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六百七十章 十面埋伏
    白山城是一座匍匐在長白山腳下的小城,依山而建,人口不多,整體面積也不大。

    這個季節,白山城當真是不負其名,銀裝素裹,一片白雪的世界,街道上的積雪很厚,主要路段都已經搶着清理出了一條通道。

    還有不少路段積着厚厚的雪,足有小腿深,很多同志還在馬路上熱火朝天的除雪。

    車輛的速度如同龜爬一樣,好在路程不長,從機場出來之後,大概40分鐘左右,就到了白山市局。

    市局的隔壁就是招待所,不過規模非常小,只是一個袖珍的兩層小樓,連個會議室和餐廳都沒有,也就勉強能把5處全員住下。

    有鑑於此,這個這個失竊國寶專案組的臨時指揮處,就設在了白山市局的會議室裏。

    在市局,杜蔚國見到了受傷的吉省特勤分處的唐凱旋處長,自己錯怪他了,人家是真的受傷了。

    唐凱旋倒並不是遭遇了伏擊,而是他在達到的第一時間,就帶隊去重新勘察現場了。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趕上了雪崩的餘波,爲了救援其他同志,被生生砸斷了一條胳膊,還傷了一隻腳。

    如今的唐凱旋的手腳都打着石膏,腦袋上纏着紗布,他也不顧傷勢沉重,咬牙硬撐着,坐着輪椅列席了本次會議。

    看得出來,唐處長是個極度負責的好同志,好乾部,一心爲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那種,和杜蔚國之前的揣測恰好相反。

    該說不說的,杜蔚國最近的心理相當陰暗,往往都是以最惡意的假設去揣測別人。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杜蔚國渾然忘了眼下這個時代,依然還是那個最好的時代,絕大多數幹部,都是廉潔奉公,不計得失的。

    嘿,我可沒有對標哦~

    當一個人心理陰暗的時候,他看整個世界都是晦暗無光,陰森詭譎,根本就沒好人,這種情況如果繼續下去,杜蔚國就離心理變態也就不遠了。

    這種情況,在後世有個標準的定義,叫反社會型人格障礙,這是一種病,得治!

    扯遠了,眼下時間緊,任務重,杜蔚國根本就沒空寒暄客套,只是略微詢問了唐凱旋一句,就直接切入主題。

    這個案子並不複雜,案情清晰明瞭,杜蔚國很快就搞清楚了現在的具體狀況。

    此刻,市局會議室的牆上,貼着一張最新繪製的簡略地形圖,一看就是部隊出身的風格。

    這地圖雖然簡略,但是核心元素卻標註的格外清晰,把白山城,以及長白山的部分山脈都包含在內了,還標註了嫌疑人的動線。

    這個東夏的墓葬羣是出現在長白山北麓的,靠近灣溝鎮附近,如果按照風水學的說法,是修建在了長白山這條龍脈的龍頸位置。

    由此看來,這個勞什子的短命帝王蒲鮮萬奴,心裏多少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

    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麼萬世帝王之基,沒有把陵墓修建到這條龍脈的龍頭上。

    華夏大地,最負盛名的龍脈自然是崑崙山,號稱天下龍脈之祖,天下龍脈盡出其中,唯有關外的長白山是個特例。

    崑崙山有風無水,是條地龍,而長白山有風有水,是條潛龍,這些雜談,都是杜蔚國和瀚文之前日常閒談得知的。

    迴歸到現實當中,這些盜墓賊以及他們的接應者最後出現的位置是灣溝鎮的沙金溝。

    顧名思義,這裏在滿清的時候是一處盛產沙金的河牀金礦,當時又稱做老金溝。

    不過,早在僞滿時期,這裏就被貪婪的小日子掘地三尺,徹底開採枯竭,連河道都被挖斷了,已經荒廢幾十年。

    負責接應盜墓賊,伏擊市局同志的那羣疑似境外狗雜種,也就是在這裏埋伏展開的。

    “杜處,我們已經勘察過伏擊現場,對方一共6個人,槍法很準,配合默契,熟悉雪地作戰。

    已知裝備,湯普森衝鋒槍,米式手雷,闊劍地雷,還有加德蘭步槍,疑似狙擊手,以上。”

    案情陳述是特勤分處的古天平科長進行的,言簡意賅,這個彪形大漢,和憨厚的相貌非常不符的是。

    他的口齒清晰,思維縝密,而且牆上的這張地圖,就是他手繪的,是個難得的人才,文武雙全。

    同樣都是熊羆之士,這個古天平比巴特的腦子可是好用多了,這要是平時,杜蔚國少不得動了愛才的心思,把這傢伙收入囊中。

    不過現在嘛,一切都是虛妄了。

    杜蔚國壓下心中有些紛亂的思緒,盯着地圖略微沉吟,淡淡的掃視了一下在場的幾位本地幹部:

    “各位領導,你們都是本地人,更加熟悉地形,按照你們的判斷,這些人會向什麼方向逃竄?”

    一直沉默不語的唐凱旋,此時清了清嗓子,不過聲音依然非常沙啞:

    “杜處長,我們之前分析過,這夥人很有可能從沙金溝一路向南,到臨江縣,然後從哪裏越境逃竄。”

    杜蔚國皺了皺眉頭,飛快的在地圖上找到了臨江縣的位置,嗯,確實是個非常完美的選擇。

    這裏距離金沙溝的直線距離大概只有70公里左右,而距離鄰國的中江城,只隔着一條江水。

    這個季節,河水早已結冰,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步行跨越過去,幾十公里的漫長邊境線,周圍又都是延綿起伏的莽莽大山,實在是難以防備。

    無論從那個角度看,確實都是個絕佳的逃生路線。

    杜蔚國沉聲問道:

    “唐處長,您既然已經有所預料,想必,您已經做了一些具體的防備措施?可以講一講嗎?”

    唐凱旋的脖子和臉上都有傷,他喫力的點了點頭,牽動了傷口,不過語氣非常沉穩:

    “是的,杜處長,從金沙溝到臨江縣,雖然直線距離只有幾十公里,但是基本都是山地。

    這夥人應該不敢明目張膽的走大路,只能走山路,這個季節,翻越雪山叢林非常艱難。”

    唐凱旋歇了一口氣,短短的幾句話,他的額頭都已經冒汗了,他用手扶住脖子上的傷口,頑強的繼續說道:

    “昨天中午,我就已經通知了臨江縣公安局的同志,封鎖了從南向入縣的所有通道。

    同時,還給臨江的邊防部門也發去了協查通報,事關國寶,他們很也重視,從昨天中午開始就增派了巡防力度,正在拉網進行地毯式搜索。”

    再次歇了一口氣,唐凱旋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

    “而且我們還第一時間通知了沿途的所有公社鄉村,嚴防死守,堅壁清野,上報一切可疑人物的行跡,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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