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紫若心中,不免爲李塵擔心起來:“如此之多的士兵,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抵擋得住?”
曾紫若一顆芳心不斷跳動着,爲李塵而擔憂,她有心上前幫忙,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會,上去了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只能添亂。
結果這時,前面傳來一道霸道而又充斥着磁性的聲音。
“不用怕,有我在。”
李塵這倒不是刻意裝逼,而是他感覺到了曾紫若的恐慌,畢竟曾紫若此刻正靠在他的後背上,整個嬌軀抖作一團。
李塵只想着安慰一下曾紫若,讓她不要那麼恐慌。
只是,這聲音在曾紫若聽來,卻是瞬間讓她安心了。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李塵都沒有放棄她獨自逃命,她只感覺一股暖流傳遍全身,仿若只要有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她便可以絕對地放心。
“小子,敢從老子手裏搶人,你他媽找死!”嚴寬此刻已經率軍殺了過來,他在李塵離開之後,便迅速召集兵馬,將負責西城樓城防的五十名甲士全部召集起來了,而後騎着快馬飛速趕來。
畢竟,李塵的長相,完全是一副清秀書生的模樣,在嚴寬看來,即便對方身手再好也不過是個少年人,只要自己帶着人迅速追趕,出其不意,必能將對方拿獲。
等到抓住對方,曾紫若他可以好好享用,至於李塵嘛,嘿嘿,他可以將其打個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一番,甚至是讓他看着自己享用曾紫若,那豈不是更爽?
“呵呵,找死的不是我,而是你!”李塵目光一凝,手中握緊了非攻。
“小子,你他媽拿一把破琴裝什麼呢?”嚴寬拍馬趕到李塵近前不足十米處,並未直接上前,而是滿臉不屑道:“不怕告訴你,老子就是這西城樓的守衛校尉,嚴寬!怎麼樣,怕了吧?”
“本將軍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這女人已經是本將軍的囊中之物,若你現在跪下來主動受綁,再誠心誠意給本將軍磕上十個響頭,那本將軍今日就饒你一條狗命!”
在他看來,自己帶着五十騎兵如此近距離地追上了這小子,若是他還能逃生,那才真是有鬼了。
在這種情形下,嚴寬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捕獵者,而李塵則是獵物,對捕獵者來說,最大的樂趣不是瞬間將獵物殺死,而是將獵物逼到退無可退,逃無可逃地境地,慢慢地折磨,這樣纔會有樂趣。
李塵被這傢伙忍不住逗笑了:“囊中之物?十個響頭?你該不會是有什麼妄想症吧?”
“呦呵,看樣子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嚴寬搖了搖頭:“既然你不知道死怎麼些,那本將軍今日就成全你!弟兄們,殺!給我弄死這小子,那個女的要留下活口,大家一起玩!”
“是,將軍!”一羣甲士們一聽說面前這絕美的少女也能讓他們玩弄,頓時一個個都是目露激動之色。
甲士們答應一聲,一齊催馬衝了上來。
看着這一幕,李塵目光一凝。
想不到,這些當兵之人,連最基本的是非觀念都沒有,即便他們將軍做的是強搶民女的勾當,他們也爲虎作倀。
這已經是觸動了李塵的逆鱗,在李塵看來,軍人,只要是穿上軍裝,那便是爲了山河,爲了子民,保家衛國纔是軍人的天職,而欺凌百姓,是絕對不能被容忍的。
這是玷污了這一身神聖的軍裝!
既然對方都是這樣一羣兵痞,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李塵也不再猶豫,當即舉起非攻,口中大喝一聲:“劍型態!”
“嘩啦啦啦——”
伴隨着一陣噼裏啪啦的響聲,非攻已經變換形態完畢。
一柄鋒利無匹的長劍,已經出現在了李塵的手中。
那長劍漆黑如墨,劍鋒鋒利,劍柄上,有金色雕龍盤桓其上,栩栩如生。
這一幕,將面前衝過來的嚴寬也是嚇了一大跳。
這小子手裏不是一把古琴麼,什麼時候又變成一把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