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二百二十六章 森羅閻羅殿
    金陵城,六朝金粉,千年古都,橫臥在長江之左,是龍蟠虎踞景勝之地。

    杜衛國兩世爲人,都對這座城市有着很深的羈絆,算得上是非常熟悉。

    從六盤市到金陵城路途也很遙遠,在沒有民航的時代,只有乘坐緩慢的蒸汽火車,而且由於火車線路問題,還需要到築城轉乘纔行。

    所以即便是一切順利,也需要整整2天3夜的路程才能達到。

    明明蓉城就近在咫尺,迫於無奈卻只能去金陵城見面。

    真是悲哀啊。

    杜衛國一個人輕衣簡行自然就方便太多了,聽說杜衛國執意要馬上出發去金陵看望戰友,急不可耐的,感動的方局長也是給足杜衛國面子,直接派了一臺軍用吉普車把他送到了築城,還特意找人幫他搞到了一張軟臥票。

    呃,反正杜衛國這次爲了見趙英男也算是徹底不要臉了。

    無所不用其極。

    火車上又折騰了兩天兩夜,杜衛國煩躁得不得了,這年月但凡能出門坐軟臥車廂的,不說全都是高級領導幹部吧,基本也都是有點門路頭臉的人物。

    和來的時候截然不同,來的時候,杜衛國是一行9人,獨佔兩個包廂,深居簡出,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就知道他們有任務的,不會過來隨意搭訕攀談,但是如今杜衛國是一個獨自乘車,於是他就不得不面對所謂的路途人情世故了。

    這個時代的人,其實不管啥身份,都有個讓人不太討喜的毛病,就是特別愛攀談,尤其是上了點歲數的人,通常都是一副過來人審查教育的口氣:

    “小同志,你是哪裏人啊?從哪裏來,要去哪啊?年級輕輕的就已經是幹部了?誰給你安排的車票啊?你什麼工作啊?來築城幹什麼呀?去金陵幹什麼啊?~~~”

    林林總總都是這樣的問題。

    因爲杜衛國年輕又英俊,還獨身一人十分惹眼,所以這樣的對話套瓷總是層出不窮的,隨着旅客上車下車,週而復始的發生。

    杜衛國被問得內心焦躁難熬,如同百爪撓心一樣,他實在是提不起興致攀談扯淡,就連虛以逶迤的情緒都欠奉。

    沒奈何他只好擺出一副重要任務在身,不苟言笑,生人勿近的姿態。

    後來杜衛國不是在車廂走廊的邊凳上抽菸發呆,就是在餐車喫飯之後一個人滯留在此,一直到熄燈之後纔回到包廂睡覺。

    這趟旅程,杜衛國不止一次的吐槽系統,丫的,狗系統你是真特麼陋,一點都不人性化,你既然那麼牛比,天天給我出隨機任務,你特麼倒是給我提供一個空間傳送能力啊!

    哪怕CD時間長一點我都忍了,一年能夠往返一次也行啊?

    調開人物數據面板,幹!果然連一絲變化都沒有,丫的,這破系統不是沉睡休眠了吧?

    靠着這些無能爲力的吐槽,還有不着邊際的胡思亂想,杜衛國總算是生生撐到了金陵城。

    下午2點12分,杜衛國終於踏上了金陵城的土地之上。

    心潮澎湃的杜衛國此時根本顧不得啥兩世爲人故土重臨的感慨,他大步走出火車站,就準備在路邊準備僱用了一輛板車,用最快的速度直奔目的地。

    杜衛國是一個人來的,自然是輕裝簡行,他的手邊只有一個黑色的牛皮旅行包。

    正尋摸板車呢,一個面相看起來很是忠厚老實的板爺主動湊了上來,他黑瘦的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一張嘴就是地道的金陵口音:

    “老闆,您這是要用車嗎?”

    杜衛國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說:“是啊,您是板爺?”

    黑瘦漢子連忙點頭,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嘿嘿,老闆,這一片就數我老張的車是最乾淨的了,又能坐人又能拉貨,您一看就是體面人,我保證又快又穩的把您送到地方。”

    杜衛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着說:“呵!那你前邊帶路吧!”

    板爺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高興的說:“得嘞!老闆,您這邊請。”

    到了他的板車跟前,嘿!他的車果然挺乾淨的,杜衛國大大咧咧的把旅行包往車上一扔,之後大馬金刀的坐好,然後報了一個地址,板爺笑呵呵的應了一聲,兩個人也沒說價格,就這麼蹬車走了。

    之後板爺載着杜衛國走大街穿小巷的,杜衛國一路吹着小風,走馬觀花的倒也愜意,他也不問板爺多久到,只是自顧自的點了一個煙,在後邊悠悠然然的抽着。

    板爺倒是時不時的隨便和他套近乎,但是杜衛國都是哼哼哈哈的隨口敷衍,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

    板爺七拐八繞的,拉着杜衛國走到了一處人煙稀少,十分荒涼僻靜的小巷子,應該是一片戰後的廢墟,還沒來得及重建,左右兩邊居然都是小樹林,杜衛國此時嘴角輕輕一揚,他用手拍了拍板爺的後背,終於出聲問道:

    “爺們,咱們走的路沒走差吧,這附近怎麼好像都沒啥人煙了?”

    這時候,黑瘦漢子,把車子停了下來,他敏捷的跳下車子,打了一聲唿哨,頓時從小巷的兩邊破爛房子裏竄出來5條漢子,幾個人把杜衛國坐的板車團團圍住,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手裏都拿着匕首,軍刺,木棍,鋼條啥的。

    騎板車的黑瘦漢子,剛剛忠厚老實的表情此時已經變得猙獰了,他獰笑着說:

    “老闆,一點都沒錯,這就是您要去的地方了,這裏就是森羅閻羅殿了,你這個大傻比!”

    杜衛國嘴角一揚,他繼續穩穩的坐在板車上,抽着煙,好整以暇的笑着問:

    “呵!森羅閻羅殿!好傢伙,好煞氣啊!怎麼着?爺們,你們這是不僅要求財,還要命啊?”

    杜衛國雲輕雲淡氣勢有點鎮住這些匪徒了,有點不知深淺,不敢瞬間一擁而上。

    這時候,一個看起來最高最壯的大漢站了出來,他的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他手裏拎着一把砍刀,看樣子應該是領頭的,非常狠厲的樣子,他的聲音也非常粗豪,一口濃重的金陵口音:

    “瑪德,別特麼廢話,裝什麼大瓣蒜,小子,自己把身上所有衣服都脫了,老子心情好的話留你一條狗命。”

    杜衛國笑着說了一聲:“好!”

    說時遲,那時快,杜衛國說好的瞬間,把手裏的菸頭準確的彈到了這個刀疤臉的左眼,彈出菸頭的同時,杜衛國就好像獵豹一樣竄了出去。

    刀疤臉捂着眼睛慘嚎的時候,杜衛國人就已經從板車撲到了他的面前,藉着從板車上躍下的慣性,一個飛身頂膝,準確的頂在了刀疤臉的下巴上,他的哀嚎頓時戛然而止,然後一聲不吭推金山倒玉柱的向後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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