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值夜的警員們,正無精打彩的打着瞌睡,又或者在看押室裏折磨無辜的囚犯。
“轟!”
警署的大門,突然被人暴力破開。
值班大廳裏,幾個被驚醒的警員纔剛剛起身,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重新陷入了黑暗,而且還是永久的黑暗。
杜蔚國目光凜冽,煞氣沖天的大步走了進來,手裏的兩把消音手槍一刻不停的吞吐着火焰。
“噗噗噗~”
低沉的槍聲,如同雨打芭蕉一般。
大廳左右兩側走廊,休息室裏的警察聽見外面的動靜,半睡半醒的披着衣服出來查看,一開門就撲倒在地,腦袋瞬間爆成了爛番茄。
露頭就死!
僥倖沒死的連忙關閉房門,不過沒用,子彈如同長了眼睛,絲滑的穿透木門,精準的釘死了躲在門後的傢伙。
不露頭也得死!
杜蔚國此刻也是發了性子,不管不顧,見人就殺。
手持雙槍血洗了北區警署,根本不問青紅皁白,在他看來,這羣披着警皮的島國猴子,都該死。
“砰砰~”
點三八左輪的槍聲零零星星的響了起來。
雅加達北區警署畢竟是個大署,相當於分局,值班的有好幾十名警察,經過了最初的錯愕慌亂之後,有些膽大的,已經開始舉槍還擊了。
不過這些傢伙大都不敢露頭,只是躲在牆後瞎幾把射,子彈都不知道打到那裏去了。
別說給杜蔚國造成傷害了,連威脅都幾乎不存在。
“砰!”
一發子彈打在了距離杜蔚國臉頰不遠的門框上,濺射的木刺,擦着他的臉皮飛了過去。
“咻咻咻~”
杜蔚國眼神一厲,手裏的傢伙瞬間更換成了兄弟會私人訂製的手槍,裝配了消音器的訂製手槍,槍聲獨特,類似於箭矢破空的聲音。
訂製手槍強大的動能,讓子彈可以絲滑的貫穿水泥牆壁,輕而易舉射殺躲在牆後的人。
透視眼加威力巨大的訂製手槍,妥妥的降維打擊!
片刻之後,整個北區警署,整整三層樓的建築,所有值夜的警察全都被他屠戮一空,警局裏血流成河,猶如地獄。
街道上響起了刺耳的警哨聲,還有沉重急迫的腳步聲逼近,夾雜着聽不懂的吼叫。
杜蔚國站在警署三樓走廊的盡頭玻璃窗前,眼神冰冷的望着外面的人影憧憧,煞氣不受控制的瀰漫開來。
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都得死!
死寂的夜裏,槍聲能傳出很遠,警署裏更過年似的,必然會驚動外面街道上巡邏隊。
此時,距離最近的巡邏隊,都已經跑到了警署的跟前,封鎖了出口,把杜蔚國堵在了樓裏。
不過,這都是杜蔚國刻意而爲的,他今晚的目的非常簡單粗暴,大開殺戒!
剛纔,從被他救下的那對母女口中,瞭解到了一些當地華人的處境,慘烈的都沒辦法用言語形容了。
簡而言之,生不如死,暗無天日,每晚都不能確保見到明天的太陽,每天都活在煉獄之中。
這可不是老狗胡扯杜撰,朋友們如果不信,可以自行百度一下。
此刻,又一隊巡邏隊跑到了警署門口,一個看似頭領模樣的傢伙,揚着手槍吼道:
“塔!”
隨着一聲清脆的槍響,他的腦袋突兀的爆開了,這不是形容詞,而是血淋淋的事實。
他的腦袋,直接被7.62毫米鋼芯彈直接打碎了,軍情六處港島總部的軍械庫裏,正好有批准備銷燬的達姆彈,都被杜蔚國收入囊中了。
雖然國際公約明令禁止使用這種殘忍的武器,不過杜蔚國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無家無國,他纔會不會鳥這些傻皮規矩。
“塔塔塔~”
看着自己隊長的無頭屍體直愣愣的站着,被濺了滿臉腦漿的手下們都懵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陣急促的槍聲撂倒了。
自從第一聲槍響之後,槍聲就再也沒有停歇過,子彈如同暴雨一樣從警署的窗口傾瀉而下。
街道上,所有過來支援的巡邏隊,彷彿風吹麥浪一般,整隊整隊的撲倒,無一例外,全是爆頭射殺。
只是短短10幾分鐘的時間,北區警署方圓1公里範圍內,整整16支巡邏隊,還有一些零散的巡警。
攏共159人,連一個活口都沒留下,哪怕是躲在牆後拐角,又或者轉頭逃命的都被射殺了,無一倖免。
街面上形成了一片恐怖的真空地帶,重新陷入了死寂。
警署三樓,破碎的玻璃窗前,杜蔚國點了一支菸,從容的給空彈鼓裏重新填充彈藥,眼神冷得滲人。
“來吧,狗崽子們,老子的子彈還多着呢。”
說到這裏,咱們就不得不多提一嘴,杜蔚國如今已經拓展到10.5立方米的巨大空間,又被他填滿了大半。
這孫子之前洗劫了港島軍情六處總部的武器庫。
嶄新的AKM十幾把,mp5,烏茲衝鋒槍各6支,手槍隨便選了十幾把備用,子彈儲備就更恐怖了。
光是7.62毫米的鋼芯步槍彈,就搜刮了近2萬發,貝魯特衝鋒槍彈上萬發,手雷,地雷,燃燒彈各幾百枚,手槍彈不計其數。
這些彈藥,再加上之前在御獄山,死鬼安倍蒼介孝敬他的那批軍火,都湊夠了可以裝備一個旅的彈藥基數了。
這些彈藥,極大程度的緩解杜蔚國的火力不足恐懼症,當然,也給他提供了無與倫比的戰鬥續航能力。
杜蔚國的射擊精度和速度,可不是普通大頭兵可比的,就這麼說吧,想把他的子彈全部耗完,得用至少幾萬人命來填。
就這,還得是他沒有補充,也不進行大範圍轉移,並且失去了理智,傻乎乎硬鋼的情況下。
十幾分鍾之後,遠處的街道上,突然亮起了一連串耀眼的燈光,這是軍用卡車車隊的燈光。
大部隊殺到了!看這陣勢,最少也有一個整編營的規模。
“來得好!正好老子今晚可以殺個痛快!”
杜蔚國吐出菸頭,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咔嚓一聲把剛剛重新裝滿的彈鼓裝好。
下一瞬,杜蔚國出現在警署的屋頂,採取蹲姿據槍,毫不遲疑的扣動扳機,絢爛的火蛇瞬間撕裂暗夜。
幾百米開外,正在行進中的車隊,剎那間,如同被風暴襲擊了一樣,人仰馬翻,車廂裏,不明就裏的大頭兵們幾乎是成片成片被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