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犬自己調理着:“沒有大礙了,謝謝!”
章忻一樣很狼狽,肩膀的衣角被餘波打碎了,有一些淡淡紅色:“樊然的修武技很麻煩啊!”
刃犬小臉微白,手把玩着匕首:“樊然是戰場之人,對殺機非常敏感,我們的手段可能取不到很大的效果。”
小屋裏點燃爐火,溫度慢慢地升起,兩個麗質的女孩卻是果敢的殺手,這樣的差異感讓人想象不到。
章忻不願這般放棄:“我們再埋伏一次,明日在其門口動手。”
“抹毒嗎?”刃犬說。毒不是普通的藥水,而是一種造價非常昂貴的毒,能夠直接破壞修武者的丹田。
章忻有一點小心思:“不用,我們又不是死侍,不需要和對方換命,打不贏放着,反正會有更厲害的殺手去幫我們完成任務。”
刃犬也放棄了塗毒的方案。
兩人低語,商量着一套更爲穩妥的方案。
天色亮了起來,興奮的李只早早地站在樊然家門口,沒有去敲門,心裏想着給樊然一個驚喜。
藍色的長衫,淡黃色的底褲,李只的穿着淨顯淡雅之風,其實她一般的時候不在意自己的梳妝,可是面對樊然,她希望自己最好的一面能呈現在樊然之前。
李隻手裏還拿着肉包,這是她最喜歡喫的早餐。
樊然氣定神閒地從大門走出,昨日的刺殺他查探了一番,也動用了一些關係,大概知道殺手組織這個東西。
不過樊然並不在意,因爲他認爲殺手組織這一舉動只會觸怒所有人,那時候,殺手組織的覆滅將會是定居。
看來殺手組織的情報也不及時啊!
“樊然。”李只准備向前走去。
刃犬從左邊的暗角衝出,刃犬藏匿着氣息,樊然和李只都不可能察覺到。
樊然看見了,冷笑一聲:“好幼稚。”
殺手在目標面前暴露蹤跡,那等於說是失敗了。
樊然發出最快地一擊,這一次他不會讓殺手逃脫。
刃犬身子緊縮,旋轉起來,用匕首劃過樊然的肩膀,但未能打破樊然的護盾。
樊然還戒備着另一個殺手:“你們肯定以爲我會投鼠忌器,可是你們錯估了我的實力。”
樊然的下一擊,靈動且準確。
刃犬隻能看着他的一拳打在自己腹下,無可奈何。
但是刃犬懂得保護自己,即使樊然的攻擊致命,但是刃犬能在微小的時間差裏移開致命的地方。
咚!
刃犬被擊飛,戰力盡失。
“厲害。”刃犬拿出最後一點力氣,將煙霧彈打開。
“又是這個東西,我屏蔽五感,照樣能找到你。”樊然身形一動,鎖定要逃走的刃犬,然後人到腳到。
樊然有信心,這一擊絕對能斬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殺手。
樊然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超過七階武王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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