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小腦袋。
姜初陽也沒有再去追究。
而是轉頭問三個黑衣人:“他們是怎麼抓到的,還有……這個小矮子是誰?”
小矮子,指的就是矮個年輕人。
小紅薯、小飯糰、小潘子也是很好奇。
所以第一時間也沒有去找刀疤臉的麻煩,而是安靜的看着。
“他叫鍾曉,鍾新兵的表弟。”一個魁梧黑衣人回道。
“剛纔這動靜,就是他暗中指使的。”另一個壯碩黑衣人一把就將矮個年輕人,也就是鍾曉給推到了姜初陽的面前。
“哦!”
姜初陽恍然大悟。
原來之前的一切。
都是鍾新兵的餘孽在作怪啊!
小豆包這時也醒了過來。
小手揉了揉懵逼的睡眼看了一眼。
在看清楚刀疤臉也在倉庫後。
那是“呀”了一聲。
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
因爲她真的沒有想到。
這個刀疤臉還會被他爺爺的人給抓到送回來。
也就是說,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而刀疤臉見之前用魚雷鞭炮戲弄他的調皮小丫頭。
正在用大眼睛盯着他看。
那頓時就哭喪起了臉。
想求饒,卻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畢竟之前被魚雷鞭炮炸的。
到現在心裏面都還有心理陰影。
就在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姜初陽緩緩開口了:“我真不明白了,在鍾新兵、鍾坤都被抓了的情況下,你們哪來的勇氣再來找我的麻煩。”
“不錯,快點說。”小潘子舉起了手中的錘子。
“不說窩給你身上鑿一個洞洞。”小飯糰也揚了揚小手上的鑿子。
“嘻嘻……”小豆包不知道怎麼了,聞言整個人又有了精神。
在仰着小腦袋笑了一聲後,拖着鋒利的斧頭就來到刀疤臉的面前。
之所以是拖着斧頭。
那是因爲她力氣小。
根本就提不起來。
而就是因爲這個動作。
卻是嚇到了刀疤臉。
因爲斧頭在拖着走動的時候。
在地面上磨出了鏗鏘的聲音。
還隱隱有火花出現。
“你……你幹嘛?”刀疤臉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真的是想不到,之前扔魚雷鞭炮的小女孩會這樣野。
看着病懨懨的,卻是四個小女孩中最霸道野蠻的一個。
“不想幹嘛!就想問你爲什麼找我哥哥還有爺爺的麻煩。”小豆包兩隻小手都握住了斧頭,做出了一個不說實話就要砍人的姿勢。
“快說。”小潘子也將錘子扛在了肩膀上。
小飯糰、小紅薯對望了一眼,也人手一個鑿子圍上了刀疤臉。
這咄咄逼人的架勢。
這人小鬼大一本正經的樣子。
那是嚇得被兩個黑衣人押着的刀疤臉直求饒:“我的小祖宗們,我說還不行嗎?只求你們不要亂來就行。”
“那你快說。”姜初陽已經失去了耐心。
小潘子就將錘子砸向了他的右腳板。
動作那是快準狠。
“啊!”刀疤臉疼的那是直狼嚎。
小飯糰見刀疤臉這樣怕疼。
那是揮舞着小手中的鑿子做了一個假動作。
然後故意‘哦豁’了一聲。
本來根本就沒有鑿中的。
但刀疤臉卻是嚇得噗通一聲已經跪了下來。
一旁的鐘曉看着那是直皺眉:“你是屬鼠的嗎?怎麼這樣膽小,被幾個小丫頭片子給嚇成這樣?”
很顯然,鍾曉不知道刀疤臉之前遭遇了什麼。
要不然絕對不敢說這樣的話。
當然了,這話也同時得罪了四個小傢伙。
居然敢叫她們四個小丫頭片子。
那自然是不可能放過這個鍾曉。
其中小潘子正要給這個鍾曉一個教訓。
刀疤臉卻是慌張的開口了:“你們幾個丫頭別折磨我了,我之前帶人在倉庫門口鬧事,那都是受了徐志清跟那個溫美麗的唆使啊!”
說到這,刀疤臉看向了小潘子:“溫美麗你應該認識的,就是在你家做保姆的那個溫姨!”
這話一出。
頓時就像一個炸彈。
炸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尤其是姜初陽。
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刀疤臉說的。
畢竟潘家爲了讓摺疊烤火架事件不至於發酵的整個Hy市都人人皆知。
那是利用手中的權利跟人脈都在力保溫美麗。
爲了就是怕溫美麗這個潘家的保姆。
跟摺疊烤火架事件扯上關係。
到時候連累到潘家可就不好了。
可是這個潘美麗不但不知道收斂。
居然還暗中夥同徐志清派人來找麻煩。
企圖奪回在倉庫中投資的一切。
這不是腦殘不知道天高地厚嗎?
是,他姜初陽在Hy市是一個草根。
要人脈沒人脈,要靠山沒靠山。
這溫美麗這樣做那是無可厚非。
但李興業跟小豆包今天也來倉庫了。
溫美麗居然看不清楚目前微妙的局勢。
那這可就不是在奪回自己的東西了。
而是在玩火,在往死裏坑潘家。
因爲現在整個Hy市的領導都知道。
李興業這個港商不能得罪。
要不然之前就不會有領導拿潘一鳴開刀。
將其撤職警告整個潘家了。
當然了,領導們也有給潘家面子的意思。
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
畢竟不管怎麼說。
真對潘家下狠手。
那會牽一髮而動全身。
可是現在倒好。
溫美麗這一鬧。
不但將領導們辛苦維持的平衡局面給打破了。
還往死裏得罪了李興業。
這話可不是在說笑。
剛纔大門口刀疤臉那氣勢洶洶的一幕。
可是嚇到了李興業。
也對李興業的生命安全造成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