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九百六十五章 到底誰纔是螻蟻?
    此時此刻,瓊州海峽外,公海,已經到了夜晚時分,海上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共濟會血薔薇號的獨立指揮室裏,氣氛依然劍拔弩張,羅德紅着臉,眼神忿怨,對着米娜她們怒目而視。

    他的語氣森寒,蘊含着無窮無盡的怒火,一字一句的質問道:

    “埃塞!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剛剛乾了什麼?”

    別看埃塞長了一副雄獅般的模樣,骨子裏卻是條徹頭徹尾的卑微舔狗,他的眼中除了米娜,對權勢名利這些全都無所謂。

    所以,埃塞在共濟會里沒有任何職責,更沒進入高桌議會,只是最初級的會員。

    就算在諾言軍團裏的職位也十分低微,就只是米娜手下區區一名行動組長而已。

    而羅德恰好相反,不僅身爲沙遜家族的嫡長子,第一順位繼承人,還是共濟會高桌議員,同時兼任諾亞軍團的副軍團長。

    位高權重,比米娜也只差一線。

    何況羅德的父親還是歐洲大區的負責人,同時還任職高桌議會的副議會長,在共濟會里地位能排在前五,是個隻手摭天的大人物。

    任何組織,上到人口億萬的泱泱大國,小到只有幾個人的小作坊,以下犯上都是大忌中的大忌。

    何況是共濟會這種早已把等級觀念銘刻在骨頭裏,刻意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變態組織,犯上更是極其嚴重的罪責。

    剛剛埃塞不僅禁錮了羅德,甚至還揚言要親手處決他,那種無力等死的絕望感,讓羅德心驚肉跳,心有餘悸。

    埃塞剛纔的行爲毫不客氣的說,都已經脫出了犯上的範疇,這叫意圖戮上。

    死罪!

    埃塞剛要回話,米娜卻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非常輕蔑的瞥了羅德一眼:

    “羅德,我以前只是覺得你有點書生氣,現在才發現,你是真的蠢笨如豬!就憑你,早晚把沙遜家族帶上絕路。”

    一聽這話,羅德頓時氣得七竅生煙,英俊的面孔都扭曲了,手掌重重的按在操作檯面上:

    “米娜,你這是在羞辱和詛咒整個沙遜家族,難道你想全面開~”

    “呵!”

    米娜不屑的揮了揮手,嗤笑着打斷了他:

    “開戰?先不說你們沙遜家這些靠着在海上運送煙土發家,滿身魚腥味的船伕有沒有勇氣跟我開戰。

    羅德,你到底明不明白,你的小命此時此刻就攥在我的手心裏,我可以隨時捻死你。”

    一聽這話,羅德混身顫抖,按在操縱檯上的手掌瞬間銀白一片。

    看見他的動作,埃塞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擡起手,米娜卻給了他一個眼色,阻止了禁錮阻止羅德的打算。

    瞥了一眼羅德不斷顫抖的手掌,米娜戲謔的嘲諷道:

    “羅德,你也知道的,我是瘋子,從來都不怕死,但你敢嗎?來!自爆吧!讓我見識見識沙遜家族繼承人的血勇之氣。”

    “你~我~”

    羅德的俊臉憋都發紫了,額頭青筋暴起,按在操作檯上的手掌一顆不停的顫抖着,但是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來。

    米娜不屑撇撇嘴,緩步走到他的跟前,緊緊貼着他的臉,眼神如刀,直勾勾的凝視着羅德的眼睛。

    “啪!”

    米娜突然擡手,狠狠的抽了羅德一個大嘴巴,厲吼:

    “來啊!自爆啊,孬種!”

    羅德的半張臉登時就紅腫起來,但是別說自爆,他現在甚至都不敢跟米娜對視了。

    過了好一會,米娜拍了拍羅德紅腫的臉頰,語氣幽幽的:

    “羅德,你不敢的,你捨不得死的,對吧?”

    感覺到臉頰上火辣辣的痛感,羅德下意識想扭頭躲開,米娜停下動作,似笑非笑:

    “羅德,記住,以後把你的少爺脾氣收起來,像條狗似的老實聽命,想扳倒我,起碼先回到你父親跟前,再去哭訴告狀。”

    極盡羞辱。

    羅德騎虎難下,現在唯一能保住體面的手段就是馬上引爆血薔薇號,跟米娜同歸於盡,

    但是米娜一語中的,他真不敢,好死不如賴活着,但凡能活着,誰特麼願意死?

    何況羅德英俊多金,位高權重,年經輕輕就已經站在人類的巔峯,還有大把的時間享受人生,怎麼可能捨得死?

    米娜的眼神毒辣,早就看出了羅德骨子裏的色厲內荏,這才極限程度的羞辱他。

    至於目的,米娜想要獲得諾亞軍團的絕對指揮權,就必須攻破羅德的心防,徹底壓服他。

    還有一點至關重要,米娜她可是資深的精神病,瘋子做事,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主打隨心所欲。

    米娜冷聲命令道:“羅德,現在,馬上把你的狗爪子給老孃拿開!”

    羅德的臉色一變再變,在米娜凜冽的逼視下,終於還是把手從操作面板上挪開了。

    見他終於屈服,米娜邪魅一笑,眉間眼角全是得意:

    “對嘛,好孩子,這才乖~”

    就在此時,埃塞突然機警扭頭朝着門外低喝道:“什麼人!”

    羅德所在的這間獨立操控室,是全封閉在指揮室之中的。

    門和牆都是加厚的防彈鋼板製成的,密碼鎖,平時沒有命令,除了米娜之外,絕對沒人敢進來,也進不來。

    剛纔,埃塞急着救場,倒是忘了究竟有沒有關門了,此刻,隨着他的吼聲,門口施施然走進來一個形容些狼狽的男人。

    典型的華裔面孔,面貌英朗,身姿挺拔,不過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像個落湯雞,頭髮海藻似得貼在頭頂,顯得十分落魄。

    男人的眼神痞賴,表情也懶懶洋洋的,方步走得一步三晃,自然是胡鐵先胡三爺。

    此刻,胡三跟到了自己家一樣,一邊大搖大擺的朝裏走着,一邊嘴裏還不停的抱怨着:

    “艹!你們這些傻皮鬼佬,吵吵把火的比劃了半天也不動手,真特麼浪費時間。”

    胡三說得自然是漢語,在場的幾個人中,只有羅德勉強聽得懂,現在他也顧不上內訌了,用生硬的漢語喝問道: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胡三掏了掏耳朵眼的海水,漫不經心的回道:

    “呦吼,你個洋鬼子還特麼會說漢語?挺尿性啊,不過看你年紀輕輕的,招子怎麼就滅了?

    這門四敞大開的,你家三爺我是推門大大方方走進來的,難道你沒看見嗎?”

    胡三的話賊密,其中還夾雜着關東黑話,羅德聽得雲山霧罩的,不過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羅德心裏隱約有了一個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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