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六百一十八章 白玫瑰,一線天
    當晚8點,下了一整天的大雨終於停了,雲收雨散,一輪明月高掛天空。

    要不是地上積水已經沒過了小腿,壓根就看不出已經下了一天的暴雨,港島的天氣就是這樣,朝雨暮晴。

    九龍亞皆老街,有一家叫白玫瑰的理髮店。

    這會已經到了打烊關門的時間,一個年輕精明的小夥計走出店門,手腳麻利的給櫥窗裝板。

    從街角轉過來一位西裝筆挺的英俊年輕人,閒庭閒步,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溫和禮貌:

    “小兄弟,老闆在嗎?我想剪個頭髮。”

    小夥計本來累了一天,多少有點不耐煩,不過看眼前這年輕人器宇軒昂,不像普通人,耐着性子解釋了一句:

    “老闆,我們店裏都已經打烊了,想剪頭,請您明天再來吧?”

    這年輕人的語氣依然溫和:“這樣啊,那請問店老闆還在嗎?”

    一聽這話,這個小夥計的眼神當中閃過一絲戾芒,語氣也變的凌厲起來:

    “你是什麼人?找我們老闆幹什麼?”

    英俊的年輕人笑了,語氣輕鬆:“看來是找對地方了!”

    小夥計的眼神一厲,瞬間墊步擡肘,朝着杜蔚國的胸口,狠狠的頂了過來。

    他這一下,勢大力沉,其疾如火,地道的八極拳頂心肘!已經有了一些火候。

    同時,他的嘴巴張開,想要呼喊什麼。

    不過今天遇見的對手可是杜蔚國,在他擡肘的瞬間,杜蔚國出手如電,後發先至,手刀已經切在他的脖子上。

    東方不敗說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小夥計的眼前一黑,一聲不吭的軟倒,杜蔚國側身伸手扶住他,遞給身後的雷娜。

    “嘖嘖,地道的八極拳,港島白玫瑰理髮店,有意思。”

    杜蔚國嘴角一揚,自言自語,擡頭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家理髮店的招牌,他想到了一種非常有趣的可能性,推門走了進去。

    這間理髮店的一樓大概有80平米左右,收拾的乾淨利落,靠牆擺放着半身鏡,轉椅之類理髮傢伙事,像模像樣。

    前邊擺着一個吧檯,後邊有樓梯連着二樓,有個門簾遮擋,看樣子樓上應該是住人的。

    杜蔚國腳步從容的走了進來,雷娜跟在他的身後,把那被打暈的小夥子放在了椅子上安置好。

    回身輕輕的關上了房門,還非常專業的拉下了遮光的簾子。

    “小五,不是讓你去買菸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此時,一道渾厚好聽的男人聲音響起,接着一箇中年男人伸手撩開門簾,從二樓緩步走了下來。

    這個男人大概40幾歲的年紀,面容英俊,身形挺拔如松,神態從容。

    他穿着一件白襯衫,袖口挽起,黑色的西褲筆挺,皮鞋鋥亮,留着整齊的偏分,一絲不苟。

    看見杜蔚國和雷娜,還有癱在椅子上的小五,這男人的表情紋絲不動,依然是從容不迫,氣定神閒,只是瞳孔略微收縮。

    男人走下樓,不慌不忙,在吧檯上拿起一個煙盒,掏出一根香菸,劃了火柴點着。

    姿態悠閒的吐出煙氣,慢慢的坐到一把椅子上,擡眼看了兩人一眼,語氣沉靜:

    “雷娜,衛斯理,你們千萬百計的找到我,就是爲了釣魚那個叫白漸的傢伙吧?”

    雷娜目光閃爍,並沒有說話,只是側臉看了杜蔚國一眼。

    杜蔚國神色不動,好整以暇,也掏出煙盒點了一根菸,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眼前這個帥氣的中年男人:

    “鼴鼠?我本來還以爲伱應該是個老頭子呢,真是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個帥氣的理髮師。”

    杜蔚國和這個外號鼴鼠的男人一樣,對話說得都是地道的普通話,鼴鼠笑了:

    “嘿!多謝擡舉,要說咱這武器買賣吧,也就聽着牛皮,其實真正搞起來,特別的不好弄。

    三年不開張都是常事,我也不能坐喫山空,所以平日裏總要有個喫飯的營生不是?”

    杜蔚國也笑,環顧四周,語氣輕鬆,如同和老朋友聊家常一樣:

    “嗯,您這店收拾的不錯,鼴鼠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白漸有沒有聯繫你?”

    鼴鼠瞥了他一眼,抽了一口煙,輕輕的撣了一下菸灰,語氣變得有些揶揄:

    “呵!我說衛斯理小兄弟,恐怕你這次是讓雷娜這個外國娘們給擺了一道。

    我自從出道以來,從來都不做和內陸有關的生意,也不接內陸的生意,這在圈裏,是個公開的祕密。”

    就在此時,雷娜突然從身後摸出一把手槍,指着杜蔚國的後腦,語氣略顯焦急:

    “衛斯理,你別聽他胡說,他是在挑撥離間!”

    杜蔚國連頭都沒回,語氣有點戲謔:

    “雷娜,你現在用手槍指着我的後腦勺,然後讓我相信你,這個要求可是有點難啊?”

    “噗呲!”

    鼴鼠笑了出來,雷娜臉色一冷,聲音也變得冷硬起來:

    “衛斯理,我不想傷害你,我們可以繼續合作,但是這個鼴鼠,是我們的頭號通緝犯,我必須帶走。”

    雷娜攤牌了,不裝了,杜蔚國嗤笑了一聲,語氣愈發戲謔的調侃道:

    “呵!我說雷娜,既然你要抓他,那你用槍指着我的後腦勺,是幾個意思啊?”

    “呃~”

    雷娜表情一囧,一時語塞,在她的潛意識裏,杜蔚國實在太強悍了。

    她做套坑了杜蔚國,難保他惱羞成怒,出手直接弄死自己,所以根本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此時,杜蔚國扔掉了手裏的菸頭,準備轉身過來。

    “不許動!”

    雷娜厲聲呼喝,她心裏有些慌亂,不過手裏的槍,依然穩穩的指着杜蔚國的後腦。

    按住扳機的手指,由於用力過猛,都已經變成青白色。

    不過杜蔚國依然還是不管不顧,慢慢的轉過了身體,直視着雷娜的眼睛,語氣揶揄:

    “雷娜,你怎麼沒有扣動扳機呢?我們才相處不過短短2天時間,睡過一次,你難道已經愛上我了?”

    雷娜白了他一眼,無力的垂下了手裏的槍,語氣沮喪:

    “別臭美了,衛斯理,我就是不想因爲鼴鼠殺你,再說,我一個人恐怕對付不了白漸。”

    理由多少有點牽強,不過倒也說得通,杜蔚國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也不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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