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表忠心,那一張張臉沒有真誠,因爲自此只有大皇子衝前來,冷靜地看着陸雅慧。
而雷光消失以後,胡冰兒絲毫未損,只是露出爲難的神情。
胡冰兒害怕了。
小藍驚恐了。
雪皇又咳了幾口血。
陸雅慧說道:“雪皇,此時此刻你又會怎麼想?你是不是也想能將我殺死?這樣纔是對的,可爲什麼放在四公主身,她便是錯的。弱者從一開始應該有生存的機會,弱者不是呆子,伸着脖子等強者去砍,這纔是修武的意義,這纔是萬千人願意走修武之道的原因。”
“所有人聽着,我看你們很不爽,看雪國的這種規矩也很不爽,可惜我只能是一個人,看到的能夠出手教訓一下,看不到的我也無話可說,我只能說一句,你們若真的動手,能活着幾人我真的不清楚。陸雅慧的話如同巨石一般壓在所有人的身。
這個女子,太狂妄。
有人終於衝了來:“爲了榮譽。”
“好,有膽氣,饒你不死。”陸雅慧說到做到。
陸雅慧生在四國,見過武帝過招,在一堆武王境界的小世界酣暢淋漓地戰鬥過,雪國的層次實在是太低了。
輕描淡寫地一指。
衝來的那人便在空被冰封住,只留下鼻子呼吸。
這是什麼招數。
噗通!
四公主胡冰兒跪在陸雅慧面前,磕了一個響頭:“陸姐姐,請放過他們吧!”
“沒那麼簡單。”陸雅慧說:“雪皇,你若是答應我的規矩,我便停手。”
很快,雪國的修武者害怕了。
大多數只有武者的人開始求饒,而武尊,有四位對陸雅慧不敬的,皆被打斷了修武脈,淪爲廢人。
雪國的根本,在一刻鐘的時間裏,不復存在。
雪皇一直沒有說話,因爲他一點也不難受,有些人已經看出來了,雪皇也很自私。
“雪皇,你這樣做一個君王嗎?”有人開始批判雪皇了。
雪皇冷冷地說:“技不如人,無話可說。”
胡冰兒聽見這句話,全身僵直,慢慢地轉頭去看雪皇,她不認識自己的父皇了。
怎能如此?
胡晶兒倒顯得聰穎,站在胡志天的身後:“大哥,父皇糊塗了。”
胡志天也是不敢相信,他的父皇以子民爲天,從小教導他何爲君,何爲民,可現在父皇的嘴臉,他也有些看不明白了。
“父皇。”胡志天還存在着幻想。
雪皇站了起來:“姑娘,殺吧!殺得越多,對我更有利。一羣傻子,藉此時機,我告訴你們,我纔不是什麼雪皇,老子扮這個老頭已經煩了,對這個雪國也煩了,天地元氣貧瘠到如此地步,你們還修武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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