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二百七十七章 入殼
    下雪之後,大家肯定是要參與除雪的。

    到了這個時候,可就看出來研究院和軋鋼廠的區別了,軋鋼廠裏至少上萬青壯勞力,除雪這點活一個車間隨隨便便出幾十個年輕小夥子,分分鐘就搞定了。

    而研究院這一羣四體不勤,身嬌體貴的文人,學者,大咖,就光院子裏這麼小的一塊地方,硬是磨磨唧唧整了一上午纔算完事。

    趁着這會功夫,杜衛國帶着幾個保衛科的同事,都已經把研究院沿着院牆的全部外圍,還有門前的馬路積雪都特麼已經清理完畢了。

    真是服了,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當然這話只是在幹體力活的時候。

    杜衛國幹了一腦子熱汗,回到辦公室,打水簡單的洗了一下頭臉,聽見外邊有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他走到窗前,從窗口看見幾個女同事在他的辦公室對面,堆了一個雪人,幾個女同志正開心的嬉戲打鬧,還拍照留念呢。

    一場大雪,四九城不知道多少棚戶又要倒塌,多少人會被摔傷,凍傷甚至凍斃,而此刻這些高高在上的研究員們的表現多少有點沒心沒肺的感覺。

    當代版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嗎?

    莫蘭並沒有參加,她抱着胳膊一個人身單影只的站在一旁,非常顯眼。

    杜衛國總感覺她的行爲有些突兀,非常的不合時宜,就像是刻意而爲,像她這麼高杆的人物難道不懂得和光同塵的道理?

    如此的高調且不合羣,特立獨行,時時刻刻顯示自己優越性,難道這是她獨闢蹊徑的自我僞裝和自保方式嗎?

    杜衛國站在窗口,靜靜的抽着煙,目光隨着思緒發散,莫蘭剛剛被迫給幾位同事拍完相片,一擡頭,隔着窗戶看見杜衛國正目視遠方,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咔嚓,她手裏的相機紀錄下了這一個瞬間。

    隨後,她心裏有點點酸,這個杜衛國是不是又想他的對象了?朝思暮想的嗎?至於這麼情種深重的嗎?

    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其他身份,只是一個對男人起了好奇心的女人而已。

    嘿嘿嘿,杜海王的釣魚大法,好像已經初見成效了。

    杜衛國中午喫飯的時候,感覺有視線長時間定格在自己身上,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具體說不清楚但是很真實,相信大傢伙都有一樣時候,能夠感知目光。

    杜衛國安穩喫飯不動聲色,趁着起身添菜的時候,用眼睛的餘光往視線的方向瞄了一下。

    賓果,果然是莫蘭,呵呵呵,女人,你已經上鉤了嗎?

    熬到晚上下班的時候,杜衛國騎車回到公寓樓,這會殷老六和崔木匠都在呢,還有一個年輕的棒小夥,他是崔木匠的兒子小崔木匠。

    才一天的時間,杜衛國的房子就已經重新粉刷過了,雖然有點白灰的味道,但是雪白雪白的看着很舒服。

    不僅如此,窗戶和山牆顯然已經重新封閉過了,臥室裏也裝了一個新的小煤爐,房間裏此時的溫度已經非常不錯了。

    “殷師傅,崔師傅,關鍵時刻還得是你們啊,你們這是救了我杜衛國一條小命啊!”

    杜衛國對於他們的成效十分滿意,笑呵呵的打趣到。

    “哈哈哈,領導,您可別逗了,我們就是些粗淺的手藝人,這點活,四九城裏能幹的人那可是海了去了,您是看得起我們,才找我們乾的。”

    殷老六說話謙虛的很,滴水不漏,崔木匠也在一旁笑着點頭。

    杜衛國笑着搖搖頭,拍了拍殷老六的肩膀:“得了吧,殷師傅,崔師傅,你們可趕緊別謙虛了,你們手裏到底是個啥活計,我心裏都有數,殷師傅,算算多少錢?我趕緊給您結一下。”

    “領導,算上工料,還有煤爐子,棉花,布料啥的,一共花了33塊錢,這是剩下的錢。”

    殷老六說着,就把剩下的17塊錢遞給了杜衛國。

    杜衛國接過錢,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這價格可是有點便宜了,因爲除了收拾房子以外,他還讓殷老六買了煤爐子,煤球,棉花還有布料呢。

    “殷師傅,一共幾斤棉花幾米布,我給你票。”

    殷老六毫不猶豫的說:“10斤棉花,8米布。”

    杜衛國從衣服兜裏掏出一小疊票,點出如數的棉花票和布票給了殷老六,他現在空間已經用的賊溜了,隨心所欲,毫無一絲破綻。

    給完了棉花票,杜衛國又問:“殷師傅,你們三個人的工錢,你算了多少?黃桂蘭工錢你又給了多少?”

