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水城被疾風國佔領,朝廷顏面大失,劉凱都能想象到吞雨國的武將們鄙視他的言語。
龍牀之,劉凱勞累了一天,神情像被抽乾精力一樣,躺在牀像一塊石頭。
皇后幫劉凱捏着肩膀,吹着香氣:“皇,太子年弱,也到了學習的年齡,但是朝廷大臣個個居心叵測,皇雖是天子,可沒有讀人心之術,如果皇現在不爲小兒登位做準備,掃除不穩定之臣,培養肱股之人,未來小兒不會困難重重。”
劉凱心思也重:“你我好不容易得了劉雨,如果小兒開啓不了修武脈,還是讓小兒做一個逍遙王爺吧!讓劉享繼承這個位置吧!”
皇后有點不服氣:“小兒身體弱,肯定不會影響開啓修武脈的,你怎麼這點信心都沒有,劉享那小子,從出生不安分,你認爲他能安安靜靜地當個好皇帝,境界再高,也只會單幹。”
劉凱拉着皇后的頭髮,表情搞笑:“記得劉享小時候來皇宮玩,淘氣地把泥巴糊在我的皇袍之,還嘲笑我們的衣服穿得最醜,可是那個時候我覺得劉享有一顆真正的善心,況且聰穎多才,你是太有偏見了。”
皇后鬆開手:“我不與你爭,皇位是我兒子的,誰也不許碰,而你也必須去做一個父親該做的事情。”
劉凱把皇后氣跑了。
隨後劉凱開始替劉雨選擇最好的修武老師和國學老師,並且吩咐劉飛與首輔剔除朝廷裏一直存有問題的官員。
張正被關在天牢之,臉沒有一點表情。
破損的角落裏佈滿蜘蛛,不過白天的時候蜘蛛們沒有從角落裏爬出來。
牢房裏總有一股腐朽的味道,剛開始張正還不習慣,但後來他便無所謂了。
與張正一起住的是次輔海富龍。
“海大人。”張正試探地問候了一句。
海富龍胖胖的,皮膚白淨,頭髮遮住了臉。
但是張正知道海富龍是個很帥氣的男子。
海富龍擡起頭,銳利的眼神不像是被剛打入牢獄的囚犯,而是站在朝堂的次輔:“張正,你一直本本分分的,怎麼會牽扯欺君叛國的罪名呢?”
張正說:“一言難盡。”
海富龍冷冷地笑了兩聲:“你是一個非常小心的人,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想不明白你到底是爲誰做事?”
張正反問:“朝廷有兩派,主張皇權集的首輔,主張臣分權利的次輔,因爲政見不同,首輔下令抓捕次輔,次輔難道服氣嗎?”
海富龍說:“你想要我怎麼做?”
張正想了想說:“如果我能把海大人從牢出去,不知海大人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
海富龍問:“什麼事?”
張正眼睛亮了:“吞雨國邊防圖。”
海富龍淡淡一笑:“成交,看來你我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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