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慧心念一動,探查了花玉子一番,其實力只是四階武王,這個以魅惑爲手段的女子,對陸雅慧沒有一點威脅。
花玉子的惡毒和自私根植於內心深處,她太善於僞裝,所以在陸白起活着的時候,花玉子活得風光,高高在。
花玉子以爲那都是她自己的能力,自己可以得到的地位,所以最後一次算計,花玉子得到了懲罰。
陸家在吞雨國徹底打入最底層,所有的榮譽被剝奪,陸家後繼無人,沒有一個能夠在朝站住腳的強者,而花玉子的實力根本說不話。
陸白起的喪禮,舉辦得非常簡單。
陸雅慧的突然出現,花玉子首先有些驚慌,但發現陸雅慧身沒有一絲修武者氣息,便收住驚慌的心,而是冷漠地說:“哪裏來的野丫頭,趕緊給我滾出去。”
花玉子色厲內荏,心裏早起了狠心,口雖然說是讓陸雅慧滾出去,手已經有了小動作。
這一切都看在陸雅慧的眼裏。花玉子擡手打向陸雅慧的天靈蓋,次你命大,這一次我看誰能來救你。
陸雅慧絕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對花玉子沒有一點同情,一道玄冰元氣衝出,瞬間洞穿花玉子的心臟,花玉子的命,早該還給陸雅慧了。
花玉子無力地倒在地,雪白的臉色,失神的眼睛,漸漸停止跳動的心臟:“這一生,我過得很好。”絕對的壞人不會認爲自己所做的事情是錯誤的,會對別人造成傷害的,他們以自身的感受爲標準,以自身的利益爲世界的心,所以他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而不會感覺到任何的懺悔。
陸雅慧微微一瞥:“因果循環,皆有定數。當年殺我之心,我已全然瞭解,可惜這陸府,堂堂大將軍府邸,現在卻變得如此落寞,實在是世事易變,皆在心評定。”
陸雅慧走入祠堂,陸白起的牌位立在正,卻沒有香火供奉。陸雅慧點起長香,叩拜三下:“小時候對你沒多少記憶,謝你的一絲血脈,陸家已經分崩離析,未來會不會再有輝煌,與我無關,父親,一路走好。”
靜悄悄的新將軍府。
一名麻衣小販彎着腰走進新將軍府,新將軍府的門衛似乎與小販是熟人,未多看其一眼。
小販被管家帶到內堂,內堂香菸繚繞,正央掛着一幅青天白日圖。
小販等了一會,一位黑衣男子走了進來,神情冷酷。
小販彎着腰恭敬地說:“將軍,陸家來了個女子,看起來像是普通人。”
秦當眼神一挑:“普通人,能和陸白起搭關係的,絕不是普通人,爲了秦家,不能讓陸家有任何崛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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