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周老闆焊制的鐵犁,明明跟那天我看到的鐵犁的一模一樣,怎麼就散架了?”
“剛纔好險,要不是周老闆及時避開了,只怕會被散架的鐵犁給傷到!”
“傷到了那是活該,誰叫他抄襲鐵犁家研發的鐵犁!”
“哈哈哈……你這話我愛聽,總算是站出來一個說公道話的了。”
“這有什麼好笑的,你這個幸災樂禍的傢伙,不知道周老闆的鐵犁散架,咱們就不能五折購買了嗎?”
“你這人是不是傻,周老闆真的有這樣好心嗎?”
“不錯,要是這鐵犁下水試犁成功,只怕周老闆又會是另外一副嘴臉了。”
“你肯定是外地人,不知道這周老闆的心有多黑。”
“噓,都小聲點,被傷心的周老闆聽到了可不好。”
“切!怕什麼,他周大同有膽量做虧心事,難道就不怕我們說嗎?”
“就是,就是,現在鐵犁散架那是活該。”
……
聽着這些議論聲。
陳永安的心都在顫抖。
畢竟鐵犁一旦散架。
那他妻女的安全可就得不到保障了。
甚至不要臉的周大同會直接打電話。
讓軟禁他妻女的殺人滅口也說不定。
想到這,陳永安一個趔趄沒有站穩。
就摔倒在了農田裏。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見狀。
沒有誰敢上去扶一把。
之所以這樣。
那是因爲周大同的魁梧媳婦就在一旁黑着臉看着呢!
在一旁還有十來個劉家人。
他們此時一個個臉色也有些陰沉。
畢竟鐵犁試水一旦散架。
那周大同承諾的高薪工作可就要泡湯了。
就在想灰溜溜的離開。
不讓知道這個內幕的親戚朋友看笑話。
周大同卻是從農田中站了起來。
眼神恢復了之前自信的光彩:“都他孃的看着幹嘛?試水的鐵犁散架這不是很正常嗎?趕緊把我準備的第二架鐵犁給擡過來,我就不相信了,這第二架焊接點加固的鐵犁,還會散架。”
“對!對!”魁梧媳婦連附和。
爲了讓圍觀看熱鬧的村民對她家焊制的鐵犁有信心。
她親自跑着去擡鐵犁了。
幾個劉家人見狀。
對望了一眼後。
連忙跟在了後面。
人羣衆的王鄉長看到這一幕。
揹着雙手那是不由冷笑了起來。
王洪光臉上也有些戲謔的神色:“哥,你說他這第二架鐵犁試水能成功嗎?”
“這誰知道,不過應該夠懸。”王鄉長隨口回道。
“我說也會散架。”王德源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我也這樣認爲。”劉忠全附和。
“爲什麼?”王鄉長有些好奇。
“你難道沒有發現,初陽沒有來看熱鬧嗎?”王德源好心的提醒。
“你的意思是?”王鄉長看向了王德源。
“很簡單,之前的鑼鼓宣傳聲那樣大,在菜市場買菜的姜初陽不可能聽不到。”王德源笑着解釋道:“既然聽到了人卻是沒有來,那說明什麼?”
“是嗎?哈哈哈……”王鄉長聞言大笑了起來:“那這樣說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應該是。”王德源點頭。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王鄉長轉頭看向了農田中正在解牛繩的周大同。
王德源、王洪光、劉忠全也屏息看了過去。
……
很快。
魁梧媳婦跟幾個劉家人就將另一架鐵犁給擡到了農田邊。
這一架鐵犁在焊接點的位置。
不但加焊了鐵條。
四零鋼管還加厚了不少。
讓擡的人。
那是費了不少的力氣。
看熱鬧的姜冬菊見狀。
那是忍不住問一旁的劉鐵錘:“你覺得周大同將焊接點加固,這樣就能避免鐵犁散架嗎?”
劉鐵錘搖了搖頭:“不知道,但初陽曾經跟我說過,要想鐵犁不散架,唯有熟知每鐵犁的受力點在哪纔行,加固焊接點跟鋼管的厚度,根本就沒用的。”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姜冬菊鬆了一口氣。
“可萬一……”劉鐵錘欲言又止。
“沒有萬一。”姜冬菊提醒的很乾脆:“咱們這個時候應該相信初陽,因爲他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
“這倒是。”劉鐵錘不得不承認這話。
眼見周大同在幾個劉家人的幫助下。
已經將第二家加固的鐵犁跟牛彎、牛繩連接在了一起。
他們夫妻連忙屏住了呼吸不在說話。
不遠處的小飯糰、小紅薯、小豆包、小潘子、小辣椒。
此時也一個個瞪大眼睛安靜了起來。
生怕錯過什麼細節。
而因爲之前敲鑼打鼓的宣傳。
此時圍觀看熱鬧的村民。
人數已經達到了近千。
他們都沒有在議論。
而是將目光都聚焦在周大同跟加固的鐵犁身上。
等着耕牛拉動犁田。
不過此時已經有好多村民臉上浮現出來了戲謔的神色。
之所以會這樣。
那還是因爲周大同手中加固的鐵犁。
已經沒法跟姜初陽研發的鐵犁相提並論了。
畢竟在重量上。
已經不是一個檔次。
但周大同卻是沒有想到這些。
眼見圍觀的村民沒有誰在嘲笑他了。
那自信心頓時又回來了。
在揮舞着手中的竹條抽打了一下耕牛後。
就又認真的扶着鐵犁犁起了田。
本以爲這一架加固的鐵犁。
不管耕牛怎麼拉。
那都不會散架。
誰知道才走幾米遠。
嘎吱聲就傳來了。
這讓熟悉散架聲的陳永安那是直接暈倒在田埂上。
魁梧媳婦跟十來個劉家人。
心跳也忍不住加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