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四百七十五章 人不狠坐不穩
    馮大嬸是個眼裏不揉沙子的火爆性格,她義憤填膺的一蹦三尺高,杜蔚國笑着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語氣非常溫和的鼓勵道:

    “馮大嬸,您別激動,您只要把看見的實情講出來就好。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的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自敬,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這些是這個時代的行爲準則,呃,至少第一點和最後一點,杜蔚國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馮大嬸受到了鼓勵,情緒也穩了一下,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這個禮拜五的時候,我~~~”

    馮大嬸的口才那可是相當不錯的,不虧是三糧店的車神組扛把子,把她的當天的見聞,好像故事一樣娓娓道來,講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啊。

    其實事情的經過,確實是有點故事性,上個禮拜五的時候,由於三糧店明天要經歷糧庫的盤點。

    所以晚上的時候糧店主任於淮海和冊籍員姜月輝一起加班對賬。

    孤男寡女,夜深人靜,必然是有點旖旎的氛圍,他媳婦喬喬才生了孩子,還沒出月子多久,自然沒辦法同房。

    於淮海這傢伙當了大半年的和尚,而且姜月輝又是難得的美女,煙視媚行的,所以他難免有點心猿意馬。

    然後,工作完成之後,別有用心的姜月輝還拿出了酒菜,一來二去,居然把於淮海給放倒了。

    是真的放倒了,她在於淮海的茶缸裏是加了料,有心算無心,於淮海很難倖免。

    然後姜月輝趁着於淮海酒醉,人事不省的時候,脫了他的褲子,拿走了他的大褲衩,然後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釦子。

    當她用水潑醒於淮海的時候,觸目的場景就是,兩個人衣衫不整,姜月輝春光乍現,而於淮海甚至連特麼褲子都沒了。

    這也就是於淮海之所以心虛的原因,他確實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且也有了必然的反應。

    所以從某種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已經確實算是耍流氓的範疇了。

    而這一切都被門外的好奇心極其旺盛,八卦急先鋒馮大嬸給親眼目睹了,絲毫不拉!

    甚至連姜月輝偷偷下藥的過程都看見了!芭比Q了!

    其實馮大嬸不是有意窺探隱私,她是因爲下班之後,把飯盒落在於淮海辦公室外邊的小火爐旁邊了。

    因爲明天還要帶飯,所以她折返回來取飯盒,才得以有幸目睹這辣眼睛的故事。

    眼下這個時代,鋁飯盒也算是難得物件了,雖然並不算稀罕,但是很少有人能像杜蔚國那樣豪橫,一出手就搞十幾個。

    真實的情況是,很多家庭都是一個鋁飯盒用了幾十年的,甚至都能傳家了,大人退休之後孩子接班接着用。

    連鋁飯盒上邊的花紋和字樣都磨平了,都已經包漿的那種,這個可是真的,筆者老狗小時候就見過。

    好像是有點扯遠了。

    到此,這個局算是徹底的真相大白了,無非就是一個極其拙劣仙人跳而已,於淮海此時又氣又羞,他指着姜月輝的鼻子痛斥:

    “你,你這女人,你心腸好毒啊!你爲啥要這樣害我,我平時對你~~”

    杜蔚國此時勐然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神凜冽,於淮海頓就啞火了,閉嘴不敢多言了。

    杜蔚國此時心裏跳腳暗罵道:

    丫的,傻皮於公子啊,你特麼可別吱聲了,多說多錯知道嗎?

    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蛋,還特麼不是你起來別樣的旖旎心思,要不然,你死活不喝酒,義正言辭的拒絕,她還能硬灌你不成。

    不過這件事杜蔚國這孫子,他也並沒啥還有發言權,他本身就是個臭不要臉死渣男。

    事實情節嚴重,比他兄弟於淮海還要過分的多,只是他屁股擦得,呃,勉強算乾淨吧。

    杜蔚國此時熄滅了手裏的菸頭,瞥了姜月輝一眼,表情似笑非笑的說道:

    “姜月輝,如今已經真相大白,可是我依然給你一個機會,你主動說實話,我還是既往不咎。

    否則的話,我就只好把你送到派出所了,你這可是正兒八經的犯罪了!我算算啊!

    合謀設局敲詐,造謠誣陷國家幹部,聚衆傷人,還有意圖猥褻,數罪併罰的話,量刑的話,大概至少5年以上吧。”

    說這話的時候,杜蔚國還眼神冰冷的瞥了一眼已經滿臉大汗,渾身顫抖的董振常一眼。

    他被杜蔚國如此冰冷凜冽的的眼神這麼輕輕一掃,頓時兩腿一軟,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姜月輝的身邊。

    兩個人此時一起顫抖着,如同是受驚的鵪鶉似的,姜月輝此時連說話都磕巴了,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名聲啥的甚至都已經是次要的了,一旦她被送進去,蹲上5年大牢,她必然是生不如死啊。

    “我,我承認,是,是我看上於主任家條件好,而且人才出衆,對媳婦又好。

    所以我想攀高枝,但是他已經結婚生子了,而且對我也不假顏色,所以,所以我~”

    她實在是說不下去了,掩面而泣,杜蔚國此時大聲的虎吼一聲,聲若雷霆一般:

    “姜月輝,避重就輕!你是真特麼給臉不要臉啊!王霄,王洋,把這對臭不要臉的舅甥女一起拷了,送去派出所法辦!”

    “是!”

    王洋,王霄頓時大聲答應,掏出手銬就要拷人,要知道,他們現在可都是軋鋼廠的實權副科長,手下幾十名兄弟的那種。

    能輕而易舉的同時指揮他們兩個親自拷人,由此可見杜蔚國的威風,這些都是他刻意而爲的,以後想背後非議於淮海的人也得掂量一下。

    給兄弟撐腰,他必盡全力!

    “別,別,我說!”

    姜月輝的心裏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再也不敢心存一絲僥倖。

    姜月輝此時哭得如同淚人一樣,她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事情和馮姐說的一模一樣,我藉着晚上加班對賬的機會,下藥灌醉了於主任,然後~~”

    她把過程又重新說了一遍,最後哭喊着說道:

    “杜處長,於主任,我錯了,我是豬油蒙了心,我是癡心妄想,我求求您了,放我一條生路吧!”

    一邊說她還一邊磕頭,很快額頭就見血了,於淮海不忍心的別過臉,可惜杜蔚國卻絲毫不爲所動,只是冷哼一聲:

    “別給我來這一套,我問你,你是怎麼下藥灌醉於淮海的?他的酒量,別說半瓶白酒,就是一瓶也不至於醉到不省人事!你下的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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