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八百二十九章 他可是煞神!
    三仙歸洞,算是傳統戲法中的一個經典把勢,既然是戲法,說白了就都是玩手速的障眼法罷了。

    以杜蔚國當下的視力水平,任何依靠手速的把戲,無論是魔術,賭術,還是戲法之類的在他面前,都是兒戲。

    他現在的基礎敏捷屬性6倍於常人,外加動態視力的增幅,可以把速度放慢到接近30幾倍率的水準。

    這是什麼概念?子彈的飛行速度,在他眼裏,也就跟正常的車速相當,100邁的高速,跟步行差不多。

    至於普通人範疇的極限速度,基本上可以視作是靜止不動了,之所以還不能徒手接子彈,單純是神經反射跟不上罷了。

    真正讓杜蔚國感興趣的,自然也不是這個小老頭粗劣的騙人把戲,而是混在人羣中的一個年輕人。

    高進,賭神高進!

    之前,杜蔚國接受國際刑警詹姆斯的委託,剿滅盤踞在暹羅宋卡的海盜團,途徑萬倫府的時候刺探情報。

    在老貓的賭場裏,曾經和高進有過一面之緣,這小子天賦異稟,眼力超凡脫俗,介於普通人和能力者之間。

    具體該怎麼量化?對比杜蔚國的妖孽視力,自然沒法相提並論,但是對比霍衛,艾莉他們,也就僅差一線。

    此刻,高進穿着一件灰撲撲的襯衫,岣嶁着腰,頭髮也低垂下來,像個倒扣的西瓜皮似的,遮住了額頭。

    他還帶了一副老氣橫秋的黑框眼鏡,遮住了好看的眼睛英俊的相貌,混在人羣之中毫不起眼,泯然於衆。

    剛剛,那個人羣中,叫喊着連跪13把,輸光了老婆本,企圖破釜沉舟的傻蛋,自然就是他了。

    這小子,此刻正在做託,行話說就是千門八將裏的反將,說白了,就是用激將法引人入局的角色。

    正統的千門八將,分爲正、提、反、脫、風、火、除、謠,合成八將,這其中,最厲害的就是正反二將,都是靠賭術喫飯的。

    當時在老貓的賭場裏,高進初露鋒芒,意氣風發,本錢也正經不少,即使面對杜蔚國也是絲毫不怵,很是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銳氣。

    杜蔚國多少是有點好奇,許久未見,堂堂的未來賭神,怎麼會落魄到了如今這麼淒涼的地步?

    居然需要靠着下三濫的街頭行騙來圈錢,要知道,千門高手,都是非常驕傲的,做局必做大。

    像這種雞零狗碎,小打小鬧的街頭把式,他們壓根就看不上,嫌丟人!

    此刻,除了輸紅眼的胖子和飈演技的高進之外,其他喫瓜羣衆都變得謹慎起來,已經不再跟風下注了。

    老頭倒也不急,抹了一下白花花的山羊鬍,氣定神閒的同時掀開了左右兩個大碗。

    這次,居然真的是胖子壓中了,他登時高興得不得了,一蹦三尺高,眉飛色舞的看着高進,吐沫橫飛:

    “哈哈哈!撲街仔,我特麼就說你是指路明燈吧,老子果然時來運轉了,老頭,趕緊賠錢!”

    小老頭低着頭,纔剛剛把鈔票收起來,高進卻是血灌瞳仁,撕心裂肺的怒吼一聲:

    “不可能!不可能!絕沒道理能連開14把雙,你個老不死的,肯定是你出老千了,我特麼弄死你!”

    說完,高進也不知道是從哪摸出了一把寒光爍爍的匕首,不管不顧,猛的朝着老頭撲了過去。

    衆人驚詫無比的眼神中,高進面目猙獰,操着匕首,毫不遲疑的捅進了老頭的肚子。

    “噗~”

    滲人的聲音響起,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當場血濺七步,抽出的匕首上,帶起一潑熱血,好巧不巧的崩了胖子滿頭滿臉。

    “啊~”

    白胖子和小老頭幾乎同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老頭是疼得,胖子則是嚇得。

    而高進此刻像是瘋魔了一樣,不管不顧,只是一刀接一刀的拼命亂捅,毫不停歇,血花漫天飛舞,四處亂濺,場面驚悚至極!

    老頭一邊嘴裏悽聲哀嚎,一邊雙手胡亂遮擋,渾身上下好像血葫蘆似得,拼命掙扎着爬了起來,和高進扭打在一起。

    “殺,殺人了~”

    胖子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褲襠裏一陣滾燙,像個娘們似的,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驚叫後,連滾帶爬的跑開了。

    圍觀羣衆的臉上身上也被崩上了不少血漬,被嚇得哭爹喊娘,一鬨而散,恨不得爹媽少生了一雙腿。

    雞飛狗跳之際,攤主小老頭和高進一邊扭打着,一邊退進了身後的一條暗巷。

    當有膽大好事者跑過來查看的時候,這兩個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地上只剩下一件淋漓的血衣。

    片刻之後,距離剛剛出事的酒吧不遠,大概相隔了幾條馬路,就是港島九記牛腩的總店。

    街邊的馬路上,高進正緩步走着,此刻,他已經換上了一件半新的西服,摘了眼鏡,頭髮也梳成了精幹的背頭,還提着一個公文包。

    看起來,就像個是一個剛剛結束加班的普通白領,和剛纔那個精神錯亂,歇斯底里的賭棍大相徑庭。

    和他並肩同行的,是一個身材挺拔的中年人,也穿着一件西服,拎着一個小行李箱,眼色陰鬱,步履沉穩。

    他就是剛剛那個賭檔的主人小老頭了,易容手段不錯,卸掉變裝之後,就算面對面,也都認不出來。

    當下,這個中年人,正一邊走路,一邊極度不耐煩用手絹在脖領處用力的擦着。

    脖子上,沾染着一些刺眼的紅色印記,都是剛纔演戲時濺上的雞血,中年人的嘴裏不耐煩喝罵道:

    “高進,你這個廢物,我都跟你說了幾次了,刺我的時候,刀尖要往下壓,別特麼搞得我滿頭滿臉都是,你特麼耳朵塞驢毛了嗎?”

    廢物這個詞很刺耳,高進的眼中閃過一絲忿怨,空着的一隻拳頭猛的攥緊,青筋暴出。

    中年人眼尖,瞥見了高進的小動作,突然停住腳步,隨手扔掉手絹,翻着眼白,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表情不屑,語氣戲謔:

    “怎麼?高進,想打我,就憑你個廢物?”

    高進攥起的拳頭,不受控制的劇烈抖動着,中年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語氣愈發囂張:

    “呵呵,你個廢物,你特麼就認命吧,你的手已經廢了,你師傅也死了,現在想要湊錢給你的女人治病,就只能求我了。”

    高進被戳中了痛處,俊臉都漲紅了,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樂哥,盜亦有道,咱們可是千門的,天天在街頭騙錢仙人跳,是不是有點下三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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