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慧發現洞穴面的口子更大了:“吐火的蟲子是不是衝出去了?”
孫休纔不願意和那隻愚蠢的蟲子打交道:“外面的世界更殘忍,管它呢!”
雷平落在最後面,剛纔爲了把兩個旱鴨子從急流之下衝出來,短短十個呼吸的時間,他便消耗玩所有的元氣。
此時此刻雷平很想倒頭睡。
爬出礦洞。
陸雅慧走到棚子的另一邊:“孫休,曹風的態度怎麼樣?”
雷平大口大口地喝水,樣子最不好看。
孫休回答:“從頭到尾,我們的存在對曹風來說是沒有關係的,我這樣說不代表他不看重我們,畢竟以我的身份,曹風怎麼也會把你我放在一定的位置,然後是大家的安全,我提出來的條件,他們都已經答應了。”
礦山集合處被疾風國軍隊控制着,士兵把陸雅慧他們攔下。
“出示證明!”士兵不認識孫休。
孫休當然不會生氣,拿出自己的身份牌:“他們都是我的人。”
那士兵一看是皇子令牌,先是有些害怕,然後馬行了一個軍禮:“殿下,怠慢了。”
“好!好好監督。”孫休溫柔地慰問一下。
孫休還沒往前走兩步,一個小將跑了過來,小將身有些酒氣。
“孫使,我可找到您了,陛下讓您去參加宴會,慶祝一下。”小將拉着孫休往會場走,也不給孫休拒絕的機會。
同樣的,雷平和陸雅慧也跟在了後面。
曹風喝酒喝得特別開心,不停地誇獎在座的將軍:“你們都是國家的精英,擁有着無的實力,只要我們下一心,財富,土地,權力都會應有盡有,兄弟們,再喝一杯。”
“謝陛下!”
曹風一個轉身,晶銳的眼睛看見了笑嘻嘻的孫休,馬提高聲音說:“好小子,我找你半天了,原來你在這裏說笑呢!給我來。”
孫休表了一下自己順從的態度:“曹叔叔,這裏是您的主場,我露個面不行了。”
曹風拉住孫休,把酒塞到孫休手裏:“什麼也別說,自罰三杯。”
孫休有些爲難,但還是硬着頭皮把三杯烈酒喝下肚。
“曹叔叔,我可以陪您開心,但曹叔叔是海量,我只是斗量,所以曹叔叔能理解一下嗎?”孫休說,他們喝的用元氣不能逼出酒精,不然在座的將軍們都不可能會有醉態。
幾位女將軍倒沒有喝酒,像是保鏢一樣看着那些倒下來的男將軍們。
疾風國多年打仗,人口少,男女例達到四一,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裏,女子分擔了男子一些事情。
曹風爲了國家的人口增長,也是想了很多方法的,在這裏便不用詳說。
陸雅慧也不太尷尬,很快和幾位女將軍聊開了,談了一些簡單的防守和攻擊招數。
因爲對話題的興趣,陸雅慧很快忽略了苦苦喝酒的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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