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六百六章 閻王降臨!
    一個半小時以後,四九城東郊,一架空載的草綠色的運輸機騰空而起,朝着南方飛去。

    杜蔚國靠在一個機艙的望窗往外看去,看着老舊灰敗的四九城慢慢遠去,直到連他的視力也看不見。

    飛機進入平流層,顛簸的情況變得好轉起來,杜蔚國收回遠眺的目光,拿起了一旁的真皮旅行包。

    裏邊有幾件衣服,都是司裏給他準備的在香江穿得便裝,呃,也就那樣吧,勉強湊合,沒啥可說的。

    杜蔚國今天走的太急了,連回趟家的時間都沒有,從胡斐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就直奔機場。

    杜蔚國拿起一個檔案袋,裏邊有一個信封,裝了幾千港幣,摳摳搜搜的。

    除此以外,就是幾張相片,確切的說是三張。

    一張1寸的免冠證件照,一張合影,還有一張單人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30幾歲,利落的短髮,面部線條硬朗,眼睛炯炯有神,身形修長健碩。

    “白漸,白無常,兵王,53年在前線受傷退出部隊,54年加入特勤司,61年加入保密單位。

    嘖嘖,真是個狠人啊!胡斐這老賊,還真特麼有啥好事都不會忘了我啊?”

    杜蔚國收起照片,喃喃自語,隨即自嘲的笑了一下:

    “那位啊?我現在算不算奉旨特許殺人啊?丫的,小爺我混了2年,終於算是熬出頭了。”

    一天之後,上午,香江元朗尖鼻咀碼頭,風和日麗,微風徐徐。

    杜蔚國穿着一件白襯衫,黑色的修身西褲,雙手插着兜,神態悠閒,腳步輕鬆。

    他的身前,是一個黑瘦的少年人,大概17,8歲的年齡,滿臉笑容,提着杜蔚國的旅行包。

    “大佬,我爹就在前面等你了。”

    杜蔚國笑了笑,語氣不緊不慢:“飛魚仔,你爹是怎麼受傷的啊?”

    這個叫飛魚仔的少年對答如流:

    “大佬,我爹昨天出海打魚的時候,風浪太大,沒站穩,不小心扭傷了腳。”

    杜蔚國點了點頭,語氣溫和:“哦,飛魚仔,你爹平時除了打魚,還做什麼買賣啊?”

    飛魚仔大大咧咧的:

    “我爹也經常從北邊接人過來,不過像你這麼靚仔的,還是第一個,大佬,咱們到了。”

    飛魚仔指了指前面一臺拉貨的破舊藍色皮卡車,皮卡車的車門上倚着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漢子。

    身材精瘦,左邊小腿連着腳都打着石膏,相貌和魚仔如同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看見杜蔚國,他擺了擺手,語氣很熱情:“大佬,這裏!”

    杜蔚國也擡了一下手,這個男人就是胡斐提供的新的接頭人,大名於東,外號飛魚,也是個水蛇。

    他和花飛三不一樣,他就是香江人,二十年前,兵荒馬亂的時候,就已經舉家從粵省來香江了。

    他家就住在元朗,平時打漁爲生,偶爾也會從北邊帶人過海,賺點外快。

    走到跟前,飛魚搓了搓手,滿臉堆笑的伸出手:

    “大佬,木好意思啊,我昨天受了點傷,腿腳不便,所以就只好讓飛魚仔去接你了。”

    杜蔚國和他握了一下手,回身看了飛魚仔一眼,笑呵呵的:

    “飛魚哥,我們就這樣大模大樣,光天化日的,是不是有點過於招搖了?”

    “哈哈哈!”

    飛魚笑得很暢快,不以爲然的擺了擺手:

    “大佬,我們這裏是元朗,天高皇帝遠,每天都有幾十個人從北邊過來討生活。

    這些事,連阿sir都懶着管,不會有人在意的啦!飛魚仔從小就跟我一起幹活,什麼都懂。

    大佬,上車吧,我帶你去九龍,你要找的那個撲街仔,現在就藏在九龍城寨。”

    杜蔚國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也沒有說話,默默的登上了皮卡車的後排座位。

    飛魚仔開車,汽車發動,飛魚滿臉微笑的坐在杜蔚國的身邊,遞過來一盒老婆餅:

    “大佬,還沒喫早飯吧,這是我們鎮上的老婆餅,味道很好,還熱着,您嚐嚐看。”

    “好啊!多謝飛魚哥。”

    杜蔚國接過紙盒,拿出一塊老婆餅,咬了一口,色澤金黃,外皮薄如棉紙,層層疊疊,餡心甜而不膩,滋潤軟滑,味道果然很好。

    沒過一會,皮卡車來到了一處極其偏僻的地方,叢林掩映,四下無人。

    汽車停下,從林子裏鑽出幾個健碩的漢子,手持兇器。

    飛魚語氣極其不耐煩的呼喝了一句:

    “撲街,趕緊過來,把這個豬玀卸下去。”

    說完之後,他還回身用手在杜蔚國的臉上拍了兩下,此時,杜蔚國沉睡的毫無動靜,飛魚啐了一口,語氣充滿輕蔑:

    “呸!撲街,狗屁的過江猛龍,就你這副德行,還想對付白無常,你特麼也配!”

