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休說:“人活着渾渾噩噩地過一輩子很容易,也最舒服,不操心,也不用努力,更不會承擔風險,在這些人之,會有人開始對自己的處境思索起來,思索最開始的原因,而那些是真像,想必你能看出朝局如何?我們的國家如何?如果我渾渾噩噩,奔雷國的子民將會受到最可怕的局面。”
“三殿下不滿意現在的朝局?”樊然從自己的父親那裏得知,皇帝在吞雨國和疾風國的邊界不停地徵兵和練兵,表面說保護邊界安全,其實是有開啓戰爭的念頭。
一般的武將們期待戰爭,但是高級的將領不會愚蠢地接受一切戰爭,如果皇帝同時挑戰兩個大國,結局很可能是一敗塗地。
孫休想要讓樊然成爲自己的盟友:“尊重陛下是應該的,但不能盲目地贊同陛下的決定,要以社稷考慮,這纔是真正的爲臣之道,但是這幾年肖仁把朝廷敢對陛下說不的朝臣一個個都殺死了,現在的朝廷像被斬了雙手的巨人,只能被人指着方向走,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醉香樓在都城的繁華地帶,來往的修武者相當多,窗外的主街道突然熱鬧起來,許多修武者往一處擠去。
樊然扭頭一看:“三殿下的話我似乎明白了一點,如果奔雷國成爲陛下的一言之國,那麼離毀滅也不遠了。”
“我希望你能幫助我。”孫休拋出橄欖枝:“一個人單打獨鬥不可能與陛下對抗,即使結局改變不會太大,但至少會有一個過程變得不一樣,這樣我們才能取得勝利。”
“你可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孫休說。
一刻鐘讓兩個徹底聊開了,也許是志趣相投的原因。
走下醉香樓,孫休與樊然告別:“我先回王府了。”
“慢走不送。”樊然很是開心。
一個存在異心的殿下,一個又是抱有宏圖的皇帝,奔雷國以後一定精彩萬分。
漳王府冷冷清清的,因爲這裏並不是人多的繁華街道。
出於禮節,當陸雅慧說明自己的處境以後,二管家馬把陸雅慧和陸婆婆的房間佈置好,當然也會說一切都是免費的。
別緻的客房內散發着茉莉花香,陸婆婆傷心地說:“雅慧,陸家在我這一代算是徹底沒了,以後的路都要靠你自己走了,家裏實在是太委屈了,那天也一個轉身,我們跌入低谷。”
陸雅慧從樊生那處得到一點消息:“我知道這全是肖仁做的。”
陸婆婆寬慰地說:“是誰不重要?只是雅慧你還是和三殿下在一起了嗎?”
陸婆婆關心的當然是子女的終身大事,陸雅慧能輕輕鬆鬆地讓她們住在王府最好的房間裏,怎麼想都會認爲陸雅慧和孫休有很好的關係。
“我們是好朋友,至於以後會不會在一起?我還是看造化的。”陸雅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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