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一百四十五章 許大茂事發了
    5月18號,週四上午,許大茂正在宣傳科裏和一個女同志撩閒扯淡呢。

    好傢伙,他是騷話連篇,說得女同志面紅耳赤,嬌笑連連的。

    正在這個時候,保衛科的同志帶着兩位白色制服的民警同志找到了許大茂。

    保衛科的同志用手一指許大茂:“那個就是許大茂。”

    那兩個穿着白色警服的民警同志就走上前去。

    “你就是許大茂?紅星軋鋼廠的放映員許大茂?”

    “啊,啊,我,我是許大茂,公安同志,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許大茂這個王八犢子,他做賊心虛,看見公安,他的腿都特麼已經有點軟了。

    “有人告你耍流氓嗎?你現在涉嫌(強)奸,跟我們走一趟。”

    許大茂當時就慌了,冷汗刷一下就爆了出來:“同志,您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啊!”

    其中一名比較年輕的民警走上前一步,也不跟他廢話,直接給他戴上了手銬。

    “廢什麼話?我們還能冤枉你?跟我們走。”

    這對銀手鐲這麼一帶,許大茂當時腿就徹底軟了,站都站不穩,走道都有點踉蹌了。

    他是直接被兩位民警架着走了。

    你看有很多法制節目裏,嫌疑人都是被架着走的,或者拖着走的,就是因爲被嚇得腿軟了,已經自己走不動了。

    許大茂被公安帶走了。

    科裏的同事們頓時炸了鍋。

    “你看看,我前天還說了吧,許大茂這孫子他和那個梁招娣不清不楚的吧?”

    “活該,這孫子,天天裝得人模狗樣的,其實一肚子男盜女娼。”

    “看見沒,人家公安可是直接把他拷走了,他這次鐵定蹲笆籬子了。”

    “他自從娶了個農村媳婦在家之後,嫌棄人家,天天不回家,在外面鬼混,能不出事纔有鬼了。”

    “早特麼就看他不順眼了,天天的眼珠子都盯着女人看。”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同事們朝夕相處,到底是啥人品,多多少少都能知道點,尤其是許大茂這孫子最近這幾個月實在是太飄了,簡直就是肆無忌憚了。

    藉着自己放映員的便利條件,頻頻在電影院留宿,呵呵呵,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所以他現在出事了大家也都是拍手稱快!

    許大茂被直接帶到了派出所。

    見到了他最近剛剛纔結識,呸!勾搭上的一位小寡婦,廠辦4食堂的幫廚薛紅梅。

    哈哈哈,這個許大茂絕比是個人才,牛比的不要不要的。

    除了銑工車間的梁招娣,他最近居然又勾搭上了一個,還特麼得手了。

    都不用回到後世,他即使在1964年,許大茂都已經是一位非常合格的海王了。

    合法妻子秦京茹,外室白寡婦,還有梁招娣,薛紅梅。

    這他特麼還不算他下鄉放映時候打野,光目前已知的就有4個女人了,而且是同時共存的,這許大茂絕對是男人中的戰鬥機了!

    薛紅梅大概是個剛烈性子,或者沒有被許大茂的花言巧語哄騙住,又或者交換的價值她覺得不滿意,再或者受到了什麼外力的推手。

    總之她實名告發了許大茂,而且還不是廠保衛科,人家直接報的派出所。

    時間,地點,過程,許大茂的身體特徵,還有許大茂衣服上的一粒衣釦。

    當面對質,許大茂居然還想耍無賴,他很清楚,耍流氓和(通)奸或者(嫖)娼是有巨大區別的。

    他還反咬一口,說是薛紅梅主動勾引她的,事後還向他索要財物。

    而且還說得義正言辭,口吐蓮花一般,反告薛紅梅勒索。

    民警能聽他這個半法盲放屁嗎?