    幾個漢子走過來,打開車門,動作麻利,七手八腳的把杜蔚國擡了下來,飛魚喝罵道:

    “趕緊用繩子,把這豬玀捆結實了,喪狗,你去把他的手腳筋都給老子挑了~”

    “哦,好。”

    一個漢子應了一聲,用腰後拔出一把黑乎乎的狹長剔骨刀,飛魚仔攔住了他:

    “阿爹,讓我來吧,你不是總說我需要多見見血嗎?讓我練練手!”

    他一邊說,一邊接過了那漢子手裏的剔骨刀,舔了舔舌頭,笑容不減,但是眼神當中全是殘忍暴虐的光芒。

    此時,杜蔚國已經被麻繩五花大綁,像條死豬似的側臥在地上。

    飛魚正在查數杜蔚國旅行包裏的現金,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不以爲然的說道。

    “麻利點!”

    “好嘞!”

    飛魚仔拎着刀,慢慢的走了過去,蹲在了杜蔚國的面前,獰笑着,用尖刀拍了拍他的臉頰。

    “阿爹,我看他的漂亮臉蛋不順眼,能不能劃一刀啊?”

    飛魚眉頭一皺,擡起頭,出言怒斥:

    “撲街,要死啊!花了臉,對方如果不認賬這麼辦?這傢伙可是值10萬暗花呢!快點!麻痹的,我數到多少了?”

    “哦,知道了。”

    飛魚仔撇了撇嘴,表情有些失望,站起來,邁過杜蔚國的身體,他把剔骨刀反握,慢慢的彎下腰。

    “噗!呃~”

    飛魚仔的身體僵在了原地,隨即整個人騰空而起,撞倒了離他最近的一個漢子。

    他的脖子上多了一個血洞,隨着他的動作,血液在空中拋灑出一條悽美的拋物線。

    杜蔚國的手,猛地一撐地面,同時兩條腿一較力,捆住他的麻繩馬上崩斷,他像一條獵豹一樣翻身而起。

    杜蔚國眼神凜冽,煞氣沖天,閻王降臨!

    如此變故,衆人猝不及防,楞在了當場。

    那把剔骨刀已經出現在杜蔚國的手裏,動作飛快的閃到一個馬仔的跟前,寒光在他的脖頸上一閃而過。

    “淦!一起上,乾死他!”

    正在數錢的飛魚反應過來,大聲呼喝,一把扔下裝錢的信封,一邊伸手朝後腰摸去。

    “嗖!”

    “啊!”

    杜蔚國手裏的剔骨刀,瞬間化作一道烏光,紮在了飛魚的右側肩膀上。

    巨大的力量,不僅帶得他踉蹌後退,還直接貫穿了他的肩膀,刀尖從背後透出,飛魚哀嚎一聲,仰面栽倒。

    被杜蔚國抹了脖子的這個馬仔,他手裏的短斧,出現在杜蔚國的手裏,下一瞬就釘在了另外一個漢子的腦門上。

    被飛魚仔撞到的那個漢子,頭暈眼花的,纔剛剛費勁爬了起來,杜蔚國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兩手一錯。

    “咔吧!”

    一聲脆響,這漢子的腦袋扭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身體如同一灘爛泥一樣,慢慢的跪倒在地。

    那個叫喪狗的傢伙,見勢不妙,撒腿就往皮卡車上跑,一把匕首追上了他,釘在了他的後腦上。

    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算上飛魚,一共6個精壯的漢子,前後不到5秒鐘,除了半殘的飛魚之外,無一活口。

    杜蔚國走到飛魚的跟前,他正支撐着身體坐了起來,左手還費勁的朝腰後摸去。

    杜蔚國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肩膀上,手槍落地,飛魚慘叫一聲,躺在地上。

    杜蔚國這一腳,用了大力,飛魚的左側肩膀都已經肉眼可見的扭曲了。

    他的哀嚎聲撕心裂肺,眼神絕望,兩個肩膀都被廢了,如同蛆蟲一樣在地上扭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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