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猶如看一本書,從其簡介能知道內容,於是想觀之者繼續閱讀,而不願觀看者開始諷刺,踐踏此書。
司馬體的認識只能說是片面,灰明燈一生磊落,所教之徒也是平凡之人,窮家子弟難得有機會踏入修武之列,也許品德差一些,忘恩負義之事不可爲之。
秦來沒有接話,因爲陸雅慧與賴完之戰似乎有勝負之分了。
孟流突然站了起來:“那女子手裏用的很可能是神兵?沒想到此人還有如此氣運。我現在纔看出來,以前的籌碼我放少了,陸雅慧,值得我一交。”
祕書不懂孟流的話。
陸雅慧屏氣凝神,將冰魄劍放於掌心之前,以氣感之,隨後冰魄劍寒氣聚結,化爲兵甲,同時出擊。
賴完躲閃不及,被刺穿肩部,鮮血橫流。
“好厲害的劍。”賴完評價不了其他的,因爲他認清了陸雅慧的境界,武皇之境,可算是武皇之境,賴完竟然有落於下成的樣子。
陸雅慧收劍再攻,她從來不會放水,也不會錯失殺死敵人的機會,在陸雅慧眼裏,她要判斷此人該不該殺?而賴完以一種荒誕的理由殺死灰明燈及其衆多徒弟。
那些徒弟當更有普通人。
陸雅慧不能留賴完一條活命。
賴完的道元不陸雅慧元氣的雄厚,出招有了緩慢的動作,步步危機。
賴完想活下去:“你若放我離開,賴家將你的罪惡一筆勾銷。”
陸雅慧依舊放下寒意,強殺無力的賴完:“你去跟被你殺死的人說吧。”
一層道的小武神,不能敵陸雅慧。
戰鬥結束,陸雅慧沒有放鬆警惕,在遠處,依舊有一個不明的強大氣息鎖定在自己身,陸雅慧不得不懷疑賴家還有後續之人。
陸雅慧不熱愛算得失,她也不是那種非要多管閒事之人,可是賴順與賴完的所作所爲擺在陸雅慧的面前,陸雅慧要堅持自己的原則,那必須出手,不然道心有失。
但陸雅慧不是聖人,如果真不考慮後果,陸雅慧可能早被一羣大老追殺,現在的陸雅慧還入不了大人物的眼。
像在天神國一樣,大人物隨便一句話,能決定陸雅慧的生死,那般沒有理由,有的只是他們太強,陸雅慧沒有能力反抗而已。
這是修武者的本質,你不可能做一個不爭不殺之人,修武者的性格缺點會被境界放大,所以修武者要修心,要保住自己的強大。
孟流帶着祕書走了出來,爲陸雅慧祝賀:“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小妹以武皇之境界斬殺小武神,這個情況說出去一定會轟動修羅國。”
孟流是美人,每個動作都有着不一樣的風流。
陸雅慧都要爲之心動:“我記得你是城主祕書,那麼你便是城主囉!”
孟流注意着陸雅慧的動作,那是防範的動作,這說明她沒有卸掉陸雅慧的敵意:“你說得不錯,說實話,我對你很好,所以前來看一看你和賴完的戰鬥,見識到小妹的實力,我其實非常開心。”
這個城主來得太突然。
但是陸雅慧受過孟流的恩惠,區長一職,孟流看了陸雅慧一面,通過了,沒有一點質疑。
“有一件大事臨近,我一直苦惱沒有人能與我一同前去,但是小妹的出現讓我看見了曙光,也許這一次我能輕而易舉地連任城主了。”孟流吐露心意。
只要說出利益關係,這樣可以更大程度緩解兩人的猜疑。
陸雅慧沒有選擇相信孟流,但也不能隨便拒絕孟流,這是爲臣之道:“那請城主移步詳談。”
“好,小妹直爽。”孟流說。
安靜的大堂裏,小敏找來糕點,又找來府裏最昂貴的茶葉,儘量以最好的待遇讓孟流滿意。
“聽人說,香花區是我城下最窮的一區,可到此一看,才知香花區不想變成高樓大廈,而是保持着最原始的美麗,青山綠水纔是金山銀山。”孟流喜歡此時的香花區。
陸雅慧感謝一聲:“可惜賴順殘暴,讓許多原住民離開了香花區,這麼多財富,卻沒有人與我共享,我也不會開心。”
孟流打住話題:“你看,我當城主太久了,一說說到地區發展面來了,剛纔所說小妹能夠幫助我不是虛話,兩年後,伐天之戰將會再啓,到時候,若有小妹相助,我們定能在小武神之戰,成爲不敗的神話。”
伐天之戰,每十年進行一次,而在天神國那邊,又叫滅修之戰。
兩邊這樣一打,是萬年。
每年都會有無數修武者死去。
但是兩國人口基數早突破百億,死去的,一樣有更多的修武者去。
此戰,也是許多人嶄露頭角的時候。
武天神有制約,不會輕易交戰。
所以大武神和小武神是此戰的絕對力量。
修羅國的領主和城主,都是通過戰功定下的。
不是統一的國度,不是統一的化。
戰爭是最常見的行爲。
“我幫你,衝你長得漂亮。”陸雅慧很爽快地答應了。
了戰場,陸雅慧才能藉機去天神國找師傅,她的生死還沒有告訴她們。
此時沒有那麼容易越境。
不好意思的孟流說:“我哪有小妹美麗?小妹能說我漂亮,我更加開心,衝小妹這一句話,賴家的問題由我去解決,這兩年,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小妹的。”
陸雅慧也沒想到孟流會做到這一步,這需要承擔多少風險:“謝謝!”
孟流點頭:“我先走了,常聯繫。”
陸雅慧送孟流離開,又看見秦來和司馬體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他們怕被城主發現。
“進來吧,城主已經走了。”陸雅慧對兩人招手。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挺直腰,走進大堂,相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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