    勾引又不犯罪,但是強*可是重罪。

    女性在侵犯案件中,事實成立的情況下,會被認定是不具備主動作案能力的一方,所有隻要發生了具體的身體事實,這時候只要女方狀告,警方就會受理,而且基本告能贏。

    除非有人證或者長期保持關係,另當別論。

    當然如果收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薛紅梅是第一次和許大茂,平時沒有劣跡,而且關於收錢她說是事後許大茂強塞給她的封口費。

    遇到這種情況,許大茂基本上就輸了,就算是打官司他都贏不了。

    你像梁招娣或者白寡婦想告他那就不行,頂多算是通*,不能算強*,因爲遠遠不止一次。

    頂多是拘留丟工作,想入刑很費勁。

    許大茂這會已經傻眼了,薛紅梅爲啥這麼虎啊?

    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一定要和自己同歸於盡嗎?

    許大茂也是個聰明人,他一般都會對小寡婦下手,事後都會主動給點財物,這樣對方或者礙於自己的名聲,或者看在財物的面子上,都不會告他。

    所以這麼好幾年他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

    常言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

    尤其是還有隱形的大手在後邊推動着,他就是想不出事都難。

    以爲這就完了?郝山河敢說唱戲的事,能這麼輕易的就結束了?

    薛紅梅走了。

    許大茂卻被繼續提審,他的事可多了。

    婚內與多名女子保持不正當的關係,通*罪名。

    白寡婦家可是投機倒把的窩點,現在許大茂也涉嫌參與投機倒把。

    還有涉嫌行賄受賄。

    派出所負責審訊許大茂的人,是副所長,郝山河的老部下,呵呵!

    迎接許大茂的可是狂風暴雨,排山倒海般的老政工幹部的審訊,他死定了。

    下班的時候,許大茂的事情在軋鋼廠已經人盡皆知了,他親愛的同事們不虧是宣傳科的,這業務能力那真是槓槓的。

    許大茂的新聞也再一次覆蓋了杜衛國同志升官發財的消息,這就非常NICE。

    杜衛國笑呵呵的問:“郝叔,大概什麼個結果啊?”

    郝山河吐了一口煙:“5年最少了,他雖然沒啥大事,但是屁股底下可真是挺埋汰的。”

    好傢伙,杜衛國心中直呼好傢伙!

    他本以爲1,2年的也就足夠了,反正許大茂出來時候正趕上大風吹時期,他的下場肯定也沒好!通*在大風吹的時期,那可就是要命的大罪了。

    沒想到居然這麼狠,這特麼可真是是斬草除根啊!

    晚上杜衛國喫過了晚飯,回到四合院。

    他第一次主動敲了秦京茹的門,杜衛國沒有進門,就站在門口。

    經過半個月的調養,她已經恢復的不錯了,畢竟才19歲,年輕嘛!

    “杜科長,我聽說許大茂被公安抓走了。”

    杜衛國點點頭:“嗯,你明天去一趟居委會,提出離婚吧,他婚內出軌這肯定是事實了。”

    “啊?那我會不會被趕出四合院啊?”

    杜衛國冷笑了一聲:“呵呵。”

    “杜,杜科長?”

    杜衛國不耐煩的說:“怎麼?怕我騙你?”

    “不,不是,我沒有,我就是覺得當工人這個事離我太遙遠了,有點不敢信。”

    杜衛國嗤笑了一聲:“呵呵,秦京茹,還是那句話,這次我幫你,但是從此以後你就別再找我了,確實很麻煩。”

    秦京茹眼圈一紅:“我,我知道了。”

    杜衛國轉身就要走:“嗯,就這樣,工作的事情,你等消息吧!”

    秦京茹連忙說:“那個,杜科長,我,我知道你幫我很多忙,估計也費了不少事,我也知道你現在挺煩我的,我,我實在是沒有啥可以報答你的,但是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以後只要你用得上我,你就說一聲,就是死我都願意。”

    杜衛國轉身過來看着她說:“呵呵呵,別特麼死啊活啊的!聽着特沒勁,說來說去,你不也是不願意回農村喫苦,死活也要留在城裏喫飯嗎?沒事,想過好日子不寒磣。”

    說完杜衛國轉身就走了,絲毫都不停留,秦京茹咱在門口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

    是啊,說來說去,一切的根源不就是因爲她不願意待在農村,死活也要到城裏生活嗎?

    好聽的話那叫人往高處走,不好聽的話就叫嫌貧愛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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