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一千四十五章 你不是能掐會算嗎?
    三聖宮並不是正一,龍虎,茅山那種有着千年傳承,底蘊深厚的教派,只是一座規模稍大的道觀而已。

    裏邊的道士也沒有絲毫的修爲,任何道法祕術都不會,說白了,就是些爲虎作倀,坑蒙拐騙的普通人。

    這樣說其實不太確切,這些道士的手裏也是有武器的,短刀,手槍,甚至還有霰彈槍,更像是穿着道袍的山賊。

    不過這些戰五渣,就算手上有槍,也是擋不住杜蔚國的,就算想稍作阻攔都做不到。

    只是片刻之後,他便一路橫行,切瓜砍菜般的殺穿了整座三聖宮,徑直來到平時道士棲息的後院。

    此時此刻,杜蔚國已經爆掉了整整33顆人頭,而正殿的火勢也飛快的蔓延到了中院,濃煙滾滾,遮天蔽日。

    不消片刻,就會吞噬掉掉整個三聖宮,把這處藏污納垢的骯髒之地徹底夷平。

    藉着濃煙的遮掩,杜蔚國還抽空閃爍到後門去看了一眼,那邊炸爛了5個倒黴蛋,現在算上虞宮主,一共還剩3頭牲口。

    三聖宮的後院,是個不太規則的回字型建築羣,最中間也是最大的的一間禪房就是虞宮主的房間。

    杜蔚國只大略的掃了一眼,嘴角就勾出輕蔑的笑容,隨即擡腳踹開房門,大喇喇的走了進去。

    “轟!”

    纔剛剛進門,房裏就響起了霰彈槍的悶聲。

    一個胖大的絡腮鬍道士手裏端着雷明頓,眼神驚恐的看着杜蔚國,無論如何也開不出第二槍。

    絡腮鬍這槍打得挺準,杜蔚國的胸腹之處,在幾米的死亡距離上,結結實實的喫下了幾十顆鋼珠。

    霰彈槍這玩意號稱5米之內,衆生平等。

    但是,可但是,杜蔚國只是衣服被打出了一堆破洞,不僅身上沒有飆血,表情也絲毫未變,甚至連前進的腳步都沒有絲毫停留。

    “你,你不是人,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面對杜蔚國的步步緊逼,絡腮鬍的額頭冷汗暴出,眼神也愈發慌亂,磕磕巴巴的問道。

    杜蔚國面無表情的輕輕拂了拂胸口,無數粘了少許血漬的鋼珠從他的身上滑落,房間裏登時響起一陣噼裏啪啦的脆聲。

    丫的,裝大發了,不近生疼,還特麼破防了,由於距離過近,霰彈鋼珠突破了皮膚的防禦,卡在了肌肉中。

    杜蔚國一邊暗自吐槽,一邊已經走到了絡腮鬍的面前,劈手奪過他的雷明頓,垂下槍口,冷冷的問道:

    “說,那個姓虞的畜生在哪?”

    “你,你~”

    “轟!”

    霰彈槍的轟鳴打斷了他的廢話。

    這一槍多少是帶了點報復心理,幾乎抵着他的腳面開槍,巨大的動能,絡腮鬍的整個左腳被密集的鋼珠直接轟碎了。

    “啊~~”絡腮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着腳,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麻痹,永遠都是一樣的套路,杜蔚國極度不耐煩的拉動槍栓,毫不遲疑的再次扣動了扳機,把他的另外一隻腳也打斷了。

    這次,絡腮鬍疼得都失聲了,杜蔚國上前一步,直接用槍口頂住他的胸口,語氣凜冽:

    “我特麼再問最後一遍,那個姓虞的畜生到底在哪?”

    絡腮疼得渾身顫抖,涕淚橫流,不過爲了保命,他還是喫力的指了指身後的牀榻:

    “我,我說,宮主藏在密室裏。”

    “嗯?”

    杜蔚國有些意外的皺了皺眉,眯着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手指的那個牀榻。

    其實早在進門之前,杜蔚國就已經利用透視眼檢查看過這個房間了,甚至在突襲之前,他就已經細細的勘察過整座三聖宮。

    雖然已經近乎天下無敵,但是謹慎的習慣早已深入骨髓,不會輕易改變。

    就是因爲找了一大圈也沒能有發現虞宮主,同時也沒有發現任何暗道密室之類的地方。

    杜蔚國這纔不得已採取了正面突襲的方式,製造些動靜和混亂,想把他逼出來。

    引蛇出洞嘛。

    但是並沒有,虞宮主這老畜生苟得很深也很穩,任憑外面鬧翻了天,整座道館都化作了煉獄火海,他都沒露頭。

    而絡腮鬍手指的這個牀榻,有點類似民國時期的那種古典的雕花架子牀,整體三進,通體都是用紅木打造的,雍容華貴。

    可是,饒是杜蔚國重新抵近觀察,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依然沒能發現任何的端倪,這張牀的附近都沒有暗道,也沒有任何機關的痕跡。

    “瑪德,你還敢騙我?你是真的不怕死啊!行,我現在就送你昇天。”

    杜蔚國都被氣笑了,直接把灼熱的槍口頂在了絡腮鬍的腦門上,生死攸關,他連疼都忘了,驚駭的擺手辯解道:

    “不,不,別殺我,我,我沒撒謊,機關就在牆壁上,那副掛畫,順時針扭三圈。”

    “嗯?”

    杜蔚國又詫異了,房間的東牆上確實掛着一幅花鳥圖,他快步過去,按絡腮鬍的說法試着轉動了一下。

    “嘎嘎嘎~”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頓時響起。

    隨着聲音,木架牀背後的整面牆壁都緩緩的升了起來,露出了後邊幽深向下的暗道。

    這面牆足有一米多厚,中間還夾着一層厚實的混泥土,也難怪杜蔚國的透視眼也看不穿。

    剛一鬆開掛畫,這面牆壁又開始緩緩落下,杜蔚國卻沒在意,任由密道消失。

    重新走回到絡腮鬍的面前,還慢條斯理的點了根菸,居高臨下的看着他,語氣戲謔:

    “所以,這條密道通向哪裏?”

    絡腮鬍此刻疼得面孔都扭曲了,掙扎着求饒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都沒進去過,求求你了,饒了~”

    “轟!”

    一聽這話,杜蔚國毫不遲疑的一槍轟碎了他的腦袋,還有些憤懣的罵道:

    “艹!不知道你特麼不早點說,浪費老子的時間。”

    說話間,杜蔚國彈飛菸頭,身形直接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身在暗道之中。

    所見即所至,這就是杜蔚國現在的恐怖之處。

    暗道的壁頂有燈,但是沒開,四處都是黑漆漆的,但是暗道卻出乎意料的深遠,寬敞,整潔,足以倆人並行,裏邊也沒啥機關,甚至牆壁上還刻了精美的浮雕壁畫。

    越往下走,杜蔚國的臉色越發陰沉,這些浮雕分明就是一部引導如何才能長生不老的暗黑典籍。

    無他,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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