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合院:我的穿越爲啥這麼陋 >第一千四十八章 外院大總管
    兩個小時之後,天光大亮,陽光明豔。

    港島也變得熱鬧起來,人車熙攘,川流不息,一派繁華景象。

    旺角,結束了密談,辭別了陸言,杜蔚國突然不知道該去哪了,索性就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閒逛着。

    走着走着,杜蔚國突兀的停住了腳步,身上陡然升起凜冽的氣息,周遭瞬間寒氣逼人。

    鋒利的眉頭也挑了起來,直如刀劍出鞘。

    就在此時,杜蔚國突然感應到了一股若有若無,似有似無的危險,並不強烈,但卻真實無比,類似被猛獸遠遠的定上了。

    自從危險感知被系統爸爸定格成被動技能之後,杜蔚國的感知能力得到了質的飛昇。

    他可以清晰的分辨到危險的來源並不在附近,而是非常遙遠,確切點說,並不是危險,而是敵意。

    “丫的,這特麼又是誰在惦記老子呢?”

    杜蔚國斂住煞氣,靠在街邊的護欄上,一邊吐槽着,一邊點了支菸,在心中暗暗盤算着。

    說實話,時至今日,他的敵人已經不算太多了,或者是,擺在檯面上的敵人已經沒剩多少了。

    之前,杜蔚國最強大也是最危險的敵人,肯定是神通廣大,幾乎無孔不入的共濟會。

    不過自從雙方在漢城架了樑子之後,明裏暗裏的已經死鬥一年有餘。

    期間,共濟會在杜蔚國以及煞神衆的手下並沒能討到便宜,相反損兵折將,接連喫癟。

    時至今日,諾亞軍團已經陸續損失了20幾位能力者,甚至連軍團長海拉都掛了。

    再後來,共濟會的兩任會首又被杜蔚國相繼幹掉,阿基拉那條老狐狸還帶着沙遜家族反水,更稱得上是釜底抽薪。

    現在的共濟會絕逼已經傷筋動骨,甚至已經陷入了內訌之中,自顧不暇,對杜蔚國的威脅和敵意自然都遠不如前了。

    當然,爛船還有三斤釘,並不是說現在威脅就此解除了。

    要知道,杜蔚國幹掉的可不僅僅是共濟會的兩任會首,還是羅斯柴爾德,佩雷佩這兩個隱世家族的當代家主,跟人家結下了血海深仇。

    如果他一直活蹦亂跳,這兩個能量巨大的家族,大概率還會保持低調,繼續蟄伏。

    但凡他有個馬高鐙短的時候,出現點狀況,必然會遭受到最猛烈最兇殘的報復。

    除了共濟會,那麼杜蔚國剩下最厲害的敵人就是中情局,還有東瀛的內務省,又或者說整個東瀛,畢竟他可是幹掉了人家的參議會議長。

    不過由於最近共濟會勢弱,花旗國內的土著鷹派開始強勢反撲共濟會扶植的鴿派。

    所以,近期中情局對杜蔚國的態度也相當曖昧,雖然不可能馬上握手言和,但也不可能主動招惹。

    至於東瀛,作爲花旗的門下走狗,連主人都偃旗息鼓了,他們自然也不敢主動生事。

    嘶~難道是無常他們在灣島落網了?又或者在三聖宮裏順手除掉的那兩個老棺材瓤子,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杜蔚國的眉頭緊皺,不過這個假設很快就被他自我否定了。

    就算鬼手他們真落網了,其實也無所謂的,反正雕版他又沒拿,大不了再重新找高手製作凹版也就是了。

    至於第二個假設就更扯了,整個灣島,從上到下,就沒有他惹不起的人物,包括蔣某人都不在話下。

    “丫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又特麼盯上老子了?”

    直到一根菸都抽完了,杜蔚國也沒想出和子午卯酉來。

    有些煩躁的捻滅了菸頭,正打算一走了之,突然瞥見路口的拐角處閃出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阿稚。

    這小姑娘穿的還是之前在灣島見她時的那件碎花小白裙,像朵風中百合似的。

    只不過此刻她的裙襬骯髒不堪,臉上也佈滿了污穢,還明顯哭過,衝出了兩行淚痕,造得非常狼狽。

    此刻,阿稚的眼神也格外驚慌,像極了被獵人追逐的小鹿,懷裏死死的抱着杜蔚國給她的那個揹包,腳步急促。

    她的身後,幾個穿着花襯衣,吊兒郎當的矮騾子正不遠不近的跟着她,一臉壞笑,顯然是沒打什麼好主意。

    看見阿稚,杜蔚國先是怔楞了一瞬,灣灣不是全島戒嚴了嗎?她是怎麼來港島的?

    不過隨即也就想通了,她必然是跟杜蔚國分別的當天下午就坐船離臺了,剛好錯來了封島的局面,算算時間,恰好是今天拂曉抵港。

    杜蔚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嘲的感慨道:

    “嘖,還挺有執行力的,不過我跟這個小姑娘是真的有緣啊,也確實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算了,既然這麼有緣,我就幫人幫到底吧。”

    誠然,眼下這個還略顯矇昧野蠻的時代,像阿稚這樣,毫無自保之力,卻又秀色可餐的小姑娘,身上還帶着幾千美元的“鉅款”。

    妥妥就是毫不設防的小肥羊,在龍蛇混雜的港島根本就無法獨自生存,杜蔚國但凡晚一會遇見,估計她都得被吞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由於身後的幾個痞子越靠越近,阿稚被嚇得六神無主,正低着頭,慌不擇路的時候。

    “阿稚!”

    她的耳畔,突然傳來既熟悉又陌生,富有磁性的男人聲音。

    阿稚不可思議的擡起頭,看見杜蔚國的瞬間,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錯愕的聲音都扭曲了。

    “先,先生!”

    杜蔚國的臉上掛着和煦的微笑,親暱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拍拍手,假裝嫌棄的調侃道:

    “怎麼回事?阿稚,才兩天不見,你就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看來,想讓你做我的後路,是指望不上了。”

    “對,對不起,先生,我,我~”

    阿稚羞愧又委屈的垂下了頸子,眼淚瀰漫了視線,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此時,那幾個矮騾子見勢不對,連忙疾衝過來把杜蔚國團團圍住,爲首是一個吊眼梢的傢伙。

    他怒氣衝衝的叫嚷道:

    “撲街,哪來的小白臉,你特麼混哪裏的?跟老子搶生意是不是?我告訴你,這個臺妹,可是我們洪樂先~”

    “砰!”

    下一瞬,三個古惑仔的視野裏幾乎同時出現了一個砂鍋大的恐怖拳頭,隨即眼前一黑,軟軟的倒在地上。

    洪樂是從義字頭分出來的一箇中型社團,不過杜蔚國纔不在乎,也更懶着跟他們廢話。

    能被杜蔚國打暈,絕對是這三個衰仔的榮幸,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是被港島總瓢把子,祖師爺親手打暈的,估計都夠吹一輩子牛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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