一套普通的淡黃色裙子,頭戴着一頂花帽子。
兩個初識的人走到西街陸婆婆的住所。
陸雅慧看得眼都紅了,而李只則是覺得以陸雅慧身的裝扮不應該會是貧窮家庭的孩子。
陸婆婆被皇帝削爲平民以後,肖仁爲了繼續打擊陸婆婆,派人查封了陸婆婆最後一點財產,最後逼得陸婆婆落魄地住進西街的竹筒樓最底下的一間房子。
那是西街所有住戶的排水末尾,味道非常地刺鼻,黑乎乎的牆壁都能夠流下濃稠的油,房間的門打開着,裏面空間很小,只能容納一張小牀加人轉身的空間。
李只其實挺爲難:“本來我想告訴你實情的。”
房間內,陸婆婆坐在牀運功,龍頭杖擱置在她的左手邊,冒着淡淡的光芒。
陸雅慧突然覺得皇家果真是最無情的:“你別跟進來。”
李只又不喜歡看朋友的醜態,她轉身去沒有味道的地方站着。
大理寺變得安靜下來,肖仁指控孫休殺死二殿下,如果罪名成立,孫休也難逃一死。
肖仁,此人到底想做什麼?陛下幾個皇子,有能力成爲真正的太子人選已經只剩下孫休一個,如果這時候肖仁還用打壓孫休的方式去獲得更大的權利,那麼他不是明顯在將陛下的軍嗎?
可爲何陛下還是一種默許的態度呢?
場的官員都不是傻子,他們也都是通過層層選拔而成功的佼佼者,如果不能把局面分析到後面幾步,朝廷的官場他們不用待下去了。
所有人在等着孫休回答。
“肖仁可是誅心之論,參加英雲大賽的選手會運用雷擊之能的可不止本人一個,要是仔細查的話肯定有幾十人,那他們都應該有嫌疑。但是我更關心的是孫霸的死因到底是什麼。”孫休很年輕,這是他對肖仁的優勢。
傳仵作。
仵作是個老頭,手法嫺熟,眼神精到:“回範大人,此人的死因確實是因爲電擊,強大的雷電打傷了此人的五臟六腑,身體機能快速減弱,猶如載滿水的缸被砸破了一樣,越漏越丟的快。”
“還有其他的話說嗎?”範罰的一雙劍眉,看起來還是個正派人物。
孫休走前幾步:“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是兇手,從一開始這是個不成立的推論,怎麼能拿出來當做證據?是不是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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