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膘肥體壯打手,對着李塵不斷斥責,彷彿李塵犯了什麼天大的過錯。
最後,那羣打手其中一人衝着李塵大聲道:“小子,現在你馬上跪下道歉,認錯,祈求陳少原諒,而後再讓我們把你的雙腿打折,只有這樣,這事兒才能算完。”
“我勸你束手就擒,如果你敢有所反抗的話,那倒黴的可就不光是你了,搞不好你的家人也要跟着一起遭殃。”
這話說完,打手原地抱着胳膊,等待着李塵的道歉。
旁邊那妖豔女子也是滿臉不屑道:“小子,你可知道你剛纔打的人是誰嗎?那是陳少!當時勸你你不聽,現在你要倒黴了,還不跪下求饒?”
李塵饒有興趣地瞟了這女子一眼,方纔他毆打陳彬的時候,那妖豔女子可是一個屁都沒敢放,而現在,眼見着身邊有了打手,這妖豔女子卻來了精神,反而成了叫囂得最歡的那個。
這世上,向來不缺這種人。
就在這羣打手要上來對李塵展開圍攻之時,突然,李塵身後,傳來一聲斷喝。
“你們要幹什麼?”
衆人回頭,只見那名唐裝老者陳天河正邁步,朝着這邊走來。
陳天河一過來,這羣打手們頓時都有些沒了脾氣。
畢竟,陳天河纔是這座山的主人,這整座山都是他的,山上的建築,也都出自他之手。
沒人知道他有多少錢,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富可敵國的老爺子。
“陳老!”打手一個個都低下了頭,看得出,他們很怕陳天河。
陳天河邁步過來,目光如炬,盯着這羣打手,那目光讓他們有些頭皮發麻。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陳天河怒聲道:“你們這樣一羣人爲難一個小傢伙,是人做的事嗎?”
一名打手低聲道:“陳老,您不知道具體緣由,就在方纔,您的孫子陳少,被人給打的口吐鮮血,牙都掉了好幾顆,就是這小子打的!”
“嗯?”陳天河目光一凝,看了李塵一眼,還是有些不相信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能夠做出這種事。
陳天河追問道:“此事可是你親眼所見?”
妖豔女子立刻在旁邊道:“回陳老,此事奴婢親眼所見,陳少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了,臉腫起來老高,這小子別看年輕,下手是真的狠毒。”
陳天河看了這妖豔女子一眼,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女子一看就是風月之地的女人,他對於這樣的女人向來沒有好感。
但陳天河經商多年,早就練就了一雙慧眼,他雖然討厭這女人,但他也知道,這女人所說的,多半不是假話。
陳天河轉頭看向李塵,目光之中已經隱隱有了些怒氣:“小子,她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打了我的孫子?”
聽到這話,李塵也擡頭,目不轉睛地盯着陳天河:“陳天河,你自己的孫子什麼德行,你應該比誰都清楚,竟然還有臉來問我?”
這一句話,直接讓陳天河面色一滯。
這麼多年,他久居上位,富甲一方,從來都沒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那些打手們,一個個也都是怒目而視。
“小子,你簡直膽大包天,敢這種態度對陳老說話?你是不是想死?”
“陳老,我們這就幫你殺了這小子!”