    殷老六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笑着說:“領導,一共就半天的活,也不累,這冬天我們閒着也是閒着,就沒算工錢,那黃桂蘭也是死活不要工錢,她說她欠你的太多了,難得有個機會能幫你乾點事情。”

    果然如此,杜衛國有些面色不愉把手裏的錢,抽出10塊錢塞到殷老六的手上:

    “這樣,殷師傅,崔師傅你們一人3塊,小崔師傅2塊,黃桂蘭2塊,幹活拿錢,天經地義,我不多給你們也別嫌少。”

    說實話3塊錢工錢確實有點多,但是昨天下雪,肯定有不少房子倒塌,他們今天肯定不缺活,而且他們活好,也算是合理吧。

    殷老六拿着錢,表情略微有點爲難的說:“就這麼點活,真不用這麼多的,再說那黃桂蘭她死活不要錢,我也沒辦法啊。”

    杜衛國給他們三一人發了一顆華子,還幫他們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根。

    吐了一口煙,杜衛國才溫聲說:“殷師傅,你就別客氣了,這大雪天的你們折騰了一天肯定不容易,你們這手藝對得起這工錢,至於黃桂蘭那邊,你把錢給她買成棒子麪,她還能把糧食扔了啊?”

    殷老六被誇得笑得見眉不見眼的,3塊錢倒是不至於,主要是杜衛國認可他們的手藝:

    “呵呵呵,領導,還是您有辦法,我明天就這麼辦,她說大後天一準就能做好,到時候我給您送過來。”

    杜衛國輕輕的擺了擺手:“不用了,殷師傅,你可別來回折騰了,我正好禮拜天休息要回軋鋼廠一趟,到時候我自己去取就行了。”

    “那也行。”

    一根菸抽完,杜衛國把菸頭扔進煤爐子:“殷師傅,因爲下雪了,路不好走,我今天就不留你們喫飯了,改天我再請你們喫飯。”

    “嗨,您太客氣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不得不說,殷老六他們的手藝是真的沒得說,他們收拾完之後,房間裏的溫度變得很好,杜衛國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安穩覺,早上第二天起牀,小煤爐裏還剩了點餘火呢。

    不愧是老手藝人啊!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風平浪靜,天下太平的,杜衛國也並沒有天天去早點鋪子喫飯和莫蘭偶遇,偶爾他也會自己在公寓對付一口,反正他現在空間裏存貨挺豐富的,不愁喫喝。

    莫蘭這兩天多多少少有點上頭了,如果杜衛國沒去喫早飯,她隔天遇見他的時候,一準會裝作漫不經心的問上一句:

    “昨天早上咋沒看見你呢?是睡過頭了?”

    杜衛國通常都是一邊喫飯一邊隨意的“嗯”一聲,敷衍的十分明顯,莫蘭每每都是額頭青筋直跳。

    嗯你妹啊!

    禮拜六的時候,杜衛國和莫蘭在早點鋪子遇見了,她是天天都來這喫飯,幾乎是雷打不動的。

    正喫飯的時候,莫蘭突然擡起頭,輕聲問:“杜衛國,你明天休息有啥安排嗎?我想請你幫點忙。”

    杜衛國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說:“啥忙?”

    莫蘭語氣有些唏噓的說:“我都回國一年多了,但是故宮還沒去過呢,我想去看看,你要是有空,幫我拍幾張照片唄?”

    “哦,對不起,我明天有事,週末我要陪我對象,不能幫你這個忙了。”

    杜衛國用非常詫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硬邦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又開始低頭乾飯了,莫蘭頓時氣的柳眉倒豎,她是真的喫味了。

    瑪德,在你眼裏,我難道就這麼沒有魅力嗎?你這是什麼眼神?嘲笑我自不量力嗎?

    莫蘭現在已經算是初步入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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