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麼啊!”姜初陽跑上去就將小飯糰牽開了:“到時候受傷了我可背不起這個鍋。”
“也對。”尚勝男見尚忠武身邊沒有沙灰了,連忙用雙手提了一擔走了過去。
本以爲姜初陽安頓好了小飯糰,就會過來幫忙遞磚。
然而一回頭才發現。
這個想法只怕是奢望了。
原來就在她提沙灰的時候。
小紅薯帶着小豆包、小潘子、小辣椒都過來了。
幾個小丫頭聚在一起,圍着姜初陽嘰嘰喳喳打鬧說笑個不停。
似乎遇到了什麼很開心的事情。
這一幕讓砌牆的尚忠武都忍不住笑了:“勝男,真看不出來你這個老闆還是一個孩子王啊!”
“您這話可說錯了,初陽今年才十五歲,本來也是個孩子。”尚勝男糾正道。
“真的假的?”尚忠武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騙您幹嘛。”尚勝男笑了笑。
“那他的個子可超出同齡人很多了。”尚忠武說道。
“這個我倒是沒注意。”尚勝男轉頭看了一眼姜初陽:“他去年年底才一米七左右呢!今年好像又長個了,得有一米七五了,不過這一點都不奇怪,你也不想想他大哥有多高,都快兩米了。”
“是嗎?”尚忠武伸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那這樣說來你老闆的個子以後也會很高,這個錯不了。”
“錯不了那也不歸我們管。”尚勝男說着正要去在提一擔挑沙灰過來,下一秒卻是呆住了。
尚忠武也停下了手裏面活,朝對面的街道看去。
原來姜冬菊見姜初陽沒有第一時間回去。
讓劉鐵錘推着一板車飯菜過來了。
其中水煮魚那麻辣鮮香的味道。
飄得整個街道都是。
這讓姜永彪、姜崑崙的肚子都忍不住嘰裏咕嚕的叫了起來。
就是尚勝男都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不行,伯伯我肚子餓了,得先喫飯去。”
“着什麼急,你老闆在看着呢。”尚忠武連小聲提醒道。
“這個不怕,因爲老闆在喫方面,從來都不會虧待我。”尚勝男說着,在一旁的木桶裏面洗了把手後,就快步走了過去。
姜永彪帶着姜崑崙也緊跟在後面。
這讓尚忠武等近十個泥瓦匠。
一時間都不由對望了起來。
“別看了,都過來喫飯,不然都涼了。”姜初陽這時朝他們揮了揮手。
“是的,恰飯都不積極,那做事肯定也會磨洋工,這是外婆說的。”小飯糰忍不住跟着說了一句。
“我們纔沒有磨洋工呢!”尚忠武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小丫頭,這話說的我有些不愛聽哦!”
“那你喫飯就積極點啊!窩舅舅做的魚魚可好恰了。”小飯糰歪着小腦袋。
“你要是在慢悠悠的,等下湯都冒得喝。”小紅薯跟着說道。
“是嗎?”尚忠武跟其他近十個泥瓦匠連忙行動了起來。
在洗乾淨了雙手,將身上的灰塵排乾淨後。
就均都規矩的排起了隊領起了碗快。
當看到板車上除了有一大臉盆水煮魚。
他們一個個都忍不住咧嘴露出了淳樸的笑容。
畢竟在以往,其他的老闆在喫飯方面。
可不會這樣大方。
“不過好像還差點什麼。”姜永彪這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你說的是這個吧!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劉鐵錘從板車下面拿出了兩瓶白酒揚了揚。
“喲!還是你懂我啊!”姜永彪開心的不行。
“白酒能喝的都有,不過可不能喝醉啊!”姜冬菊這時湊上來說了一句。
“這個你放心好了,兩瓶白酒全給我喝了都不可能醉的。”姜初陽聞言有些不開心了,所以一時間沒有管住嘴:“你之前不是跟鐵錘吵架了嗎?怎麼這回又跟鐵錘一唱一和了?”
“咳咳……”姜初陽輕咳了一聲。
姜冬菊也有些臉黑。
這個五叔。
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不是……”姜永彪在反應過來後,那是連尷尬的抓了抓頭:“瞧我這張破嘴,這沒喝醉怎麼就說胡話了,該罰,罰酒三杯。”
說完。
一個人抱着一瓶白酒。
端着飯菜就一熘煙的跑了。
“哎!哎……”尚勝男欲言又止。
“別管他,今晚白酒管夠。”劉鐵錘又從板車下面拿出了兩瓶白酒。
這讓尚忠武等近十個泥瓦匠那是開心不已。
暗道晚上的紅磚還真的沒有白砌。
有了這白酒,那晚上睡覺可就舒坦了。
眼見姜崑崙這小子已經坐在板車旁大口的喫起了飯菜。
他們也連忙找來了紙皮跟木墩當凳子。
圍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喫喝了起來。
一旁的姜初陽帶着五個丫頭沒有參與進去。
畢竟他看的出來。
之前做的飯菜不止這一點。
姜冬菊絕對在廚房裏面還留了一份。
正要跟尚勝男說一聲回鐵匠鋪。
十幾個肩揹包袱,手拿砌刀的陌生村民。
卻是圍了過來。
這一幕讓大龍連忙朝周圍散開的黑衣人招了招手。
就在要攔下這些陌生村民。
尚忠武卻是激動了放下了手中的酒碗。
快步迎了上去,並且握上了其中一個魁梧陌生村民的右手:“大茂,你不是在東洲省去砌牆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集市上?”
“師父別提了,那邊的老闆嫌我們工資高,把我們給開了,於是我就帶着大家來集市上幹散活了,這不才剛剛收工呢!”叫大茂的魁梧陌生村民一臉的尷尬:“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師父你老人家也在集市上做事。”
“但您的待遇可比我們好多了,有酒有魚,還有辣子雞跟花生米,看的我的饞了。”另一個矮個陌生村民跟着羨慕的說了一句。
“哈哈哈……瞧你說的。”尚忠武聞言大笑了起來:“我看你們肯定也沒有喫飯,要不坐下來一起喝一點?”
“這好嗎?”魁梧村民雖然有些擔心的問道。
其他十來個陌生村民也是看向了尚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