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六百六十六章 後事
    是的,是杜蔚國伸手拉了她一把,時隔許久,他的聖母病又犯了,明明自己過得一地雞毛,偏偏還見不得人間疾苦。

    總結一下就一個字:賤!

    杜蔚國現在雖然是一腦門的官司,甚至不誇張的說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但是處於他現在的位置上,想要解決秦京茹的事情,終究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甚至根本都不用他自己出面,他調頭回了單位,在辦公室給市局的侯勝利打了一個電話。

    只是隨便說了兩句,還不到一個小時,秦京茹馬上就得到了街道妥善的安排。

    權利之所以讓人着迷,就是因爲如此,可以化腐朽爲神奇,甚至心想事成,嘿!打住,到此爲止。

    放下電話之後,杜蔚國點了一支菸,看着窗外暮色沉沉,在辦公室裏琢磨了一會,拿起桌上的內線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王離,你讓巴特過來我辦公室一趟。”

    最近恰逢新年,而且又是三九天,天寒地凍的,閻王小隊的這羣“牲口”們也沒有繼續進行高強度的魔鬼訓練,而是全體返回了5處待命,難得坐幾天辦公室。

    巴特是個身高腿長的彪形大漢,移動速度很快,杜蔚國幾乎才放下電話,他就小跑到杜蔚國的辦公室門口,門開着,他敲了敲門,語氣歡快:

    “頭,您找我?”

    杜蔚國看見一臉憨厚,呲着大牙的巴特,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輕輕的招了招手:

    “巴特,你進來,把門關上。”

    “哦,好。”

    巴特大步走進來,轉身把門關好,笑呵呵的湊到了杜蔚國的辦公桌跟前:

    “頭,到底啥事啊?整的神神祕祕的?”

    杜蔚國給他遞了一支菸,自己也叼上了一根,語氣溫和:

    “巴特,坐下說。”

    巴特現在眼色也上來了,連忙劃了一根火柴,幫他把火點上,杜蔚國吐出煙氣,語氣沉穩:

    “巴特,這個禮拜天,你抽空騎車去一趟左家公社,買點糧食,肉食凍魚之類的,不用太多,順便再帶點錢票過去。”

    杜蔚國一邊說,一邊遞了一沓子錢票給他,有零有整,林林總總的,大概能有100多塊錢,還有百十斤糧票。

    “哦,知道了,頭,您自己怎麼不去啊?左家莊那邊,您可都一年沒過去了,最近沒事,正好去一趟唄。”

    巴特毫不猶豫的收起了這些錢票,他是個單細胞生物,肚子里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不懂什麼客套。

    杜蔚國表情略微有些惆悵,不過只是一瞬就恢復了正常,笑罵道:

    “你這憨貨,讓你去你就去唄,哪來那麼多廢話啊?”

    巴特憨笑了一下,撓了撓後腦勺:“哦,好,我知道了。”

    杜蔚國抽了一口煙,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

    “巴特,如果左藍她們問起我,你就說我已經外調去滬城了,這些錢票是我寄給你的。”

    杜蔚國今天看見了秦京茹,勾起了往日的回憶,這纔想起了已經淡忘的左藍。

    他馬上就要離開了,從此一去不回,臨走再伸一把手,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巴特就算是再遲鈍,此刻也聽出點不對勁了,他急的大臉都漲紅了,憋了好半天,才費勁巴拉憋出了一個字:

    “頭~”

    杜蔚國瞥了他一眼,略微沉吟,輕輕的擺了擺手:

    “巴特,你從來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想瞞你,我最近要出一趟遠門,歸期不定,你幫我看好家,知道嗎?”

    一聽這話,巴特的眼圈頓時就紅了,猛地騰身而起,倔脾氣犯了:

    “頭,你要去哪,我跟你一起去!我雖然蠢笨,但是我身板夠大,給您擋顆子彈總是可以的吧?”

    杜蔚國眉頭緊皺,壓低聲音吼了一句:“巴特,你特麼給我坐下!”

    巴特從來都是把杜蔚國的話奉爲聖旨一般,雖然情急之下,依然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了,但是眼淚卻吧嗒吧嗒的從眼眶裏滾了出來。

    杜蔚國無奈的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斥責道:

    “巴特,你好賴也是堂堂7尺高的漢子,怎麼還像個娘們似的,你哭雞毛啊?我特麼又不是去送死,從此一去不回。”

    巴特委屈的抹了一下眼睛,語氣悶悶的:

    “頭,看家有王洋,王霄他們在,用不上我,您就帶上我吧!我想跟着你。”

    杜蔚國白了他一眼,語氣唏噓:

    “巴特,王洋,王霄他們都是啥身板啊?遇上真厲害的,根本就頂不住,要不然,採玉能變成現在這樣?

    巴特,你想想看,我媳婦和丈母孃都在家,我又不在,沒個身手厲害的,我心裏不放心啊!”

    巴特腦子慢,一時之間還是沒有轉過彎,依然繃着臉,沉默不語,杜蔚國熄滅菸頭,語重心長:

    “巴特,你這憨貨,這麼說吧,採玉是我的命,我現在可是把命都託給你了,你能幫我守好不?”

    巴特是個心地赤誠的漢子,一聽這話,他的眼睛頓時就亮了,騰身而起,重重的拍了拍胸脯,語氣堅定:

    “頭,您放心,不管是誰,膽敢動採玉和您的丈母,都得從我巴特的屍體上踏過去,說道做到。”

    說完,巴特就要咬手指,割破手指,用鮮血塗抹額頭臉頰是蒙古黃金部落起誓的習俗。

    杜蔚國連忙起身拉住了巴特的胳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篤定:

    “巴特,你我生死與共,肝膽相照,不用起誓,我信你,家裏就拜託你了!”

    巴特沒有說話,只是神情肅穆,眼神堅定,用右拳重重敲了敲自己的心臟位置,砰砰作響。

    週末,5處全體休假,一大早,天才矇矇亮,巴特就騎着杜蔚國的自行車出了門。

    與此同時,帽子衚衕的巷子口,秦京茹難得收拾的乾乾淨淨,跪在地上,朝着四合院的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她已經重新被安排了工作和住處,石景山附近,一個農機廠食堂的2級雜工,住處是一處還算齊整的泥坯平房。

    算不上多好,但是總算是有了安身立命的去處,可以活下去,而且這裏也沒人認識她,可以重新開始。

    她沒臉再見杜蔚國,也沒臉再跨進這處四合院,只能遠遠的磕幾個頭,聊表寸心。

    杜蔚國今天也難得的沒有窩在家裏,而是出了一趟門,單獨把王洋和王霄約到了紅星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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