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期任嘴脣發白,悲痛地說:“陸大人是想讓大家一起奔赴黃泉嗎?我們是代表着奔雷國的善意來到疾風國,有國家做後盾,疾風國的陛下在關住我們的時候一定會考慮我國的臉面。”
“陸大人是一個門外漢。”
“陸大人,我們的命不會這樣丟了吧!”
沒有一個人能原諒陸雅慧魯莽又沒有考慮的話,他們都是很平凡的人,每天做着最普通的事,所以從來沒有直面過真正的死亡,害怕會讓人缺少理性,看不到更廣泛的內容。
冰冷的一夜過去,陸雅慧小睡了一會兒,一直到午,太陽昇到最高的位置,以一種高昂地姿態照耀着大地。
曹風再一次出現在軍營之,今日他穿着便服,簡單的衣着使他看起來年輕一點,只是他的那一雙眼睛一直像老鷹的眼睛,犀利無。
“過得還好嗎?”曹風明顯是在問陸雅慧。
沒睡好的艾期任搶話道:“快把我們放了,你們承受不了我國的怒火的。”
陸雅慧說:“軍營裏的伙食至少牢房裏好多了,您我想象還要狷狂,不過我並不害怕您會對我們怎樣?殺了我們無意義,而且還會損壞您的臉面。”
“臉面,我一點都不在乎,我想做的做,你猜猜,我現在想做什麼?”曹風突然在外面指了一下艾期任。
四周的兵士打開牢籠,冷酷地把艾期任拖了出去,並且關牢籠。
艾期任被拉到二十米遠的地方,在衆人的眼前,他被一把長槍捅了一個透心涼,血流到堅硬的地面,似乎看不到可憐。
一個人的命,此時是那麼的微小,沒有人再去議論,他們也不會去感傷,他們要考慮的是一條在曹風眼裏分不值的命。
曹風說:“能看出什麼嗎?”
“你要我看出什麼?”陸雅慧完全不贊同曹風的做法,沒有法制,沒有理由。
曹風說:“這個世界的本質,當年你的父親教給我的,我一輩子都記在心裏。”
“我父親?”陸雅慧問。
曹風說:“陸雅慧,很不錯的一個名字,看着你的臉,我會想起你父親的臉,那一張可恨的臉,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活的機會。”
陸雅慧反思過自己的行爲,又結合對曹風的初步認識,她已經明白自己來疾風國出使的事情本危險重重,一開始孫休提醒過。
曹風說:“這是一個機會。”
艾期任的表現是求死,曹風殺他即使沒有理由,但也不會影響大局。
陸雅慧沒有一點情緒:“您現在是強勢的一方,對於我是機會,我沒有條件去反駁,但我要知道如果我完成了,又會有什麼結果?”
曹風說:“結果是他們又能多活一天,你還是太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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