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一千三十一章 極度危險分子
    翌日,清晨,烏蘭巴托。

    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雖然寒冬臘月的,北方呼嘯,依然冷的邪乎,但是豔陽高照,萬里無雲。

    市中心,最繁華的蘇赫巴託廣場,杜蔚國攬着楊採玉盈盈一握的細腰,漫步在落滿積雪的馬路上。

    其實,烏蘭巴托這個城市挺破敗的,到處都是低矮破舊的平房,樓房都沒幾棟。

    街道上也是雜亂無章,全是馬車,隨地排泄,汽車都很稀罕,壓根就沒啥看頭。

    這個城市,雖然貴爲外蒙首府,但是卻只有百十萬人口,甚至比華夏的大縣都不如。

    楊彩玉的傷口也還沒有痊癒,動作間依然疼得厲害,不過她的心情依舊很好,好的起飛。

    她的笑靨如花,美眸如星,小貓似的依偎在杜蔚國的懷裏。

    楊採玉今天的穿着也很驚豔,黑色長身的貂絨大衣,高領羊絨毛衣,腳上踩着黑色羊羔皮高跟長靴,頭上還帶着頂銀灰色的狐狸裘帽。

    老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楊彩玉本來就國色天色,配合這套衣裳,更顯得雍容華貴,美得不可方物。

    就這身打扮,放在眼下唯有黑綠藍三種顏色的四九城,簡直想都不敢想,估計剛出家門口就得被人活活打死。

    但是在天高皇帝遠的烏蘭巴托,自然沒人多管閒事。

    這身行頭,都是娜塔莎幫楊彩玉置辦的,這個大洋馬的眼神很毒,只遠遠的瞥了一眼,就確定了她的尺碼。

    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楊彩玉雖然嘴上一再推脫,不過身體卻很誠實,麻利的捯飭上了這套資本主義色彩濃厚的行頭。

    “蔚國,你不是已經想好了,要趕緊處理掉那個跑去西伯利亞的米爾嗎?現在梅林先生夫婦也到了,怎麼我看你一點着急動手的意思都沒有啊?”

    楊彩玉扭頭瞥了一眼,趴在杜蔚國的耳邊,輕聲說道。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底也有濃烈的糾結之色,她也捨不得跟杜蔚國分開。

    梅林和蘇卡麗兩口子,此刻就跟在兩人身後大概50米左右,梅林是個極有分寸感的,刻意保持了無法窺聽的距離。

    他們夫婦收到了杜蔚國的召喚之後,立刻就出發了,一路馬不停蹄的從芭提雅趕了過來,今天凌晨就到了烏蘭巴托。

    從汗流浹背的熱帶驟然間來到滴水成冰的寒帶,來的時候,他們甚至都還穿着清涼的短袖。

    一聽這話,杜蔚國猛地停住了腳步,眼底有暴躁的情緒一閃而過。

    不過他現在早已修煉的城府深沉,喜怒不形於色,他緊了緊楊採玉的細腰,滿臉痞賴:

    “不去!老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彩玉,咱們都兩年多沒見了,四捨五入,相當於分離了近百年,我捨不得你。”

    一聽這話,楊彩玉頓時俏臉飛紅,漂亮的眸子流光溢彩,放射出奪目的光芒,嫵媚得都快滴出水了。

    剛纔,她睡醒後,實在耐不住杜蔚國這孫子的沒完沒了的撩撥,自己也是久曠深閨,那啥難耐,半推半就的硬扛着傷勢,跟他溫存雲雨了一番。

    沁人心神的甜蜜,瞬間沖淡了楊採想完成任務的急迫心情,她輕輕的推了杜蔚國一下:

    “切,花言巧語。”

    杜蔚國沒皮沒臉的賭咒發誓道:

    “怎麼能是花言巧語呢?這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詞,採玉,能再見你,我已別無所求,甘願放棄一切。”

    “呵,你現在這油嘴滑舌的本事,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杜蔚國,你老實交代,這兩年,你是不是沒少在外面沾花惹草?”

    楊採玉卻沒被他的糖衣炮彈砸到,反而嗤笑着話鋒一轉,直接戳中了杜蔚國的七寸。

    她這話問的饒有深意,半真半假。

    小白羊的消息雖然閉塞,但是她又不傻,她深知自家爺們的魅力大得沒邊,但凡女人,都合不攏腿。

    杜蔚國又不是和尚,他在外面浪了整整兩年,混得又是火花帶閃電的牛皮的不行,難免逢場作戲。

    事實上,杜蔚國何止是沾花惹草啊,他這個泰迪精的渣男,在外面都特麼快勾搭出一個排鶯鶯燕燕的後宮團了。

    只不過,這特麼可是妥妥的送命題,杜蔚國現在臉皮厚的堪比城牆,自然是死都不會承認的,臭不要臉的叫起了叫天屈。

    “怎麼可能?我天天都在刀尖上跳舞,時時刻刻都遊走在生死邊緣,哪有空扯那些風花雪月?難道你沒看見我身上的傷痕嗎?”

    剛纔,兩人云收雨散之後,楊彩玉回魂看見杜蔚國身上的猙獰傷口,頓時就心疼得嚎啕大哭了。

    他的身上,刀傷,槍傷,燒傷,擦傷,新傷迭老傷,遍佈全身,都沒個囫圇地方了。

    即便是現在想起來,楊彩玉依然是心有餘悸,按她的認知,一個人受了這麼多傷,無論如何也是活不下來的。

    果然,杜蔚國這個狗賊賭對了,一提到這個,楊彩玉頓時就沒了繼續探究他是否偷腥的興致。

    她的眼圈泛紅,感性還剎那間壓住了理性,下意識的抱緊了他:

    “蔚國,要不你別再去西伯利亞招惹米爾父子了,咱們不拼命了,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隱居起來,再不過問世事好不好。”

    一聽這話,杜蔚國心裏挺感動的,不過眼底閃過一絲黯然,苦笑搖了搖頭,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下,語氣有點惆悵:

    “不行的,彩玉,我現在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就算我們不去招惹是非,麻煩也會無窮無盡的找到我們。”

    楊彩玉剛想反駁,杜蔚國就朝身後的梅林兩口子努了努嘴:

    “梅林他們兩口子都是前車之鑑,他們都是很厲害的能力者,近乎天下無敵,就因爲不爭不搶,和光同塵,幾乎被逼到了絕境,分離了幾百,呃~半生。”

    他本想說分離了幾百年的,但是想來這種說法過於驚世駭俗了,這才臨時改口成了半生。

    不過杜蔚國這話卻不是藉口,他現在確實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已經退無可退了。

    楊彩玉扭頭,驚詫的偷瞄了梅林他們一眼,半信半疑的問道:

    “爲什麼?如果他們真像你說得那麼厲害,怎麼會被迫分開那麼久?”

    聽見這個問題,杜蔚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點了枝煙,金嘴黑杆的鯤鵬版總裁香菸。

    杜蔚國緩緩的呼出煙氣,在楊彩玉面前輕輕的揚了一下,語氣幽遠的答非所問道:

    “彩玉,這種煙,正常售價價12美元每包,因爲供不應求,黑市大概能賣到15美元,甚至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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