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大型的人販子組織參與了進來。
他們父子那是氣的當場直接罵娘了。
哪怕有陳丹跟劉忠全這個外人在場。
他們都顧及不了那麼多了。
畢竟在官場上。
他們潘家的一貫原則是。
哪怕彼此之間在有仇怨。
那都不能殃及孩子跟家人。
而且他們潘家也做到了。
可是這個吳家。
居然違背了這個官場潛規則不說。
還拿他們最心愛的小潘子下毒手。
這簡直可恥,可惡,卑鄙至極。
而且有一點潘德明跟潘一鳴不明白。
那就是潘家跟吳家雖然有些矛盾沒有解決。
但根本就沒有達到不死不休。
那孩子開刀的地步啊!
想到這,潘德明不由長嘯了起來。
他恨啊!恨自己眼拙。
沒有看出吳家的狼子野心。
他也後悔。
後悔沒能保護好他心愛的孫女。
讓她波及到了這一場官場的恩怨中。
要是有可能,他下輩子寧願做一個普通的人。
再也不受這種非人的煎熬了。
潘一鳴此時比潘德明要理智的多。
他眼眸中雖然有着熊熊怒火。
但卻是很快就將目前的情況全都分析了出來。
還有需要做的事情也瞭然於胸。
在伸手擦拭了眼角的淚水後。
他道:“爸,既然小潘子找到了,咱們現在不應該悲憤了,而是趕緊得行動起來,先將人販子還有吳家人都給控制起來在說。”
“不錯,但你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必須第一時間將救小潘子的小乞丐,還有其他被關押在大灣村地窖中的孩子們給救出來。”潘德明揹着手在原地來回走動,眼眸中有懾人的殺氣浮現:“至於吳家,你打電話給你叔叔,告知他一切,會幫忙將吳家人全都拿下的。”
“明白。”
潘一鳴連點頭。
既然敢對他的女兒下手。
那吳家就等着接受潘家的怒火吧!
潘德明揮了揮手:“去打電話吧!讓在南華北路查案的所有公安都集合,十分鐘之後,我要親自帶隊,前往姜家村捉那個黑牯牛等人販子,順便將小潘子接回來。”
“好!好!”潘一鳴轉身帶着兩個黑衣人走了。
溫美麗想跟着,被潘德明伸手攔住了:“你也跟着去姜家村,小潘子沒你勸不住。”
“哎!”溫美麗連點頭。
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小潘子在姜家村‘受苦’,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潘德明知道溫美麗這是真心在哭,所以輕嘆着也沒有多說什麼。
眼見一旁的陳丹跟劉忠全有些侷促,當下連笑道:“你們坐啊!等下跟我一起去姜家村,見見初陽那個孩子。”
很顯然,姜初陽的一些事蹟他也早就有所耳聞。
至於誰說的,毋庸置疑是溫美麗。
“好!好!”猜到了其中內幕的陳丹,連忙坐了下來。
劉忠全沒有坐,而是給陳丹、潘德明倒起了茶水。
這話可是話裏有話。
而且官話十足。
就是陳丹這個官場老手。
那都有些不敢往下接了。
因爲稍微說不好的話。
那就會惹惱潘德明的。
當然了,她也知道。
潘德明是在用這種方式在感謝她。
所以當下也沒有感到害怕。
而是沉吟着小心翼翼的回道:“樟木鄉政府有資歷的幹部倒是有好幾個,但……”
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潘德明給打斷了:“你們樟木鄉政府的那些幹部,一個個都是老油條,比李主任沒有好到哪裏去,要是換掉了李主任,再來一個李主任,這樣有意思嗎?”
“您……您的意思是?”
陳丹有些喫驚。
她真的有些想不到。
這個潘德明居然會對樟木鄉都這樣瞭解。
“我不跟你兜圈子了,這次小潘子能夠活着,全都是初陽那孩子的功勞。”說到這,潘德明輕嘆了一聲:“所以咱們可不能忘記了他這份恩情,他的哥哥姜國慶不是馬上要退伍回來了嗎?就憑藉姜國慶十年的兵齡,做民兵武裝部主任這個位置,應該綽綽有餘的。”
“可……可官場不是戰場,我聽說姜國慶爲人耿直,只怕是勝任不了主任這個位置的。”陳丹一臉錯愕的回道。
這可不是他看不起姜國慶,相反是爲了姜國慶好。
因爲樟木鄉官場的水太深了。
稍有不慎。
那就會掉在裏面這輩子都爬不起來的。
哪怕是潘德明親自點的名。
她都覺得有些夠懸。
“性格耿直不好嗎?”潘德明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丹。
“好!好!”陳丹聞言嚇出了一身冷汗。
一旁的劉忠全也是有些膽戰心驚。
畢竟潘德明身上散發出來的上位者氣息。
真的太強大了,強大到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潘德明看着陳丹、劉忠全的樣子直搖頭:“你聽好了,從明年開始,就是屬於改革開放的新時代了,所謂時勢造英雄,咱們就需要像姜初陽、姜國慶這樣的人來打破陳規,將樟木鄉給改革出來,帶領百姓走向發家致富的道路,其他地方我不敢說,但你樟木鄉有姜初陽跟姜國慶這樣的人在,是一種幸事,知道嗎?”
“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頓了頓,潘德明又補充了一句。
這話中的意思,很顯然是相當的看中姜國慶跟姜初陽。
尤其是姜初陽,都用時勢造英雄來形容了。
這讓陳丹那是震驚不已。
劉忠全也是有些錯愕。
畢竟這話能從潘德明口中說出來。
那說明姜初陽這孩子以後將前途無量啊!
一想到這,劉忠全那就有些羨慕。
畢竟他跟在王鄉長身邊這樣久。
可從沒有得到這樣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